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安笑著對妹妹說道:“沒事,打不起來的,你是我妹妹,你被欺負了,我哪能不出馬。”
孟祁寧不太懂,為什麼二哥說打不起來,等他們到了大隊長家一看,就都懂了。
站在大隊長家的院子門口,是大隊長的媳婦來開的門,看到孟家這麼多人過來,吳小草的臉上帶著些憤懣,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臉上的笑容很是僵硬。
“那個,孟兄弟,你們怎麼都來了?”
江水華往前走了一步:“李嫂子,我們因為什麼來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她把寧寧拉到身邊,指著寧寧額頭上的傷口說道:“你看看李樹把我們家寧寧打的,流了多少血啊,我們寧寧這麼漂亮的一個小丫頭,萬一臉上留疤了怎麼辦?”
吳小草心裡一梗。
“大樹哪能打寧寧啊,他就是拉架來著,手上的勁沒控製好,大妹子啊,大樹可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他是渾了點,可你們什麼時候見過他對小丫頭動手啊。”
她中午下工的時候,就聽兒子說了前因後果,還沒等他們母子兩個想好對策,當家的就回來了,二話不說就把兒子給打了一頓,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
“要不是因為他,我們家寧寧哪能受傷!”
鄭秀對吳小草沒什麼好臉色。
“是鶴宴他們來了吧?”
李壯聽到外麵的動靜,拖拉著鞋子出來看看。
“大隊長,是我。”
“都在門口站著乾啥,趕緊讓人進去啊”
大隊長瞪了媳婦一眼,招呼孟家人進去。
“我知道你們來是為啥,他媽,趕緊的,把大樹叫出來!”
吳小草有些不樂意:“當家的,孩子被你打的都爬不起來,怎麼出來啊?”
“什麼爬不起來?”
看媳婦這個樣子,李壯當即怒了:“我下手多重我能不清楚,趕緊讓他過來,彆裝死!”
吳小草看丈夫這堅決的樣子,隻能氣衝衝的去叫兒子。
“鶴宴啊,這次的事,是我們家李樹的錯,我下午聽小玉說了,這小子,真是越活越回去,寧寧的傷口怎麼樣?醫生怎麼說的?”
看到大隊長的態度,孟家人心裡總算舒服點。
“醫生說是皮外傷,不算太重,就怕會留疤。”
“呦,不會真留疤吧?”
大隊長臉色凝重,小姑娘家家的,臉上要是留疤了,那可怎麼辦啊。
“還不知道呢,得看以後的恢複情況。”
孟鶴宴解釋了一句:“今天上午的事,我們都問清楚了,主要的責任,不在李樹身上,要不是知青點的向紅讓李樹去給她出口氣,也不會鬨出這事來。”
孟鶴宴頗為善解人意的說道。
“這事我也知道,是我兒子糊塗。”
大隊長臉色也不好看。
正說著話,吳小草和李果扶著李樹過來了。
看到屋裡這麼多孟家人,李樹縮了縮脖子,心裡有些害怕。
“叔,嬸。”
李樹和李果衝著孟鶴宴江水華他們打了聲招呼。
“叔,對不起,今天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拉孟祁寧一把,她也不會摔倒磕到頭。”
李樹從上午看到孟祁寧額頭出血的時候就嚇到了,他雖然愛偷懶,有些不務正業,但是傷人的事,他可不敢乾。
見他態度還可以,孟家的人臉色又好了點。
“你既然叫我一聲叔,又認錯了,那我也不好揪著這事不放,不過啊,大樹,作為你叔,我得說你一句,你老大不小了,向紅年紀也不小了,你為向紅出頭,欺負寧寧和小玉,這要是萬一傳出去,對你們兩個名聲都不好,還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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