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中一位弟子扯著嗓子高聲嘲諷,聲音裡充滿了濃濃的挑釁意味。
“你們龍虎山就是各朝各代當牛馬的命數,簡直丟儘了道門臉麵,居然還敢來廬州拜謁一方真君。”另一位全真弟子接過話茬,語氣尖酸刻薄。
說罷,這些弟子還發出一陣刺耳的嘲笑,仿佛在嘲笑龍虎山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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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全真教弟子的眼中,龍虎山就是一群龜縮在背後,落井下石的膽小鼠輩。
要知道,全真教這數十年來幾經衰敗,最近也隻是通過南北合並才勉強緩過一口氣。
而龍虎山在這幾十年裡,每年都能得到元廷的豐厚賞賜,更是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天師,其封號頭銜竟足足有四十字之多。
這讓同為道教派係,卻被元廷卸磨殺驢的全真教如何能不羨慕嫉妒恨。
“我龍虎山有沒有資格拜見真君又豈是你們說得算的?”
張正乾的聲音在街道上空回蕩,他臉色一沉,目光如刀,冷冷地掃過全真教眾弟子,“若要論起丟人,道教中哪個山門派係比得過你們全真?”
張正乾那目光讓全真弟子儘皆心中一寒,猶如被凶獸所視,儘皆身軀微顫。
“你們全真教當初囂張跋扈,覺得佛門可欺,結果連輸三次道佛之辯,落個山門衰敗的下場,更讓道門這幾十年裡都抬不起頭。”
張正乾的話語滿是譏諷恥笑之意,全真教的弟子們聞言,臉色驟變,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突然一道冰冷女聲從後方響起,將眾人思緒打斷。
“輸了又如何?三次辯法皆是由我全真教出人,你們正一自詡道教正統,那為何與佛門辯法時卻畏手畏腳,低眉順眼?”
這時那位女道士款步走到眾人身前,神色清冷如霜,然而語氣中隱約能聽出一絲慍怒,“全真與禪宗密宗爭辯之際,你們正一派上下身在何處?全真衰敗之時,作為同道的龍虎山又何曾施予援手?”
“你們全真教純屬自作孽不可活,將老子化胡那等野史奉為真經,結果被元廷密宗禪宗多方敵視,那三場辯法,元廷壓根就沒打算讓道門勝,而你們全真皆是強脾氣,非要不見棺材不落淚。”
張正乾冷冷一笑,眼中儘是譏諷之色,手掌輕輕摩挲著腰間道劍。
“結果最後你們是何等下場?參與辯法的掌教與長老當場剃度為僧,道藏被定為偽經,焚書百部,送出道觀山門兩百餘座,數千弟子無奈還俗。”
張正乾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記耳光,狠狠打在全真教弟子的臉,讓他們的眼中充滿屈辱與憤怒,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
“你們全真教家大業大賠得起,但我們正一道可不想落得這般下場,到時就算羽化成仙都沒臉去見祖師爺們。”
在張正乾眼裡,全真教就是一幫妄自尊大的暴發戶,若不是得元廷世祖賞識,這幫貨色哪有資格與龍虎山平起平坐?
結果這幫人得了權勢便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想騎到密宗禪宗頭上,最終導致全真百年基業一朝傾覆,連帶著南北大大小小道門派係皆受到牽連。
女道士清冷的臉龐上寒意漸濃,眉梢眼角儘是冷霜,卻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她沒有想到,張正乾會如此直接地揭開全真教的傷疤,這是近百年來道門最大的恥辱。
“當時密禪兩宗取得三勝仍覺不解恨,佛門禿驢一朝得勢,那是恨不得將道教上下挫骨揚灰。”
張正乾依舊不依不饒,用著他那副伶牙俐齒,繼續刺痛著全真教弟子,“若不是留孫祖師在元世祖麵前竭力遊說,保下道藏,你們當真以為全真教能苟延殘喘至今?”
“胡說八道!我們全真教布道天下,南北貫通,何時需要仰仗你們龍虎山一脈?”
被張正乾掀開痛處後,全真教弟子們眼神仿佛燃燒著怒火,要將張正乾焚燒殆儘。
“張正乾,你莫不是想與我等在刀劍下見真章!”一名全真教弟子怒吼道,握劍的手已然青筋暴起,透露出他內心的憤怒和激動。
隻見眾多全真弟子的道劍已然出鞘半截,神色憤怒,動作整齊劃一,仿佛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隨時準備衝鋒陷陣。
“你們全真的平心靜氣學到哪裡去了?說不過便想動手?我看你們也就比綠林幫派好上一些。”
張正乾不屑地瞥了眾多弟子一眼,手中道劍瞬間出鞘,待全真弟子看清那劍後儘皆一愣。
張正乾手中握著的劍,居然是把銅錢劍,劍身由一枚枚銅錢串聯而成,在日光下閃爍著古銅色光芒,顯得格外異常。
“錢過萬人手,生氣最為足,今日我張正乾就代替諸位祖師爺,給你們掌掌嘴,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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