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雨柱回家時已是傍晚四五點鐘。這時陳雪茹正在酒館跟徐慧真聊天,
王明德夫婦則在家忙著做針線活和編織!計劃著為何雨水做一件新衣服。
雖然眼下的季節快要進入暖春,但明年冬天還需要備齊冬衣。當他推開院門,
映入眼簾的是忙碌著的王明德夫妻,見到他後隨即停下活動起來迎接。
“你回來啦?”“情況如何了?”兩人滿臉期盼地詢問。
何雨柱將自己的袋子放在桌上,微笑滿麵“獲得了一等功。”
他這句話脫口而出,王明德夫婦激動不已,滿臉都是幸福的微笑幾乎要延伸到耳朵後。
“好極了,真了不起。”
“柱子,這是證明你對國家所做的貢獻的榮譽。”
“柱子,我們為你自豪。”
忽然王明德記起什麼似的。“還有件事。”
“我看那些被授予以一等功的人,都會刊登在《人民日報》上。這次你會不會有這榮譽?”
“登報可好了,以後我也能夠在朋友中誇耀一下我這個當師傅的。”何雨柱回答。
“可能得讓您稍微失望了。”
“的確有上報紙的一天,然而現在並不是合適的時機,如韓副司令所說。”
王明德也不以為意。“沒關係!”
“不論是否登報,我們的付出是真的有價值。”“不用糾結於這個方麵的問題”。
隨後他又拿出獎章展示,而對方追問除了授予榮譽勳章之外司令是否有提及其他安排?當然有的,
不僅是榮譽,何雨柱還接受了軍事職務和入伍,不過他沒有告知兩位長者這一事實。
他沒有提及這些並非出於機密的原因,
更關鍵的是透露這樣的細節之後王明德夫婦一定想知道原由所在,
畢竟平白無故擔任軍內職位總有理由。倘若他們獲知繼續抓捕特務的事實肯定會爆緒。
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從事這項事務的。
因此,在到訪前他先把軍裝放回私人儲藏空間中。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讓這對老人家知曉,而不直接放家中是為了避免引起誤會。
同樣的,也不能讓陳雪茹知道。“沒了。”
“就這個。”
“對了,雪茹人呢?”李鳳雲問道。
“她說無聊,去小酒館喝酒了。”“你去把她找回來吧。”
何雨柱放下袋子,轉身離去。“行,我去接她,你們先吃飯,不用等我們,我們可能就在那兒隨便吃點兒。”說完,何雨柱便離開了。
但桌子上還留著那個裝獎章的袋子。王明德顯得有些不滿。“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放在那兒不管了?”
李鳳雲小心地拿起盒子,就像對待珍寶一樣。“我去把它鎖在箱子裡。”
“還是讓我來保管吧,我不放心他那麼粗心。”話音剛落,她就拿著獎章離開了。
另一邊,何雨柱徑直走向了小酒館。
一到小酒館門前,他就感到裡麵的氣氛似乎不如以往那麼熱鬨了。他知道這是因為小酒館如今變成了公私合營場所。更重要的是,現任公方經理是範金有這個人。這個人在何雨柱心中留下了極差的印象,甚至堪比許大茂。
今天是範金有擔任公方經理的第一天,還沒進去時就聽到小酒館裡沸沸揚揚的聲音。範金有正在高談闊論。
“現在是資本主義的末路。”“是工人的天下。”
“光榮和輝煌屬於工人階級。”
何雨柱沒有看他,擠進了人群,找到了陳雪茹,就站在她旁邊。因為小酒館太過擁擠,連站立的位置都不多,更彆提坐著的位置了。
當陳雪茹看見何雨柱的那一刹那,眼睛亮了起來,臉上綻放出了笑容。“親愛的。”
“你總算來了。”“來,你坐這裡。”
陳雪茹立刻起身。“你坐在凳子上,在你身上。”
很快,兩人就這樣緊緊挨著坐在了一個座位上。
正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範金有,並未注意到何雨柱的到來,仍然在高聲說著自己的大道理。他對小酒館原來的老板徐慧真有意,確切地說是想依靠這個有錢的女人,想要出風頭。
“我再多說幾句啊。”
“個體工商戶一定是沒有出路的。”“他們就是資產階級。”
“我看了看,陳雪茹家的綢緞鋪到現在都沒進行公私合營。”
“彆看陳雪茹的丈夫是大學生,是研究員。”
“遲早還是要吃虧。”
“咱們走著瞧吧。”範金有的為人並不是多麼高尚,在場有不少人對此感到不滿,於是便開始了調侃。“範主任。”
“聽說今晚有個街道會,你怎麼不去參加,在這兒攪和什麼呢?”
範金有撇了撇嘴。
“我這是下基層體驗民情啊,這也是一項工作嘛。”何雨柱聽到這話笑了起來。
陳雪茹也隨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