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微風拂麵,揚州城的街道在明亮的燈籠下顯得格外靜謐。然而,在這個祥和的夜晚,卻隱藏著一樁駭人聽聞的案件。
包拯,見慣世間百態的青天大老爺,此刻正坐在府上,細細品味著手中的一壺龍井。這時,門外火急火燎地走來了他的護衛展昭。展昭一身白衣,臉容俊朗,劍眉星目中透著鋒利的神采,顯得格外從容。
“包大人,急事!”展昭一臉凝重地走入房間,清朗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何事如此驚慌?”包拯放下茶杯,劍眉微皺,靠仗的木拐微微一動,心中已然生疑。
“剛收到消息,城外的黃家小女兒被殺,慘不忍睹!更為離奇的是,現場還留有裝神弄鬼的符咒,像是有人故意在作法!”展昭的聲音低沉,滿是焦慮。
“黃小娘子?”包拯的心中一震,立刻起身,裝上拐杖。“快,帶我去看看。”
一路疾行,包拯心如震搗。黃家的小女兒黃玉兒,正是最近揚州城中最受寵的姑娘,百般溫婉,膚如凝脂,身材曲線玲瓏,每當她在街上經過,皆會引來無數矚目。而如今,卻成了血案的受害者,那情形絕非一樁簡單的凶殺案。
月光下,黃家大院靜謐而陰寒,白色的帷幔隨風搖曳,院中含苞待放的睡蓮似乎也暗暗顫抖著,似是對這樁血案的憤慨。二人推開院門,隻見院中圍滿了鄉親,麵露驚恐,幾名捕快正在對著已被遮掩的屍體審視著證據。
“快讓開!”展昭利落地斥道,身形如電,快步走向前去。包拯隨即跟上,兩人緩緩來到屍體前,微微將蓋住屍體的布帛揭起。
隻見黃玉兒的屍體橫臥在地,麵目扭曲,雙手無力地伸展出去,身上滿是斑駁的血跡,脖子上更是被利器劃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她的麵龐原本嬌美如花,此刻卻透著一絲不甘與恐懼。包拯暗自皺眉,細細觀察。他注意到她的手中緊握著一張紙條,上麵是一些古怪的符號,似是反複塗畫而成。
“快,給我來塊紙!”展昭急聲吩咐,引來旁邊捕快的手忙腳亂。片刻,紙張遞上來,包拯細細端詳。
“這些符咒……有些熟悉。”包拯自言自語,腦中漸漸浮現出往昔的記憶。就在此時,一名中年婦人突然撲進來,痛哭道“我親愛的玉兒呀!你怎麼會遭此不幸!”
包拯見這名婦人身軀微胖,膚色蒼白,眼角的淚痕尚未乾透,此時跪倒在地,推測為黃家的母親。她的悲聲讓周圍人無不心痛,顯然情緒激動至極。
“張娘子,你要冷靜。”包拯安撫道,“請您告訴我,玉兒生前可曾有交惡之人?”
“沒有,玉兒從小溫柔,不曾得罪任何人!”張娘子說著,淚流滿麵。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閃爍,“可是……她最近與一個姓李的書生有些親近,那人似乎身份不明,常來家中。”
“姓李的書生?”包拯陷入沉思,心中擔憂未解。展昭一側,隱約察覺到包拯的思緒,便問“大人,想要如何處置?”
“先去查查那位書生,再深入調查這符咒的來源。”包拯果斷說道。
幾人隨即離開黃家,展昭帶著捕快分頭去查。包拯則在心中祈禱,願其能儘快找到真相。回到衙門後,包拯決定展開分析。
“展昭,馬漢、王朝,趕緊去探聽那個李書生的來路。”包拯著重說道,“我對於這樁案子有了新的猜測。”
三人離去後,包拯則細細審視那張符咒,心中越來越明了。這些符咒乍看是裝神弄鬼,然而包拯卻感覺此舉必有人意圖,恐怕不止是一樁凶殺案這麼簡單。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包拯的手中,仿佛有著紛飛的塵土。他將符咒逐字解析,最後一字一字寫在桌上。
“畫符術,緣何出現在李書生的身上?”包拯低聲自語,“此人如同陰影,藏於眾人之中,我定要將他找出!”
就在此時,展昭回來了,神色凝重。他一言不發,徑自走到包拯身旁,低聲說道“大人,查到了李書生的來曆。他身世成謎,似乎未曾在揚州落戶,更有傳言講他陰陽怪氣……”
“陰陽怪氣?”包拯的眉頭皺得更緊。
“對,就是說他常常口若懸河,喜歡講述一些離奇的故事,常以神鬼之事為故事背景。”展昭細細解釋,“聽說他最近與黃玉兒過從甚密,也因此結下了一些閒緣。”
“這可就怪了!”包拯心中暗想,難道這真是一起感情糾葛的命案?可他又不願意輕易定論,轉念道“我們需要找到他,若想解開這個案中之案的真相,便要讓他出現在我們麵前。”
展昭點頭,立即開始組織人馬追查李書生的下落。
幾日過去,揚州城內的喧囂與緊張氣氛沒有伴隨著案件的發展而減退,反而愈演愈烈。黃家的慘案吸引了眾人的關注,各色議論紛紛傳來,令人窒息。
就在此時,展昭突然接到消息,得知李書生可能在城南的小酒館裡出現。包拯聞訊後,目光驟然閃光“快,立刻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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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酒館外等候,便聽得裡邊傳來一陣喧嘩。酒館的燈光偶爾閃爍,種種聲音疊加在一起,令人倍感壓迫。展昭匆忙推門而入,酒館的一側,幾個豪飲的少年正高聲說笑,正中其中的便是李書生。
李書生衣著華麗,長得相貌英俊,雖然麵帶笑意,卻給人一種乍一看深邃而又蒼白的感覺。包拯與展昭上前,展昭道“李書生,你可曾與黃家小女兒有過交往?”
李書生一怔,隨即哈哈大笑“我與黃玉兒,不過是朋友,何必如此大動乾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