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皎皎明月照亮了大街小巷。汴京的街頭,燈火璀璨,遊人如織。看似繁華的表象之下,卻暗藏著殺機。包青天正在自己的衙門前,翻閱著近期的案件記錄,神情凝重。
這時,南俠展昭緩步而來,他那一襲黑衣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英俊挺拔,麵容如雕刻般俊朗,眼神透著銳利。展昭一見包公,便拱手道“大人,聽聞最近汴京發生了一起離奇的案件,您可曾得知?”
包公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卷軸放下,直眉而視“是的,這所謂的鬼魅妖邪,竟然在汴京泛起波瀾。你何時聽說的?”
“今夜我在青樓之外聽聞酒客們議論,說過去幾日,城中發生了一起女子失蹤案,死者屍體被發現時,遍體鱗傷,極其恐怖,甚至傳出了鬼魂作祟的傳言。”展昭神情嚴肅,心中卻隱隱生出不祥的預感。
正在此時,公孫述、王朝、馬漢等人也紛紛趕來。公孫述身著典雅的絳色官袍,文雅而沉穩,似乎從未受過江湖紛爭的侵擾,但眼神中同樣透著睿智。
“包大人,我已整理過案情,思路清晰。”公孫述慢步走至包青天近前,手中遞上幾張紙張,細致道“此案的受害者名叫花如煙,年方二十,乃是城中一位花魁。她幾日前於青樓失蹤,幾日後被尋至水潭邊,屍身雖未腐爛,然麵目卻扭曲不堪,仿似遭遇了慘絕人寰之事。”
包公接過紙張,目光一掃,便將其中的悲慘細節攬入眼底。花如煙自幼因家境衰敗入落魄青樓,雖身為花魁,卻經曆了無數風波,身上透著一種獨特的堅韌與脆弱。她的身材婀娜,皮膚白皙如玉,麵頰含春,宛如初綻花蕾。但她的命運卻是在繁華與凶險間無儘掙紮。生前的花如煙似乎懷著夢想,卻在夜色中迷失,最終慘遭此橫禍。
王朝撇嘴道“不就是個失蹤的青樓女子,何以引起諸位大人如此重視?”
馬漢則顯得頗為緊張,低聲說“這話可就冤了,那花如煙生前與多名權貴有過往,若此案得不到圓滿解決,後果可不堪設想!”
公孫述微微頷首,補充道“且我在她的住處找到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一個名為‘月白’的組織,似乎與她生前的遭遇息息相關。”
“月白?”包公暗自思索,目光如炬,思緒開始活躍。工作的細致與縝密是他一貫所追求的。他轉向展昭,“南俠,這個線索便交於你去查探,看是否能找到相關證據。我們先去見見花如煙的冤魂,或許可以得知一些真相。”
眾人相視一笑,展昭神色微掀,行俠仗義的本能催動著他。
夜色如墨,青樓南邊的白玉水潭在皎月下泛起細微的波光,包青天一行人抵達現場,頓時被眼前的景象觸動。花如煙的屍體被抬來,麵容如花,卻因死去而顯得格外靦腆。人們輕聲議論,神色惶恐。
“包大人……”一個侍女緩步上前,恭敬低頭,麵容俏麗,皮膚如溫玉般光滑,她是花如煙的朋友,對她之死悲痛不已,淚水盈盈“花姐生前常常提起一個當鋪的掌櫃,聽說跟她有些交情。”
“當鋪?”展昭眼睛一亮,這或許是個線索。他轉向包公道“我去見見那掌櫃,或許能夠挖到更多的事情。”
“我與你同行。”包公闡明,“我這便立刻前往。”
隨即,包青天與展昭迅速趕往城南的當鋪,踏入店內,隻見掌櫃坐於櫃台後,雙目暗淡,麵帶愁苦。他見兩位黑衣人走來,立刻神色一變,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止了。
“掌櫃的,花如煙的死你可有聽說?”包公開門見山。
“我隻是一家小當鋪的掌櫃,怎麼會知道那女子的事兒!”掌櫃低頭,不安地玩弄著櫃台上的銅錢。
展昭冷冷一笑“你若真隻是當鋪掌櫃,何以在她生前常到青樓與她親近?”
掌櫃麵露驚恐之色,倉皇應道“我與花如煙無冤無仇,何必冤屈我!她確實來過我的當鋪,隻借了些錢,希望能夠在城中成個小生意。”
包公目光如鷹,逼近一步“可是你可曾見過她與‘月白’的交情?”
“月白?”掌櫃麵色一變,似乎有所察覺,連忙搖頭,“不,我從未聽她提起此事。”
“你隻要說真話,我絕對不會為難於你。”展昭低聲督促,堅定而嚴厲。
這時,包公心中已是細致推演,分量沉重。他在當鋪內朝色香味俱全的角落偷偷觀察,發現了一枚銀杏子果。包公在心中打開了懷念,想起這是花如煙常常攜帶的物件,他將銀杏子果遞至掌櫃麵前“這枚銀杏子,恐怕並非你所覬覦,還請坦白,否則我必將將你押至大理寺,嚴加審問!”
在一番威逼之下,掌櫃終於露出了真實的恐懼“我懼怕‘月白’,她生前說要做大生意,我便隻想借她幾分資源,絕無其他意思。可當她失蹤的那晚,我聽見她與數人爭吵,聲音凶惡,之後,她便消失無蹤,我……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何種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