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拍賣會是下午開辦,早上其實並沒有什麼客人來,反倒是新月飯店的人忙上忙下的為下午拍賣會而準備著,謝連環和秋月站在了一旁,看著他們有序不亂的忙碌著。
而更讓秋月感興趣的是飯店本身,飯店外看著就是普通的古樓,一進來才會發現,這裡麵真就是瓊樓玉宇雕欄玉砌,處處充滿著低調奢華,讓秋月看的眼花繚亂的。
兩人並沒有等太久,在秋月還在打量內飾裝修的時候,那位去彙報的服務員就回來了,她躬身朝著秋月和謝連環道:“張會長同意了見您,還請二位隨我來。”
謝連環點了點頭,牽著秋月跟在她身後,徑直來到了樓頂處,那是張馹山的辦公室。
帶著兩人到門口後,那位服務員就再次躬身離開了,謝連環則抬起手來敲了敲門,門內頓時傳出一聲平淡的請進。
聽見這個聲音,秋月恍惚了一下,果然是張馹山的聲音,現在想想,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遇見過他們了,怪想念的。
進了房間後,謝連環就隨手關上了門,而秋月則是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人。
依舊是那麼俊美好看,但是就是不一樣了。
如果真的要說區彆的話,就是這位張馹山比起之前那位看起來穩重成熟了很多,他是經曆過原著那些腥風血雨的張馹山,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不好惹了。
直播間裡的張馹山看著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氣質有些區彆的人,麵色有些古怪。
張奇山:馹山,你原來幾十年後還是沒有變化啊。
張曉魚:佛爺應該也是啊,怎麼會覺得奇怪呢?
張奇山:不是,我當年聽過月兒的心聲,在原本的命運裡,我本有一個妻子,還會為了她想方設法讓自己失去長生,不出意外的話,80年的我,應該已經很老了。
二月紅:原來佛爺原劇情裡這麼癡情啊。
張奇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馹山向我彙報的時候,說的可是你也有一個妻子呀,末了還為妻向我求藥,死的時候還專門打了個……
二月紅:咳咳咳,佛爺,還請繼續看。
直播間裡其他人看著張奇山和二月紅鬥嘴,不由得露出看戲的笑容來,隻覺得怪好玩的。
“張會長,許久不見。”
謝連環一邊打著招呼,一邊牽著秋月來到了沙發前,張馹山放下了手中的表,抬頭看向兩人,在看見秋月披著鬥篷擋的嚴嚴實實的並沒有露出什麼情緒來,抬手示意了一下:“坐。”
謝連環點了一下頭,和秋月一同坐在了他身前的沙發上,張馹山看了看謝連環,又看了看身形矮小的秋月,目光在謝連環牽著秋月的手上停頓了一下,開口道:“謝家少爺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謝連環搖了搖頭,笑道:“並不是我要找您,而是我身邊這位想找您。”
張馹山微微露出幾分詫異,轉而看向秋月,秋月抬起手掀起自己的兜帽,露出那張絕美瑰麗的麵容,張馹山眼眸微微晃了一下,但是很快收斂平靜,問道:“這位姑娘,找我有什麼事嗎?”
秋月對著他稍稍頷首:“張會長您好,我叫楊秋月,這次前來拜訪是有要事要尋找佛爺,但是不知道佛爺如今在何處,所以想過來問一問您,佛爺如今可否見客?”
張馹山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瞬間銳利了起來,注視著秋月的眸子,聲音微冷:“你找佛爺?你找佛爺是為了什麼事?”
秋月從鬥篷下實際上是從空間裡拿出來了那份名單表,她揚了揚手中的名單表,反問道:“張會長,你可還記得當年佛爺滅黑飛子一事?”
張馹山目光落在名單表上,道:“記得,你手裡的東西和黑飛子一事有關?”
秋月點頭:“當年佛爺為了保下九門的人滅殺黑飛子,而黑飛子則是九門之外的第十門汪家所製造出來的,汪家,就是你們一直想找的那股神秘力量,那個它。”
張日山如今眉頭已經皺的無比緊了,他語氣裡滿是不相信:“第十門?汪家?”
秋月曉得憑口說挺難的,直接二話不說就用之前用的那個道具對著他使用,張馹山隻看見眼前這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朝著自己指了一下,腦中瞬間暴漲出大量的信息。
謝連環一看就知道張馹山是在接收信息了,他轉頭看向秋月,低頭來到她耳邊輕聲道:“月兒,我聽說這次拍賣會有一些挺好看的飾品,拍來給你玩好不好?”
秋月隻覺得耳朵有些癢癢的,下意識的抬手撩起自己的鬢角發絲繞到耳後,抬眸瞥了他一眼。
嬌豔俏麗的美人兒耳朵微微泛著粉,撩著發絲抬起美眸這輕輕一瞥,就這麼一下,就勾的謝連環和直播間裡的人都心尖直顫,恨不得抱著人狠狠親幾口,而秋月全然不知,她小聲道:“我又不需要什麼飾品,彆浪費那些個錢,看看就行了,這次來也主要不是為了拍賣會,我最多也就是過來開開眼,瞧一瞧這拍賣會是個什麼樣的,重點還是為了佛爺這事。”
謝連環喉結滑動了一下,他瞥了一眼沉浸在信息中的張馹山,低下頭輕嘬了她粉嫩的小臉蛋一口,然後低低笑著:“好,都聽你的。”
秋月頓時臉一熱,抬起手輕輕撞了他一下,壓低聲:“彆鬨,在外麵呢。”
謝連環笑眯眯著,聽話的坐直了起來,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直播間裡的人頓時對謝連環這笑臉滿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