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不戒到不完全是個登徒子。
看到這無邊月色，不戒想起前世的神話，想知道這個世界是否也存在。
開口問道，“亢金師妹，你這天庭之上可有牛郎織女？”
亢金龍道，“我在天庭多年，未曾聽過有什麼牛郎。”
“織女倒是有一些，不過多是在那昆侖閬苑，我也未曾見過。”
不戒道，“看來民間傳說多為隨口編造，信不得真。”
亢金龍曾為天官，對人間傳說有些好奇。
“是何傳說？”
不戒說起去前世藍星牛郎織女的傳說。
“天河之東有織女，天帝之子也，年年織杼勞役，織成雲錦天衣。……”
亢金龍聽完故事，若有所思，目光卻依舊停留在那璀璨的星空之上。
“人間的傳說，總是這般多情。”她的聲音清冷。
聽不出太多情緒的波動，“天庭有天庭的規矩，這故事雖美，卻也隻是凡人的幻想罷了。”
回憶著自己在天庭的歲月，那些規矩森嚴、等級分明的日子。
須得時刻小心謹慎，以免犯錯。
“在天庭，各司其職，秩序井然，哪能這般肆意妄為。”
亢金龍起身，對著不戒道，“不戒師兄，賭約我已履行。”
說罷輕快腳步回了自己廂房。
走到門口，又回身道，“下次想個更有趣的故事！”
不戒道，“亢金師妹。故事，師兄這裡多得是，但得有些好處，才能說於你聽。”
不戒也收了毯子，自己回了廂房。
坐在床沿，心緒依舊難以平靜。
想著亢金龍的絕美臉龐，他能清楚感知，自己是動了情思。
即便如此也沒有觸發破情戒的提示，看來需要進行更多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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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隻白狐順著不戒窗縫溜了去處，消失在黑夜之中。
清心殿，不空和尚如同往日一般誦經。
隻有這般，他才能消弭當初對狐狸造下的殺孽。
隻聽枝丫聲響，清心殿大門被推出一個拳頭大的縫隙。
一直雪白狐狸鑽入其中。
不空聽到聲響，回身去看，發現是隻雪白狐狸，他瞪大雙眼。
那隻狐狸就那麼站在殿中，靜靜看著他。
不空不敢相信，走上前去。
對著狐狸問道，“你是人是鬼？”
“這麼多年，我日日為你誦經，可你還是要索我性命啊？”
“你豈會知，我動手時，是何種心痛？”
“你既怨毒未消，我佛慈悲，我再超度你一回！”
鋒利手爪便抓向小狐狸。
嘭的一聲，小狐狸化作白煙，白煙散去，不戒身影緩緩浮現。
不戒笑道，“還是師兄佛法高深，殺人還能如此巧立名目！師弟受教了。”
不空發現是不戒，臉上惶恐散了不少道，“師弟深夜到此裝神弄鬼，意欲何為？”
不戒笑道，“今天說了要報複你，自然等不到明天。”
不空道，“師弟，你才入門幾年？”
“得了些奇遇，便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不空以為不戒實力暴漲是因為獲得奇遇。
“早知你性格魯莽，師兄早已為你布下棋局。”
說罷，不空從袖口處掏出一個木魚，嘟嘟嘟敲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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