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成年人還是孩子,都不罕見。”
“更不幸的是,你們又缺乏孩子的照片。”
“尋人成功的時間完全取決於運氣,無法確切預料。”
“另外,據你們所述,昨晚大家都搜索過仍無跡可循。”
“難道以為警方可以立即解決所有問題嗎?”
“隻好回家等待消息了。”
警察看見秦淮茹已完成填寫的表格,示意他們離開。
聞言,秦淮茹麵色蒼白如紙,幾乎當場崩潰。
本以為報警能夠帶來轉機,怎料竟是這般結果?這又有何意義?
易中海眼見秦淮茹搖搖欲墜,連忙扶住,“你還好吧?淮茹?”
秦淮茹痛苦搖頭。
“大伯,我沒事兒,隻是……可憐的孩子,我的棒梗。”
“究竟是誰帶走了我的兒子?”
“他的生死現在無人知曉!”
棒梗小小年紀,並未招惹什麼仇家,怎麼就會無端失蹤?真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與此同時,紅星小學內。
隨著清脆的上課鈴響起,閆阜貴緩緩步入課堂。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
彼此問好後,閆阜貴看向台下的學生們,忽而微笑,“哪位同學可以為我們背誦今天要學的《出師表》?”
而被他點名的,正是何雨水。
一開始,他的目的並非教導何雨水語文,而是出於對何雨柱的報複心理。
憑借自身的資深地位,他主動與何雨水的原語文教師調換了授課職位,計劃在這個學期內狠狠地整治一下何雨水。
麵對何雨柱他可能無能為力,但他相信對付像何雨水這樣的小孩子絕不會有問題。
畢竟,在這紅星小學裡,他也算是有相當威望的人物!
從語文老師的更替到變為閆阜貴教授的那一刻起,何雨水的心底便泛起了不詳的預感,而現在,這些預感都被現實所證實了。
此刻,她發現自己陷入了無法解決的困境,隻好站起來,儘力遵從著教師的要求開始背誦文章“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然而,當她念了幾句後,發現後麵的無論如何也無法記起。
看見這一幕,閆阜貴心中的歡喜無法掩飾,儘管臉上仍維持著慍色“這就是你的背誦水平?”
他指責道,並命令道“《出師表》今天晚上你得抄寫十遍作為懲罰!”
“明早就交給我。”
對於這項責備,何雨水撅起嘴,委屈地道“閆老師,這篇《出師表》我們尚未學習過。”
“怎麼能指望我們會背得出來呢?”
台下的同學們也開始輕聲議論此事——的確,沒人會在沒學過的課文上有記憶的吧?不是應該當天上完課之後再複習記憶,翌日才檢驗成果麼?
麵對這番辯解,“安靜!”
閆阜貴怒氣衝衝地拍響講台,隨即對著敢於回應他的何雨水質問道“你是否在懷疑我的教學能力?”
“你想告訴何雨柱,你知道什麼叫做‘預習’麼?”
“既然你已經知道今天要學的內容是《出師表》,為什麼不做些預備工作?”
何雨水聽了閆阜貴的話語,感到極度不公平,眼眶迅速變得濕潤,但她依然堅持住不讓眼淚落下。
看到她如此可憐的模樣,閆阜貴並沒有任何寬慰的意思,反而進一步嚴厲批評道“你就這麼覺得冤枉?”
“現在就到角落那邊站著上課!”
說著,指向教室一角,那裡是用來扔廢棄物的地方。
作為一名學生,何雨水清楚她沒有反抗的力量。
淚珠悄然滑落,站立在這片散發著惡心氣味的區域裡,她的麵容充滿了絕望。
閆阜貴見到這一幕顯得非常滿意,這才正式開始了一天的教學。
到了傍晚時分,
一如往常,何雨柱前來接妹妹何雨水放學。
通常情況下,坐在自行車後座上的何雨水會不斷地講述著學校發生的趣事。
然而,今天的氣氛異常沉寂,她隻是靜靜地依靠在哥哥背上,低垂著頭。
“今天怎麼這樣安靜呢?”
何雨柱一邊微笑著,一邊側頭溫柔詢問,
“是不是在學校裡遇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何雨水終於開口說出了心結“今天我們換了新的語文老師,叫閆老師。”
她的言語中透露著明顯的不滿情緒。
曾經,語文課是她最喜歡的科目之一;而現在,它已經成為了最令她討厭的一部分。
理由很簡單,那位常給何雨水設下難題、逼她在垃圾場上課的老師讓她非常討厭。
何雨柱不解地問“是哪位閆老師?”
他記得雨水的語文老師應是張老師。
為什麼突然出現一個閆老師?
“就是閆阜貴老師啦,哥哥。”
見哥哥似乎還沒有明白過來,雨水急切地說明。
是這位嗎?
何雨柱焦急地問“閆阜貴有沒有在學校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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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老師和學生會在學期開始時根據班級和科目預先安排好。
可是現在閆阜貴突然成了雨水的語文老師,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沒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