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前所未見,難以超越。
這時的齊白石閉眼細細品味著這首歌。“這小子。”
“要比大眾意識到的還要優秀得多。”“單憑他識彆畫的能力。”
“哪怕在整個行業中也鮮有幾人能及。”
在大領導居住的庭院裡。大領導雙手交叉放在背後。
站在自家院門外聆聽從不遠處廣播站傳出的《我和我的祖國》。心中對於何雨柱才能的印象越發加深了。在過去的日子裡,何雨柱在大領導心中是一位廚藝極高,又在物理學科上擁有顯著才華,同時也是武術界的非凡人才。然而,完全沒想到他創作的音樂也同樣如此精彩而恰當。
配合簡潔樸實的歌詞,既不失群眾喜聞樂見的形式,也能精準傳遞紅色文化的主題。一切處理都恰到好處。
“何雨柱,何雨柱!”
“你到底還有多少潛能是我們未曾知曉的?”
“有時候我覺得你好似舊友,有時候卻感覺你是陌路人。”“你還有多少種麵目讓我驚異不已。”
儘管是在白天,這個房間依然是昏暗不明。隻憑兩盞煤油燈散發著搖曳不定的光芒。
好久不見的鄭部長聽到耳中那格外悅耳的紅色歌曲,難得地展露了笑容。
何雨柱。
這個名字無數次在他的心海中浮沉,在此時又一次響起。
而身旁也是許久未曾相見的何淼。兩人此刻一起執行特彆任務,任務未能完滿完成便不能回到首都。
在如此緊張時刻中,聆聽一首何雨柱的曲調,也是一種欣慰的事。
“你說這位雨柱他究竟能做到幾許?”鄭部長問身旁的何淼。
何淼輕輕搖搖頭。“鄭部長,我對何雨柱的認識,確實較您更為深入。”
“無論何時,他都能展現令你始料未及的才華。”
“每每我認為我已經徹底掌握了他的全貌,他總是以新的能力使我刮目相看——譬如如今他的作曲。”
鄭部長默然無語,再次在凳上點燃一支煙。確實是。
恰如何淼所述。
當他們都相信對他了若指掌之際,何雨柱總會出人意料地顯現不同的本領和驚喜。
這小家夥。
此刻,何淼又開口說話“不僅僅知曉他,我對他配偶也頗為了解。”
“他的配偶並沒有這般文藝天分創作出這些詞句。”“他的配偶開始也不擁有這般出眾的演唱功底。”
鄭部長慢慢仰起視線,望向何淼。“你的意思是這首歌也是何雨柱所寫,並且這個名叫陳雪茹的女人之歌唱技巧亦為他指點的?”
何淼附和道。“不敢斷定。”
“但幾乎不會有錯。”鄭部長深深地歎了口氣。
對何雨柱才華繁雜感到驚歎同時,他也極度掛念這個人。“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一睹他的風範。”“也不知道他的師父是否歸來?”
在同一時間點,在京城軍政部門,
在韓副司令的辦工作間裡。
韓副司領著笑顏,坐在辦公椅上欣賞由外頭穿透窗戶進來的曲子聲。
對著旁邊站立的方俊不由地抱怨到,“這何雨柱真是個全能手。”
“到處都是他的身影。”
“升學時有他的貢獻;”
“在北大他亦有一片天地,物理研究所也有他的存在,連京城的餐廳都能發現他的蹤跡;”
“緝拿行動同樣看到他忙個不停;”"他是有多大的精力?"
韓副司令雖然是以開玩笑的口氣與方俊聊起,但實際上,
他內心明白,儘管何雨柱參與領域頗繁雜,然而他每件經手的工作都乾的極其出彩。
每一次都顯示出其非比尋常的潛能與努力。
這是讓人不得不承認的事實。然而何雨柱如此張揚。
這一點讓韓副司令感到不太滿意。“當初明明叮囑過他要保持低調。”
“可他回去沒幾天就上報紙了。”
“現在他的名字在全國各地的街道上廣為人知。”
“難道他真的很想出名嗎?”
站在一旁的方俊,能明顯感覺到韓副司令語氣中的憤怒。
方俊也能理解這份不滿。
畢竟,何雨柱還有一個隱藏的身份。
他是韓副司令在人群中抓捕特務的秘密高手。
同時,何雨柱還是軍隊營隊的教導員。
這麼張揚,換作任何人都會感到生氣。
方俊連忙說道“副司令。”
“其實這不一定就是壞事。”
“那些特務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三天兩頭上報紙、家喻戶曉的人”
“會是我們的抓特務的人呢?”
“我認為這是一個好的事情。”
韓副司令瞥了方俊一眼。
“怎麼?”
“你們有親戚關係?還是說他給你什麼好處了?”
“你怎麼這麼替他說好話。”
方俊急忙擺手“不不不。”
“絕不可能的事情。”
韓副司令也沒辦法。確實,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如此張揚,也隻能這麼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