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山與何雨柱舉杯說道“昨天去保定還順利嗎?”
“不過說句實在話,何大清這個人真是沒責任心。”
“哪有當爹的,把自己的孩子和寡婦扔下,跑去給彆人養!”
徐慧真先是看了何雨柱一眼,接著對徐遠山抱怨道“爸,你怎麼能這樣批評何大清呢?不管怎樣,他畢竟是柱子和雨水的父親。”
“再說現在正在吃飯,咱們不說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吧。”
何雨柱倒是很坦然,擺手說“媳婦,彆怪咱爸了。”
“爸說得也沒錯,何大清確實缺乏父親的責任感。”
接著,何雨柱主動講述了他在保定遇到的一些事,包括與白寡婦的衝突。
聽完後,徐慧真忍不住說“這白寡婦太過分了。”
“她有什麼資格阻攔你們父子見麵?”
“真是白打了那頓架。”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狠毒的女人。
要是當時她在場,真想上去扇白寡婦兩耳光。
徐遠山聞言也是一臉氣憤地說“這白寡婦確實可惡。”
何雨柱笑笑說“好了,這些煩心話咱們不再說了,還是吃飯吧。”
於是徐遠山和何雨柱繼續推杯換盞,這一頓酒直喝到深夜。
他們自然留在徐家大院過夜。
好在這院子是兩進的大宅,廂房也足夠用。
第二天早晨,警察局內。
王局長一進辦公室,便徑直前往關押劉海中的醫務室。
此刻,他心中的唯一期盼就是劉海中能夠快些蘇醒。
這樣一來,找到貓頭鷹的線索也就有了眉目。
“王局長,早上好。”
看見王局長到來,站在門口守衛的何飛和另一位警員立正問候。
王局長輕拍了他的肩頭,溫柔地說“辛苦你們了。”
隨即問道“裡麵情況如何?”
何飛歎息道“和之前沒兩樣,倒是睡得挺安穩。”
又補充說“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
聽到這裡,王局長點頭,並不顯得特彆驚訝。
“我要去看看。”
說著自己推門進入。
看到蒼白的劉海中平躺在床上,他輕聲催促“不能再這樣沉睡下去了。”
“儘快醒來才行。”
仿佛真的有某種神秘的力量響應了他的呼喚。
這時,劉海中的手指突然微弱地動了一下,正好被王局長捕捉到了。
於是,王局長立刻靠前,高聲喚道“劉海中,你醒醒!”
“給我醒過來!”
這時,醫生老李剛好進門,見到這一幕,王局長立即拉住老李帶到劉海中麵前,指示著“老李,趕快想想辦法,我剛看到他的手指有所動作。”
醫生老李立刻從隨身攜帶的醫療工具包中掏出一隻小手電,檢查劉海中的瞳孔反應。
隨後,他又使用聽診器聽了聽心臟的跳動。
檢查完畢,他對王局長表現出極大的興奮“王局長,劉海中很快就要醒了。”
老李整理了一下袖子,並向手上吐了一口水,開始搓手準備采取行動。
王局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隨後,老李雙手用力交替在劉海中的臉上輕摑。
幾分鐘後,劉海中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紅色痕跡。
眼見此景,王局長急忙阻止“老李,你這是什麼意思?”
“彆把劉海中這麼折騰壞了。”
但老李信心滿滿地回答“您放心,局長。”
“我剛才檢查過了,他的瞳孔對光有正常收縮反應。”
這意味著,“他正在恢複意識的過程中。”
然而,“因為長時間處於睡眠狀態,大腦認為他還應該繼續休息。”
“在這種時候,適當的外部非常必要。”
由於他是罪犯,“對罪犯而言,簡單有效的外部莫過於直接的身體接觸——比如輕打臉部了。”
老調說“這很簡單且高效!”
聽到這裡,王局長義正言辭地反駁“老李,作為醫生,你的職責在於救死扶傷。”
“懲治犯罪應該是我們警方的職責。”
言畢,他將老李擋在身後,
接著激動地向床上的劉海中揮舞著手掌。
可能是受到的衝擊足夠強烈,已經臉頰泛紅的劉海中慢慢睜開了雙眼。
王局長凝視著逐漸恢複意識的劉海中,心中的喜悅難以掩飾。
畢竟,這個人對抓住‘貓頭鷹’至關重要。
他湊近劉海中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劉,你能醒來真是好事。”
隨即話鋒一轉,嚴肅起來“告訴我,誰給了你敵特的信件?”
“隻要你說了,我可以讓你有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