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種形容,許大茂立即興致勃勃。
“正是我要那種的。”
“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孫大升繼續講
“女子使用無顯著後果,但對於男人服用將產生極大副作用。”
"最糟糕的可能是需耗時八年至十年恢複,而嚴重者一生都無法康複。“許大茂聽此激動地猛捶大腿“太好了。”
“就它了。”
“給我來些這個。”許大茂萬萬沒想到能夠獲得這樣的奇異藥物,
如果給何雨柱吃下去,就算看到陳雪茹這難得一見的他也不能起心動念了。這種感覺對於許大茂來說簡直是一種極致愉悅,簡直比奪走他的生命更難受。
許大茂偷走了藥品,並拿到了那一小瓶子神秘藥末。
但擺在許大茂眼前的問題是如何才能把這藥品神不知鬼不覺放入到何雨柱的碗裡?這是當前他急需考慮並解決的問題。
當許大茂回到大院時,正是工人們下班之際。
許大茂走進中院後,見到易中海正同賈東旭講話“明天早晨去主任那裡備案一次。”
“接著把他教導過的話向主任再說一次,如此你就能重新到工廠工作了。”
“其他人隨他們說啥,我身為師父必須要對你負責。”
通過他們的談話,許大茂能夠看出賈東旭即將重歸軋鋼工廠工作。
這件事令許大茂感到十分的憤憤不平。忽然之間,當他看到了賈東旭那久違的笑容,他的心中湧出了一個點子。
打算使用那種藥物在賈東旭身上嘗試一下。
究其根源,賈東旭的妻子秦淮如確實是個美貌的婦人。
早年間,這對新人成婚時,連許大茂都被她的容貌所吸引。
時至今日亦不例外。
聯想到對方每晚可能都在歡度良宵,心裡不禁酸楚。這次一定要叫賈東旭體會到,何為無奈的悲苦?
何謂遙望卻無可奈何!年紀正當年,本應精力旺盛卻提前進入養老生涯,想想就覺得愉快。
隔日一早。
男主人幾乎都在前往各自的單位工作去了,孩童們則前往學府讀書,大宅之中唯剩下了一些主婦在家裡操持家務。
宅子裡留下來的幾位男丁,除了還不會行走的頑童們,也就是兩個躺在床位失去行動能力的老年者。
剩下的那位,正是許大茂。
由於受傷,廠內的播放技師出於關心許大茂的情況,所以讓他根據實際情況決定工作或是在家中靜養。
於是今天許大茂待在家中療休。
許大茂自行為活動做了掩護,在大院裡來回移動。
在其再一次通過的天井區域時,正好目睹秦淮如去往洗浴房的方向。許大茂意識到他的機會來了。
快速地竄進了院內角落租下的屋舍內,裡麵僅僅躺著還在睡眠當中的賈梗。
他沒有在意這些瑣事,徑直尋找屬於賈東旭使用的飲水器具。
先前賈的生活一切如意時,總會手拿著帶有缺損標誌性的瓷器,置身兩位長者旁觀看他們博弈。
他對此印象深刻。
取出昨晚準備的藥品顆粒,倒入杯子中的量占總有一半分量,隨即用指腹進行快速地攪拌均勻後立即離去。一整套程序如同練習千百遍般順利自然。
仿佛他是與生俱來的做這些事情的人一般。許大茂完成了上述一係列動作後心情格外焦灼。
緊接著便迅速退回了自己的住宅內,並鎖上了出入口以避見旁觀者。
夜幕降臨後。
這便是居民紛紛進入夢境時刻。
此時同樣也是賈東旭夫婦入睡時分。
賈家一家三口當天有著值得歡慶的事由——工作已回歸。生活終於又回到了正軌。
賈東旭如今已成為一名光榮的工人,即便在外麵名聲不太好。但起碼現在能掙錢養活自己。
生活的保障總算有了。這樣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