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我會來接你。”
看到何雨柱答應了,楊廠長隨即乘車離開。
與此同時,在95號四合院裡。
閆解成攙扶著滿麵鮮血的閆阜貴回到家。
“老閆,這又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一幕,三大媽關心地詢問。
現在閆阜貴可是整個閆家的支柱,可千萬不能出問題。
“媽媽,爸爸這個樣子全是因為被何雨柱欺負的。
這家夥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閆解成一臉憤怒地對三大媽解釋。
“彆囉嗦了,快幫我打盆熱水擦擦身子。”
閆阜貴聲音有些微弱地下令道。
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失血過多還是跪地磕頭磕傷了頭腦,隻感到頭暈目眩,非常疲憊。
看到父親的狀態不太對勁,閆解成不由得提議道“爸爸,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你看你這個樣子,不太正常啊。”
從小酒館事件後,他就打算帶閆阜貴去醫院,但閆阜貴堅決要先回家。
閆解成拗不過他,隻好陪他回到家中。
本已略顯暈厥的閆阜貴一聽這話,立即振作了精神,用手指指著閆解成立刻反駁“你這是胡說什麼呢?”
“去醫院看病又不是免費的?”
“我一個月工資才有三十多塊,這小傷最少也得花費十多塊。
這些錢買肉改善下夥食,足夠吃十幾天的了!”
“你這個揮霍無度的家夥,如果不是為你找工作,我何苦要招惹那個何雨柱。”
閆阜貴內心十分不滿。
他在家一向勤儉節約,不知怎的,閆解成就學不會這一點?今日眾目睽睽之下顏麵掃地,歸根究底,他認為一切都是閆解成的過錯所致。
若不是閆解成懇請幫忙找工作,他絕不會去招惹何雨柱。
不招惹何雨柱,今日的事cefa也不會發生。
對,這全因閆解成而起。
聽到這話,閆解成心中不甘。
“爸,這事兒怎麼能怪我?”
“我是讓你幫忙找個活,你非要找何雨柱。”
“我又沒讓非得去找他。”
“何雨柱不願意就算了,你自個兒咽不下這口氣,偏偏要報複人家。”
“結果被何雨柱收拾了,現在轉過頭來還教育我。”
“哪有你這麼當爹的?”
閆解成覺得憋屈,好像所有錯都是他的。
讓父親找工作天經地義,現今哪個工作不是靠家長張羅的?
父親沒能耐,在外麵挨打,回家來卻教訓孩子,這是什麼道理!“你還敢頂嘴!”
“今天我要好好的管教你!”
閆阜貴看到閆解成不滿的模樣,卷起袖子打算動手。
這時,三大媽端來一盆熱水走過來。
“你們爺倆就不能消停會兒嗎?”
“閆解成,你瞧瞧,你爸都被打成什麼樣了,你還能少說幾句?”
“還有老閆,你自己受了傷還不好好休息?”
“你們要是有本事,就出去和何雨柱較量一下。”
“這才是真男人!”
三大媽看著父子倆在家爭執,心中也有氣。
閆阜貴一聽何雨柱的名字,頓時泄了氣。
倒是閆解成滿臉憤慨地說“爸,這何雨柱如此欺侮你,不能就這麼算了。”
“咱們得想個法子給他顏色看看!”
每次想到今天在小酒館的情景,閆解成就異常氣憤。
父親雖有些無能,但畢竟是他的爸爸。
怎能任由何雨柱如此欺辱!
他認為當時不僅僅丟的是父親的顏麵,連他的臉都被踩在地上摩擦。
“你輕點啊。”
麵對三大媽粗糙地包紮傷口,閆阜貴忍痛道。
“解成,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
“何雨柱如今勢力大,我們對付不了。”
“安穩度日就好了。”
此時,閆阜貴心中已留下了對何雨柱的心理陰影。
毫不誇張地說,他對現階段的何雨柱真的怕了。
即使麵子受損,現在也不該想著討回公道。
還是踏踏實實地生活吧。
三大媽見狀,長歎一聲“解成,你爸說得對,這事就算了。”
“我們確實對付不了何雨柱。”
雖然三大媽對何雨柱充滿憎惡,恨不得除掉他,但也明白此刻力不從心。
當前的劉家就是一個明證。
雖然閆家的生活談不上多麼富足,但也還能勉強度日,不必因為爭一口氣就去找何雨柱的麻煩。
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