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幾個老家夥,的確需要好好治一治。
即使心裡再氣,此時的易中海也不敢多說什麼,他隻是緊咬牙關
“好吧。”
“隻要他人來了就行了。”
“進去吧。”
何雨柱帶著笑容來到了閻埠貴麵前的八仙桌邊。
儘管此刻閻埠貴臉上堆滿了討好的微笑,但實際上內心對比以前何雨柱的態度十分不滿。
儘管不滿,他還是隻能強顏歡笑道
“柱子啊,隨禮是多少啊?”
何雨柱乾脆利落地回答
“一百!”
話音剛落,周圍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
本來還在竊竊私語的前院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望向何雨柱,賈張氏更是滿臉怒容。
如果按現在的人民幣換算,他所說的這"一百"相當於後來的一分錢。
隻有一分錢的份子錢,這對整座四九城來說無疑是相當震撼的。
這讓賈張氏感到幾乎窒息般的憤怒。
而閻埠貴同樣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柱子!你沒什麼事吧?”
“即便是再貧窮的家庭也要隨至少五千才行啊,哪有隨‘一百’的說法!”
何雨柱兩手一攤,滿不在乎地反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我們家窮嘛。”
儘管這和他本身關聯不大,閻埠貴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你現在可是華興樓的主廚,月工資起碼百八十萬呢。你居然隻隨一百?”
對此,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說“這有關係嗎?我不論掙多少錢,在我眼裡,依然是一分錢的差彆罷了。一百就是一百。”
賈張氏在一旁被氣得雙眼通紅。
她真想衝過去給何雨柱一耳光,認為這個“畜生”顯然是專程來惹惱賈家的。
即便她很想大發雷霆,但她深知今天兒子大喜的日子不該吵鬨;
加之對何雨柱背後的靠山心存畏懼,所以隻好將滿腔怒火強壓下去。
何雨柱的這場表演確實讓在場氣氛大變樣。
交了一百塊錢後,他直接走向中院,進入他的房間靜候開飯的時間。
心想,我也算是來湊熱鬨送份子錢的,一定爭取把這個相當於一分的錢給吃個夠。
應該是不難的。
目睹整個過程的人還包括另一個搗蛋鬼——許大茂,
他對何雨柱這種做法非常認可。
他明白自己的行為也很壞;但這些行為其實是源自父輩,從小就受到父親的影響——父親常教育他說這院子裡的這些中年人全都不怎麼樣。
許大茂的確感覺到這院子裡麵沒什麼好人。儘管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善類,但他堅信壞人自有壞人磨。
過去的許大茂十分看不上何雨柱,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被這幾個大佬爺們利用,他還對易中海忠心一片。然而許大茂對此不屑一顧,尤其沒想到的是,在何大清走了之後,何雨柱忽然像開竅了一樣。
當何雨柱孤單一人時,那些平時以長輩自居的人都對他避而不見。這使得何雨柱開始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並逐漸改變了自己的處事方式。說實話,今天何雨柱的舉措非常狠,有些還略顯稚嫩,但對於賈家母子來說,卻恰巧合適,因為二人皆是貪婪之人,稍有損失就會怒火中燒。
關鍵是何雨柱這一番折騰直接讓他們倆後麵的事安排得很緊張。真是絕了!簡直陰得很啊。許大茂心裡很是爽快,因為他從小就與賈東旭不對付,兩人一直暗自較勁。要說這院子裡麵,最讓許大茂惡心的是誰?非賈東旭和易中海莫屬。因此,在他的婚禮當天自然不會放過搞他們一下的機會。
……
此刻!
賈東旭憤怒地闖進他們的婚房,咒罵不已。
“真是畜生。”
“不知為何變得如此討人厭。”
“實在讓人難受死了。”
秦淮茹聞聲,從床上起身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其他在場賓客也都注視著滿臉怒容的賈東旭。
“這不是何雨柱本來答應要做廚師的嘛。”他說,“結果遲到了很久不說,到了之後卻說有個慣例規定不準掌勺。這足足讓我們晚了一個多小時,就算這樣已經很糟糕了,這個竟隻送了一百塊的賀禮。”
此言一出,整間房間裡包括秦淮茹在內的所有人全都驚訝不已。送一百塊錢紅包即便是在他們村裡也是一件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秦淮茹更是氣憤至極自打認識何雨柱後自己便處處吃虧受欺負,之前不管是賈老太太還是易中海都告訴她何雨柱這人心軟,誇讚兩句就能從其手中撈到些利益;然而事實上她根本從未得到任何甜頭反而屢次三折受傷受損,此刻她的腦中隻剩下熊熊烈火。接著她怒斥
“他不是擔任了主廚的工作嗎?月薪至少也有幾十萬呀,居然送一百塊錢?”
“這根本就像是在打發要飯的一樣。”
“就算是經濟狀況再窘迫,通常也得給五千以上吧。”
“他是怎麼做得出來的?”
賈東旭夫婦皆憤怒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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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
秦京茹靠近秦淮茹身旁問道“姐姐,何雨柱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他收入真的能夠高達幾十萬嗎?”
“那太誇張了吧。”秦淮茹氣衝衝地回答“隻是他運氣好當了個廚師而已。”
“一個月怎麼也得有七十萬往上吧。”
聽到這話,秦京茹驚訝不已,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
我的天哪,一個月竟然能賺這麼多錢?
他們家在農村一年都沒法賺這麼多,可這個名叫何雨柱的人一個月就能賺這麼多?他就是她心目中的富翁啊。
她渴望嫁給這樣的人。
……
隨著時間流逝,快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大家才吃上了飯。
原本午飯應該在十二點準時開的,但由於何雨柱故意逗他們,結果推遲到了下午兩點,這讓大家都頗為不滿。
而始作俑者何雨柱,卻若無其事地坐在餐桌前,一副沒見過美食的模樣,氣得賈家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