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當天去了鄉村放影影片。
恰好躲過這一劫數。
隔天,周末到了。
儘管在通常時間若無任務時許大茂便有自由安排個人生活的機會;不過即便逢上了周末亦未必都能享此悠閒假期待遇。
若某個所在急需放映電影。
不論這是否屬於休假時段內的活動,許大茂都必須遵行其職務規定參與完成。
就在這一日下午,
隻見手握棍棒武器的賈東旭悄然匿跡於軋鋼鐵企業門前不遠之地等待時機。
待許大茂結束村中播放任務歸來後並不會立即回返住地;先須將設備安全儲存入工廠中而後才能踏上回家路徑。賈東旭即是在這個由工廠至家中途中設伏以待其到來。
嘿!不錯的表現)
許大茂這個混賬東西真是令人厭惡。
今天一定要讓他吃點苦頭。果然不出所料!
大約在四點左右,許大茂把工廠裡的自行車送了回去。他目前還沒有能力購買自己的自行車。
許大茂慢慢走著回家的路。
潛伏已久的賈東旭就等這一刻,見許大茂吹著口哨。
賈東旭突然衝上前,一把將預先準備好的麻布袋猛地罩在許大茂頭上。
“咦?”“是誰?”
賈東旭掄起木棒,使出全力朝許大茂的手臂擊去。“啊~~”
慘叫聲在四周回蕩。
緊接著,又是重重一棒落在許大茂的小腿上。
許大茂一下子倒在地上,不停地慘叫。
賈東旭早已失去理智,毫不手軟,一頓木棒痛揍後又狠狠幾腳踹下去。
這段時間壓抑的怒火全都一股腦兒發泄出來。
最初許大茂還能發出叫喊,現在卻幾乎失去了力氣,瀕臨昏厥邊緣。
在這時,賈東旭注意到許大茂的胯部,想起陳旭昨天的話,
得知許大茂竟然對秦淮如感興趣,他頓時怒不可遏,
握緊木棍猛力擊向許大茂的褲襠位置,“啊~~”
刹那間,許大茂痛得失去了發聲的能力。
而那一棍子也發出了“喀喇”聲,令賈東旭頓覺無比痛快。
他感覺近期受的所有憋屈都在此時得以釋放。
爽啊,真爽。
於是他再次一腳踏了上去。
見許大茂完全沒有了反應,賈東旭拿著木棍逃離了現場。
賈東旭心中樂開了花,想來許大茂這次怕是廢了。
竟敢對我妻子動心思?真是想找死。
尾
此時的許大茂已被疼痛折磨得無力自我照料。
幸好有人路過將其送至醫院,
許大茂的父母得知消息立即趕了過去。還是老地方—協和醫院。
當許富貴到達醫院,站在病房門外,已經聽到醫生說明病情。
夫婦二人滿臉緊張,臉色難看至極。
醫生也顯得十分為難
“您二位就是這位病患家屬吧?”
“他的情況吧,不算太嚴重但也不能說輕,目前正在手術中。”
“右臂骨折。”“還有嚴重的腦震蕩。”
“身上多處傷,情況還相當危急。”“最要緊的是他的受到重傷。”
“基本可以確定孩子隻能保留一側睾丸了。”聞此言後,
許富貴和夫人震驚不已,妻子更是焦急到了幾乎失控。
上次同樣送往醫院治療,那次大家都清楚,打傷他的是何雨柱。
上次的事情比這次更為嚴重,那是許大茂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那一次連他的母親都無法承受,當場暈厥過去。而這次雖能忍住情緒,但仍無法接受發生的事實。
“唉喲,我的兒子啊,這該如何是好?”“怎麼總有人要害我的兒子呢?”
許大茂的母親立刻抓緊了許富貴的手問道。
“孩子他爹,這回是不是又是那個畜生傻柱乾的?”許富貴搖搖頭,“不太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