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你這話說得真是到位。”
“連賈張氏都被你勸走了。”
“我們一點都沒有拖累她。”
今天易中海的表現讓秦淮茹相當滿意。
尤其是剛才他給賈張氏按摩腿的時候,明明是存心讓人家不舒服。
她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
見四周無人,易中海目光閃爍著說“彆的就不多說了。”
“我想問問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不如我們現在先來研究一下‘昆’字的正確寫法?”
不得不承認,秦淮茹年輕的身體對他依然有很大的吸引力。
最開始他不過是想通過秦淮茹留下子嗣。
但現在,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與秦淮茹一起練習書法。
看著易中海那充滿渴望的眼神,秦淮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中海,你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些什麼?”
“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任務是找到棒梗!”
“這話是你親口說的。”
秦淮茹心裡也並不是完全不在意易中海。
但找到棒梗顯然是更為緊迫的事情。
聽了秦淮茹的話,易中海輕歎一口氣,開始四處搜尋起來。
秦淮茹見狀,立刻附耳過去“中海,你彆生氣。”
“你忍忍,你不是說想讓我幫助你寫文章嗎?”
“隻要找到了棒梗,我就答應你。”
“這話可是當真的?”
易中海臉上頓時現出驚喜之色,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羞澀地點點頭,隨即輕巧地跑開了。
接著,她也開始故作認真地尋找起來。
不過她到底是真在找棒梗,還是以此為借口多和易中海待一會兒,這就不得而知了。
易中海望著秦淮茹迷人的背影,不禁咽了咽口水。
過去他從未享受過秦淮茹這樣的特殊服務。
沒想到今天竟然是秦淮茹主動提出的。
但他的笑容很快消失了。
這個特殊的待遇,估計他一時半會兒還享受不到。
因為棒子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找不到。
他先前安排院裡的人出去搜尋時,根本沒有讓他們到城外來找。
所以今晚這麼大的動靜,完全是為了應付場麵,根本沒啥用處。
一邊秦淮茹和易中海卿卿我我地邊找邊說著甜蜜話。
而另一邊,賈張氏則一瘸一拐地獨自回到四合院。
按照秦淮茹的吩咐,她在櫃子裡找到了所謂的跌打酒。
不過這刺鼻的味道讓賈張氏懷疑這藥酒已經變質了。
她先給自己打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把傷口洗了一遍,然後咬了咬牙,將藥酒倒在了受傷的腳踝上。
“啊!390”
藥酒觸及傷口的瞬間,賈張氏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尖叫。
這一刻,她心中充滿了對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怨恨。
疼痛!
實在太疼了!
與此同時,在警察局。
何飛凝視著眼前的劉光福,臉色凝重地問道“你們父親劉海在案發前到底和誰接觸過?你難道不知道?”
“你們可是父子啊!”
劉光福臉上帶著傷痕,涕淚橫流地說“警官,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真的不知道我爸到底和誰接觸過。”
“院子裡那麼多人,打個招呼也算接觸啊。”
“要不然你們把我們院裡的人都抓來,一個個審?”
劉光福幾近崩潰。
自從昨天進了警察局後,他先是被關進了一間監舍,享受了與他父親之前的相同待遇。
可能是因為年輕皮膚嫩,他幾乎被監舍裡的囚犯摧殘了,臉上的傷是他在抵抗過程中留下的。
他不明白,這事和他根本毫無關係。
在他父親劉海中誣告何雨柱之前,兄弟倆對此事毫不知情。
如今出了事,卻直接把他們兄弟兩人抓來了。
這是什麼邏輯?
他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是黑暗無比。
另一邊,劉光天也在審訊室裡接受訊問。
張強注視著眼前神情緊張的劉光天,問“你還打算繼續隱瞞嗎?”
劉光天哆哆嗦嗦地回答“警官,你要我說什麼啊?”
“我已經說了,這件事完全是劉海中的個人行為。”
“我和我哥根本就不知道!”
相較之下,劉光天的情況還好一些,他被關在了閆阜貴那個監舍。
他也懂得明哲保身,為了不挨打,蹲坑都舔得乾乾淨淨。
所以現在他身上還沒有傷痕。
不過內心是否受到了創傷,恐怕隻有劉光天自己才知道。
剛結束晚餐的王局長,在辦公室裡品著茶,正等候何飛和張強關於審訊的消息。
此刻,他倍感壓力山大。
那隻貓頭鷹已成為困擾港島人心的一根尖刺,令港島的管理者們倍感苦惱。
如果劉光福兄弟依舊無跡可尋,看來他也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