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官方公布的原因竟然是最為不可能的那一個——他就是單純地醉死的!!
這對昨天整日在廚房討論這件“大新聞”的所有人來說,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實際上,大家都在期待著能有個更令人興奮的故事結局,比如閻解成和賈東旭妻子之間的私情。
那樣一來,賈東旭的妻子不僅名聲掃地,今後都無法抬頭做人,而且還可能麵臨懲罰。
但事實遠不如預期那樣跌宕,這讓後廚的大夥兒感到相當不滿意。
“真是看不出來,賈東旭那婆娘竟然還是個守身如玉的女人。”劉嵐語氣不悅地說。
她見過、也認識賈東旭的婆娘,那長相妖媚的女人,竟能為賈東旭那個壞胚子守身如玉。
劉嵐心裡很不痛快。
“守身如玉?這簡直是鬨著玩吧。”
何雨柱冷笑一聲“據我聽說,是上麵為了安撫人心才這樣做的。街道辦的同事跟我說,賈東旭在南郊采石場服勞役,他婆娘懷了孕,家裡勉強度日。要是她也被捕,賈家祖孫二人非得活活餓死不可。”
“賈東旭的兒子還年幼,他母親隻顧在家縫縫補補,從不見她做過幾雙鞋。”
“以他們家的情況,再把她捉起來,賈家祖孫豈不是隻能等著餓死?”
“她肚子裡還有個小生命,被抓走了孩子怎麼辦?生出來還是不要?這種事街道辦可不能自尋煩惱。”
“現在所有的臟水都往一個死者身上潑,既然人都死了,也就沒人替他說什麼了。”
“就把這些罪名都安在這個死者身上吧。”
“其實事實……根本無人提及,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猜測。”
聽到何雨柱的分析,眾人才恍然大悟。“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還真是柱子你見識廣,街道辦領導的決策確實高明。”“不過,我看這不叫高明,隻是權宜之計而已。”
“不管怎樣,事情算是解決清楚了,調查結果也讓人滿意。”
“但是依我看,這事絕不會如此簡單,或許真的是秦淮茹害死了閻解成呢?”
“誰知道呢?不離十了。”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各種猜測不絕於耳。反正這個黑鍋,賈東旭的婆娘肯定是跑不了了。
“何師傅,李副廠請您去他的辦公室。”王秘書忽然出現在後廚。
王秘書聽到大家都在討論賈東旭他婆娘與死者的事情,也隨口附和了幾句。他認為這事一定有蹊蹺。
賈東旭那個婆娘,肯定有問題。
和一具同床一夜,天亮才發覺?
這誰能信啊?!
“好的,王秘書,我就來。”
何雨柱應了一聲,跟著王秘書走出後廚。“何師傅,您覺得這事背後的是怎麼回事?”
走在路上,王秘書笑著問何雨柱。
“這種事我不懂,我擅長的是做菜,對於偵破案件一竅不通。”何雨柱擺了擺手,笑著說。
“我看賈東旭真是挺慘的,老婆給他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甚至她肚子裡的孩子都不一定是他的。”
“可是,就算賈東旭知道這事,他被困在南郊采石場,也沒辦法。”
“如果他生氣跑出來,罪行就更嚴重了。”
“但如果不出來問個明白,他可能會被憋屈死,或者氣瘋。”王秘書帶著玩笑的口吻說。
王秘書與何雨柱交情甚篤,儘管他們工作內容不同,但他們早就成了摯友。
王秘書特彆看不慣賈東旭,這家夥總是沒事找事,舉報何雨柱,編造一些無中生有的罪名,也不知道他的腦子怎麼長的。···求鮮花
何雨柱明白,這種看法其實是大多數人的共同心理。
隻要閻解成死在秦淮茹的床上,秦淮茹這輩子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即使賈東旭勞動改造期滿,從南郊采石場回來了,他接受了調查,一旦想到這件事,也會如同骨鯁在喉。
往後,秦淮茹想在賈東旭那裡討個好日子過,門都沒有。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鬨,這就是她的命運了。
何雨柱來到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柱子,你來了,快請坐。”李副廠長精神煥發,滿臉笑容,一看就是遇到了好事。何雨柱坐下後,
李副廠長高興地說“柱子,恭喜你啊,你上次提交的關於《蔬菜大棚種植基地》的方案,已經得到了上麵的批準。”
“從今天起,這個項目就由你來負責。我們將從各個車間抽調一些工人來幫助你搭建這個蔬菜大棚。”
“初步計劃,我們先在廠裡建一百畝,反正廠裡有一大片空地,讓它荒著也是浪費,還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