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十分狡猾,深夜出來搞破壞,一定不會留下證據或破綻的。”
“柱子,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捉不到啊。”何雨柱點了點頭說。
“沒錯!捉不到。”
“如果你抓不到,那我們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
聽到報警的說法,易中海心裡直打鼓。他知道,何雨柱這人心狠手辣,肯定能說到做到。
“不必這麼麻煩吧。”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正當這時候,前院傳來了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仿佛是有十來個人直接朝這邊來了。
易中海心中一緊,趕緊抬頭向聲音來源方向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周誌春。
當他見到周誌春出現時,心裡猛然一沉。就在勸何雨柱彆找警察的時候,警察卻不期而至。易中海瞬間有些慌了神。
周誌春目光停留在何雨柱的身上,接著掃視了一下何雨柱房上的洞口,頓時火冒三丈。
這些年這個院子裡一直都相安無事,沒想到這次竟然出事了,還居然是刨房基的事情發生在何雨柱的房子上。這顯然已不僅僅是小事,簡直是欺侮人。
於是他勃然大怒,對著何雨柱問道
“這是誰乾的?”
然而何雨柱搖搖頭,懶洋洋地靠著椅子回答道。
“我不確定,沒看見,不能胡亂指控人。”
其實,何雨柱的意圖就是想通過這些人將賈東旭供出來。畢竟自己並沒住在此處,既不是目擊者又無證據證明,因此說出名字缺乏可信度。
見狀,周誌春轉頭麵對孩子們“你不是說你看到了嗎?”
“是誰做的?”
“現在他在哪兒?”
這時陳旭與其他約十五六個少年一同站了出來,語氣極為堅定指著賈東旭的住所說道。“就是賈東旭!”
“昨晚大概兩三點時,我出去上廁所時聽到響聲,從牆上看到是他。”
其它幾個孩子亦相繼附和著,因為他們之前都串通了供詞。
“我在三點多被吵醒了。”
“醒來之後我小心查看了一番,確確實定是他乾得!”
當這幾個孩子聯手聲討的時候,周誌春怒火中燒。“膽大妄為!”
“竟然敢做出這種事。”“快去把賈東旭給我抓出來。”
隨著周誌春的一聲令下,身後的幾名警察立即行動,徑直走向賈東旭的房門。他們猛地踹開房門,一把將還在睡夢中的賈東旭從被窩裡揪了出來,就如同拉扯一條死豬。現場極為粗暴。
在那個年代,隻要確定某人違法了,尤其是在特彆惡劣的情況下,執法人員的手腕就是這般嚴厲,近乎暴力。
賈東旭在床上放聲大哭。
秦淮茹也嚇得不敢出聲。
恢複清醒後的賈東旭卻硬著脖子大聲叫嚷“誰啊?”
“你們在乾什麼?”
“我又犯了什麼錯?為什麼這樣對待我?”“我是工人階級。”
“你們這樣做是要付出代價的!”然而那些警察根本就不理會賈東旭的辯解,直接將他推到了院子裡,丟在周誌春麵前。
看見麵前站著的是警察局周局長時,賈東旭的心裡害怕得無以複加。穿著警服的周誌春兩眼炯炯,仿佛恨不得把他一口吞掉似的。
“我說!”
“誰在挖牆根的?”
賈東旭雖然極度恐懼,但仍然知道這件事情絕不能認下。“我不清楚,我在房間裡一直在睡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
周誌春轉向一邊的陳旭等人。“你們來說說是誰乾的?”
幾個小孩異口同聲地指向賈東旭。“是他乾的。”
周誌春的眼神像是凶狠的狼,死死盯著賈東旭。“聽清了?”
“這五個孩子都認定是你,你還怎麼狡辯?”“帶回派出所審問。”
一聲命令落下,警察們馬上押著賈東旭往外走,他僅穿著單衣短褲,連鞋都沒有穿,就這樣被硬生生拖走了。
隨後,周誌春走到何雨柱麵前,輕輕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會給你個答複。”
“這個缺口你得自己填補。”
說完便離開了。
這時,何雨柱起身準備離開。此時,站在門前的秦淮茹滿麵擔憂和害怕地看著他。
其實她並非擔心何雨柱,而是憂慮賈東旭。他拿上椅子,正欲離開。
身後的易中海不願意就這麼放過何雨柱,立刻攔住他。
“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