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李樹難以置信的看著爸爸:“你不能調走她,我……”
“你閉嘴!”
吳小草捂著兒子的嘴,朝著他的背拍了一下,疼的李樹齜牙咧嘴的。
“大隊長公允,既然隊裡有了處罰,那我們就不去找她了,免得讓這些知青以為我們故意欺負他們。”
孟鶴宴見好就收,反正對於向紅他們還有後手,大隊長既然願意打前鋒,那更好。
“行。”
對於孟家人去不去找向紅的麻煩,大隊長不關心,他現在一心想讓兒子和向紅撕扯開。
“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孟鶴宴很有眼色的帶著人走了,他們懂事,畢竟得給大隊長留時間教育兒子。
“庭桉,你還要去知青點嗎?”
出了李家的門,孟鶴宴問周庭桉。
“不用了,不急在這一時。”
孟鶴宴點了點頭,既然不去知青點,一群人朝著家的方向走。
“庭桉哥哥,你真的要在大隊小學當老師?”
孟祁寧小聲的問周庭桉。
“能考上就去當。”
周庭桉又不傻,既然有輕鬆的工作,何必非要自討苦吃。
“你當了老師也好。”
孟祁平給周庭桉解釋道:“不過咱們大隊學校的老師,農忙的時候也是要下地乾活的。”
“沒事,”
周庭桉從來不懼下地上工:“相比較大伯二伯他們整天上工,我這樣已經很好了。”
孟鶴宴聽到這句話,無所謂的說道:“我們心裡有數,乾活的時候有分寸,大隊長他們也不太管我們,權當鍛煉身體,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家裡又不缺吃喝,沒必要非得跟自己過不去。
聽到爸大伯的論調,一行人都笑了。
他們這群人言笑晏晏的,李家就沒有那麼太平了。
等到家裡隻有自己人,李樹任憑媽怎麼勸,都不願意回自己房間。
“爸,這事也不能全怪到向紅身上,要不是孟祁玉她們姐妹欺負人,我也不會幫向紅。”
“你可閉嘴吧!”
要不是看兒子傷的確實挺重的,李壯恨不得再抽他幾下。
“小玉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向紅也來了有四年了,她們倆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心裡能不清楚嗎?按照小玉的性子,要不是看不過眼了,她能搭理向紅才怪呢!一個外地來咱們這插隊的知青,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了,天天看不慣這看不慣那的,有本事她回城啊!”
說起向紅,李壯心裡就來氣。
“還有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天天往她身邊湊,她要是能看的上你,至於這麼幾年一點動靜都沒有嗎?一點眉眼高低都看不出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笨蛋!”
李樹被爸這番話罵的眼睛通紅。
“爸,你們對向紅有誤解,明明是他們欺負向紅。”
聽到大哥這句話,李果翻了個白眼。
“就那丫頭占便宜不夠的性子,誰欺負誰啊?你那眼睛被屎給糊住了吧。”
李樹:……
“行了,你彆說了,”
吳小草捶了兒子一下,看他齜牙咧嘴的樣子,又有些心疼。
“聽你爸的,向紅那個人,心眼小不說,還蠢,你本來就不聰明,彆再往她跟前湊了,再讓我知道你和她攪和到一起,我還讓你爸抽你。”
吳小草是護短,但不代表著她不會讓自家人打孩子。
“你安安分分的在家養傷,能活動之後跟著我去上工,我是你爸,當然會給你謀一份前程,還有,”
李壯警告的看向李樹:“彆再去招惹孟家人,再去找孟家姑娘的麻煩,以後有你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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