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要不你跟著大隊長先回家,寧寧受傷,我不跟著實在不放心!”
“啊?”
孟祁玉有點懵圈,剛才明明是他和大伯爭,怎麼一轉眼,就打上自己的主意了?!
一直被忽略的大隊長,感覺到空氣中的凝重,也不敢再問第二遍了。
“大伯,寧寧還是儘快去醫院比較好,您說呢?”
孟鶴宴心裡罵了句小兔崽子,不情不願的說道:“小玉,跟著你李伯先回家。”
孟祁玉想陪著姐姐,可是看到周庭桉溫和笑著的模樣,莫名的不敢把這句話說出來。
“好的,大伯。”
終於解決完這件事,周庭桉把寧寧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圈,沒有發現彆的傷口,且額頭上的傷早就不流血了,這才安心點。
“寧寧,你坐在前麵,一定要抓穩了。”
周庭桉擔心寧寧掉下來,不放心的多交代一句。
看到庭桉哥哥擔心自己的樣子,祁寧這才想起來,他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好了的事。
餘光瞄到大隊長,孟祁寧想著,這裡還有外人,還是等回到家,再和庭桉哥哥好好說。
“大伯,要我來帶您嗎?”
孟鶴宴瞟了眼準備坐在前麵的寧寧,讓他騎車的話,豈不是他把寧寧抱在懷裡,那怎麼能行呢!
“不用,你坐後麵!”
他說的堅定極了。
周庭桉見好就收。
“那就麻煩大伯了。”
孟鶴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趕緊的上來!”
等周庭桉坐好,孟鶴宴立馬騎著車子揚長而去,隻留下孟祁玉和大隊長李壯麵麵相覷。
和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孟祁寧。
庭桉哥哥來了,這讓她心裡雀躍不已,就連額頭上的傷都覺得不疼了。
她扶著車把,兩隻腳悠閒自在的晃悠起來。
“寧寧,抓緊車把,小心掉下去。”
孟鶴宴看著侄女開心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心裡說不出的酸澀。
“大伯,我抓緊了,肯定掉不下去的。”
周庭桉聽到寧寧口齒清晰的回答,眼睛裡的欣喜一閃而過,不過想到寧寧額頭上的傷,眼裡又覆蓋上陰霾。
“大伯,寧寧怎麼受傷的?”
周庭桉還是沒忍住,問起了這個。
孟鶴宴聽到了,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和隊裡的人起了爭執,晚上的時候,我們會去找他們要說法。”
“他們?”
周庭桉聽到這兩個字,劍眉緊鎖:“他們欺負寧寧?”
孟鶴宴想起來之前弟弟給自己說的事:“不算是故意欺負寧寧,不過寧寧吃虧受傷了是真的。”
坐在大杠上,把對話聽個明白的孟祁寧:……
仔細想來,今天這傷,意外的成分還是比較大的,畢竟李樹是真的想要阻止她們打架,就是拉自己的時候,力道太大了。
“大伯,”孟祁寧扭頭看向大伯:“今天那個叫李樹的,是拉我的時候沒收住勁,我才摔倒的,他應該不是故意弄傷我的,不過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幫著向紅來找小玉討公道是真的,雖然沒有傷人之心,但還是很討厭的。”
孟祁寧不會故意的讓李樹背鍋,但也實事求是,不幫他說好話。
坐在後座,聽到寧寧說的什麼,周庭桉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他下意識的就想誇寧寧真聰明,抬頭看到的就是孟大伯偉岸的後背。
真是一點誇人的心都沒有了!
“這些都不重要。”
孟鶴宴把侄女的話認真的聽完,眼神看著前方。
“你的傷總歸是因為他,不管原因是什麼,結果就是你受傷了,那他該付的代價,還是得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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