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都清楚,此次何雨柱即使到警局也不會有任何懲罰。就如同周誌春說的一樣。
這起事件中每個人都有錯,每個人都有罪。
更重要的是這個名叫周誌春的警長就是何雨柱的強大後台,又怎麼會嚴厲追究他的責任?
此時,周誌春已經帶著何雨柱走了出來。
他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小鬼。”
“多長時間沒有來探望我了?”
何雨柱一臉冤枉的推著自行車。
“蒼天有眼呐,上周我還去了救濟站問過你的情況,人家說你調動了。誰能想到你是調動來這裡當警局長啊。”
周誌春摸了摸何雨柱的頭。“嚴格說來,我是被貶了官位。不過也好,至少我可以時常看到你,也能享受到你做的飯,同時還可以在這兒保護你。”
“柱子啊,如果今天換了一個人而不是我,並且考慮到你們院子裡那些人的心計,今晚你就有得遭殃了。”
“你再怎麼武藝精湛,也無法對抗更大的力量。”
"或許唯一的差異在於,你會是個強壯些的犧牲品罷了"他輕輕拍了拍何雨柱的肩。
“回去吧。”
“還有其它事要去做。”何雨柱表示詫異。
“我還需要去警局?”
“不需要了,之前帶你是為了讓那些人稍微好過一點。”兩人分開後,何雨柱獨自回到了四合院。
他還有一些事要做。
深夜時分。
在四合院裡!
劉海中的家。
突然,劉海中緩慢地在床上睜開了眼。
當他醒來的瞬間,不管是劉海中的家人還是在一旁守候已久的閻埠貴和易中海立刻圍了上來。
甚至連賈母與其子和秦淮茹也都在這裡。
此時離劉海中最近的就是易中海。
"醒了?"“沒事吧?”
在他人的幫助下劉海中坐起身。
“怎麼回事?”
易中海回頭看向圍觀群眾,露出不解的目光。
“神奇”。
愣住了?
“挨揍了。”
“傻柱揍了你。”
劉海中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對,那個畜生確實揍了我。”
“一下子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家夥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那畜生現在人呢?”
“我要剝他的皮。”
劉海中剛準備從床上爬起來,一動彈腦瓜子就疼開了。
二大媽趕緊上來照顧他。而易中海開口說道。
“他已經給派出所的人帶走啦。”
一聽到這個消息,劉海中感到心情舒暢,連連說道。“爽呀,爽爽爽!”
“進了派出所,何雨柱這小子死定了,不死也得扒層皮。”劉覺得自己心情愉快極了。其他人卻一臉凝重,甚至有點憤憤然的感覺。
易中海繼續說道。“彆提這茬啦。”
“也先彆得意得太早啦。”
“那個派出所的負責人其實就是當初給傻柱當後台的周站頭。”
一聽這話,劉海中心裡頓時覺得一陣劇痛,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腦瓜子又被劇痛襲擊了一次。其他人也都一臉頹唐和失落。
“什麼!?”
“您剛才說什麼?”
“您說的所長,是指原來的周所長嗎?”劉海中說話時候頭痛如一樣難受,但心裡麵的震驚和震撼更加劇烈。
本以為軍管會撤離以後,沒了靠山,這飛揚跋扈的何雨柱也不再囂張,隻要回到四合院就能讓他們任意拿捏。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自己們變成了任意捏壓的泥巴丸兒——原來管街道辦事處的頭目跟他交情不錯。派出所的那個負責人還是他的庇護人。
這還怎麼收拾他啊!整個局麵都掌控在何雨柱的手中了。如今他們都明白了自己們多麼的天真、可笑在何雨柱麵前他們是如此地無力。大家全都低著頭不作聲,陷入了沉默之中。劉此時感到絕望極了,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他們這些掌舵人的身份也沒有任何保障了。
“師父啊!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啊?”賈東旭急切地說,“總不能看著那王八羔子如此春風滿麵吧。”
他激動站出來問。
見易中海起身就要回家。“安安心心過你們的安穩日子去吧。”
“現在都這樣了,我們又能怎麼辦啊?隻能慢慢等待新時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