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永傑已經不知所蹤,他手裡的那批黃金肯定是沒戲了,王道跟霍勝男寒暄幾句後,鬱悶的掛斷了通話。
胃口都沒了,胡亂吃了幾口飯,起身離開了自助餐廳。
剛上車,張栓打來電話,“道哥,深度酒吧被人縱火,火著的很大……”
“我這就過去!”
王道開車趕過去,離著老遠就看見滾滾黑煙。
已經來了好多輛救護車,治安署也拉起警戒線,引來大批路人的觀望。
“道哥……”
見他開門下車,張栓帶人耷拉著走來,朱三也跟在了後麵。
王道臉色陰沉,“縱火的人抓到沒?”
“我無能,趕到時對方早就騎著摩托車跑了,還沒查出是誰乾的。”
潘美麗新換了一輛喬治巴頓民用裝甲車,邁著一雙超級大長腿下車。
豎著大背頭,敞懷穿紅色西裝,戴著大墨鏡,嘴裡叼著雪茄。
“大姐頭!”
眾人齊齊彎腰行禮,可比迎接王道時隆重多了。
潘美麗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看向還在噴吐火舌的深度酒吧,嘴裡陰聲低語。
“真把我潘家當成軟柿子了!”
又看向王道,“老公,必須要查出幕後指使。”
一輛車行駛而來,臧彥宇開門下車,發出高聲感歎。
“我的天,怎麼著這麼大火!”
潘美麗眼冒凶光,卻被王道握住手,“你先回家,我會處理。”
將潘美麗推上車,王道笑著向臧彥宇打招呼。
“宇哥,怎麼這麼有閒情雅致來看火災?”
臧彥宇來到近前低語,“這火可不是我派人放的,狂龍投靠魏家了。”
王道眉頭一皺,感覺他是在挑撥離間,想要坐山觀虎鬥。
淡淡一笑,“人各有誌。”
“是啊,良禽擇木而棲,你也要為自己多考慮一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兩個多小時後大火才被撲滅,由於被人潑了汽油,裡麵被焚毀的很嚴重,兩千多萬的裝修和設備毀於一旦。
王道看向張栓,“讓人收拾一下。”
安排完他也走了,酒吧重新裝修的事先不著急,先找到幕後指使賠償損失再說。
剛剛上車,手機鈴聲響起,是個陌生號碼打來的,接通後傳來沙啞尖利的低語。
“小子,來一趟潘家的養狗場。”
王道一愣,意識到是霍永傑打來的,剛要說點什麼通話掛斷,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他跑那乾嘛去了?
王道想不明白為何還叫自己過去。
給霍勝男打去電話詢問,“養狗場怎麼處理的?”
“采集到十幾個人殘留的細胞組織,由於那些狗都吃過人,就都安樂死後無公害處理了。可惜產業無法證明屬於潘家,哎……”
“總會有機會的。”
王道沒提霍永傑的事,還是開車趕了過去,沒讓吳耀跟著。
曾經熱鬨的養狗場一片寂靜,院門虛掩著,一條狗都沒剩下。
王道走進內部吆喝一聲,“我來了……”
沒人回應,一個房間裡卻傳來手機鈴聲,王道聞聲走進去嚇一跳。
有個男子被堵住嘴倒掉在房梁上,嘴裡發出嗚鳴聲。
王道從沒見過這人,走過去拿出他嘴裡的破布。
“救命啊……”
“彆喊,要不然弄死你,你為什麼在這?”
男子眼神閃躲,“我不知道,平白無故就被抓到了這裡……”
王道才不信霍永傑平白無故抓了他,還讓自己過來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