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放學的時候,劉夏蓮在學校裡把弟弟妹妹喊出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了解情況。
“楊懷出來了,知道不?”
劉荊文無奈的點點頭“知道,還獲得了嘎人許可證,揚言還要收拾一批人。”
“嘎人許可證?精神病認定書?”
“是啊,人家有關係,證都辦好了。另外兩家也不差,據說進去個一年半載的也會出來。”
劉夏蓮一琢磨,還要七個月才高考,這段時間可不好辦,寧可千日做賊,不能千日防賊。
“冬雪、荊文,你兩個跟我一起回去吧,咱在家複習,等高考時候考試就行了。”
劉荊文腦袋搖的撥浪鼓一樣“偉人說過,獨有英雄驅虎豹,更無豪傑怕熊羆。如果正義麵對邪惡退縮了,那還算什麼正義。咱爺爺扛過槍,咱爸也扛過槍,到了我這一代不能成軟蛋了啊,你看我準備的刀。”
劉荊文掀開棉衣,裡麵藏著一把牛皮套的三角刮刀,彆看不長,但是三角形刀頭殺傷力非常的強,刺進去就是死。
劉夏蓮上去就是一巴掌“你懂個屁啊,咱爺爺打的是東洋鬼子,死了那是烈士。咱爸守衛邊疆,那也是英雄。你若是插死了那個小崽子,那就是罪犯。刀給我,不許帶了。”
劉夏蓮把他刀給沒收了。
“走,姐帶你們兩個去吃大餐去。”
劉夏蓮喊上大丫二丫,帶著弟弟妹妹。
校外新開了山東羊湯,棗莊、臨沂的做法,用的是山羊肉,從不用綿羊。
湯濃肉美,再搭配上大燒餅,特彆好吃。
“老板,半斤的羊湯來五碗,再來個二十個大燒餅。”
“好嘞。”
羊湯還沒上來,燒餅先吃上了,大丫二丫早餓了,哢哢就是吃。
老板切肉的功夫,劉夏蓮忽然從大馬路邊上看見王爸了,這個中年的漢子頭發花白的厲害,精神狀態很是不好,邊走邊抹淚,很顯然他遭受了重大挫折,瞬間從中年人變成了老年人。
劉夏蓮拿了兩個燒餅卷了半斤肉,過去拿給王爸。
“吃點東西吧,彆餓著了。”
“沒,沒事,餓不著,多謝你了。”神情有些呆滯,拿過燒餅邊走邊啃。
羊湯館的老板說“他家兒子被彆人活埋了,現在那個埋人的小子又出來了,活蹦亂跳的,還揚言要收拾這家人。這老頭去派出所,去鎮上告狀好幾天了,沒人理他,哎,可憐人啊。”
五人吃過飯,劉荊文、劉冬雪回學校上下午課了。
劉夏蓮、大丫、二丫在羊湯館對麵的小旅館開了個房間。
大丫說“姐啊,這事還不好辦嗎,拿上噴子,轟轟轟,一頓槍,保證他們死的不能再死。”
“你這是同歸於儘的打法,殺敵而不自傷,這才是高手。你們不用管了,這事我來想辦法。”
下午時候,劉夏蓮站在旅館二樓窗口正想事情呢,又看見王爸了,拖遝的步伐走的很慢,佝僂著身軀,精神狀態明顯的不正常了。
也巧了,老頭沒走多遠就遇到了楊懷和他爸媽三人一起飯店吃飯。
老頭上去攔在三人跟前大喊“殺人償命,為什麼你們能逃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