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勞煩去張家府。”
秋月軟聲說著,就發現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人,帶著帽子,秋月以為也是想坐車的,就沒管,司機低沉的聲音應她,啟動了車。
秋月看向窗外,並沒有發現前麵兩人通過後視鏡看著她的目光難以抑製的興奮。
秋月望著窗外,看著看著覺得有些困,還沒有察覺到什麼,就直接睡了過去,腦袋靠在窗上,前麵的兩人對視一眼,司機停下了車,副駕駛的人從車上下來轉而上了後麵的座位,他身上把睡著的小姑娘攬入自己懷裡,前麵的司機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車瞬間躥了出去。
抱著秋月的那個男人笑著,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好像在看什麼失而複得的寶物一般,然後讓她靠著自己熟睡。
當秋月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知道被帶進了哪個山溝溝裡了。
她睜開眼,入眼就是一張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的俊美的臉龐。
“醒了。”
男人笑著直起身,她順著他身後看見了站著的十幾個同樣個個長得十分俊美的男人。
這一幕……
秋月瞬間驚醒,坐起身來“你們。”
“終於找到你了,快二十年了,我們找了你二十年。”
男人抬手輕柔的摸了摸秋月的臉,秋月微微睜大眼睛。
秋月看了看他,又看向他身後,和他不一樣的是,他身後的這些人都沒什麼表情,不過看著她的目光依舊是柔和的。
“你是誰?你們是誰?你們是張家人嗎?海琪姐姐呢?”
男人回應道“前輩有事務出去了,過些時日就回來了,我叫張海樓。”
“張海客。”
“張海洲。”
“張海俠。”
“張千軍萬馬。”
“張小蛇。”
……
他們一個個自報了名字,秋月美眸微微亮了起來,高興的眸子泛起了水霧,顫聲道“太好了,太好了,都活下來了。”
這句話,幾乎是打破了所有的陌生和生疏,仿佛二十年前那短短的五分鐘就是剛才發生的事,所有人看著她的目光都無比的溫柔。
倘若不是她的出現,倘若不是她給的那些東西。
如今站在這裡的,怕是隻有寥寥幾人。
“是的,我們都活下來了。”
他們走向前來將她團團圍住,張海客那僅僅隻和無邪幾分相似的臉看的秋月恍惚了一下,她下意識道“大伯哥,你可不要再去整容了,不要挖掉臉上的痣,也不要打斷發丘指,很疼的。”
張海客一頓,他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應她。
“好,我答應你。”
秋月點頭,這才高興起來,但是很快她反應過來“你們這是,把我帶哪兒了,為什麼這麼突然,你們可以跟我提前說一聲,我好跟張啟山他們說一下,現在他們怕是又覺得我失蹤了。”
秋月懊惱的皺了皺臉,他們相視一眼,然後看向了張海樓,張海樓道“我給他們留了紙條,放心。”
此刻,張奇山,張??山,張曉魚,二月紅,陳皮,看著眼前那張紙條,隻覺得心頭的火直躥。
隻見那上麵寫著我去玩啦,不用來找我!
而字體,正是秋月常用的那個字體,瞧著就是小姑娘自己丟下這張紙條跑出去玩了。
“不對,如果她要出去玩,她肯定會提前說的,而不是突然留了紙條就走,有問題。”
張奇山手指敲了敲椅子把手,麵色冰冷至極,他不擔心小姑娘會被傷害,畢竟小姑娘自己身上的平安符不知多幾,但是他怕小姑娘被人綁走,帶去了他不能護住她的地方。
“去查,看今天載她走的車去了哪裡。”
張奇山一聲令下,沉寂許久的布防官府再一次整個運作起來,二月紅也起身,帶著陳皮離去“我這邊也會讓人探查。”
而這邊,秋月聽見張海樓這樣說,也就放下心,完全忘了這張海樓壓根就不能信他會靠譜。
【還好還好,還好留了紙條,要是沒留,回頭回去又得哄他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