她是真的懶怠管宋家這一攤子了。
外院。
宋昌招呼著幾個好友門客在書房賞識字畫,將客人都扔給了宋辰安。
外院的男客比較少,有官職的要上值,沒官職的也要忙著養家糊口,來的都是些清閒人。
也有宋辰安的同窗好友,前年科舉未中,現今仍舊苦讀以備明年的春闈。
宋辰安見煊哥、煜哥一起出來了,這是他的長子與次子,心頭喜愛自不必說,又是煜哥滿月的喜慶日子,便興衝衝地招到跟前給大家介紹,大家紛紛說了幾句吉祥話便擱下了,兒子嘛,不可太過寵溺。
看過後,打發奶娘好生伺候帶回了內院。
有酒有宴,讀書人自是要吟詩作對的。
大家興致高昂,一個個喝的暈頭漲腦,最後被各家小廝扶著上了馬車送回了家。
宋辰安也不回內院,在書房胡亂就睡下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睜眼便覺得口渴難耐,剛要喚人進來伺候,便聽見門外有說話聲。
“二爺正睡著呢。”墨雨說道。
“二少夫人讓我送醒酒湯來,要我伺候二爺喝了。”
宋辰安隻覺的那聲音輕柔婉轉的似夏日的一股清流,鑽進心裡撫平了燥熱,他啞著嗓子喊道:“進來吧。”
珍珠一身天青色薄紗衣裙,身姿婀娜的進了屋,複又回頭說道:“墨雨小哥,麻煩你關下門,彆讓風吹著二爺了。”
墨雨抬頭看了一眼萬裡無雲的晴空,哪裡有風?
書房的窗戶還開著呢!
不過他還是順從的關上了門。
暮秋了,他都穿上夾衣了,那姐姐還穿著夏日的薄紗單衣,其中的意味再清楚不過了。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一旁的茶水間,想來一時半會是用不到他了!
珍珠將醒酒湯放在桌上,步履輕盈的來到榻邊,見二爺醒著,皓腕輕抬動作輕柔的便將他扶了起來。
“二爺喝口醒酒湯吧,這樣睡著明天該頭疼了。”她的嗓音越發的柔美,甜膩膩的讓他的身子立時便酥了半邊。
“好。”
得到應答,珍珠嬌俏一笑,眼睛流露出無限風情。她腰肢嬌軟搖曳生姿,那天青色薄紗衣裙更是隨著她的走動飄動飛舞,勾勒出一段曼妙身姿,看起來越發的弱柳扶風嫋嫋婷婷。
宋辰安喉頭滑動,口中乾渴異常。
本是醒酒的湯藥,他喝下去後卻覺得更加燥熱。他看著那宛如熟透的櫻桃一般的唇,鮮豔,水潤,唇微微張開,似乎在邀請人去品嘗。
有花堪折直須折。
宋辰安伸臂一摟,將珍珠放於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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