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想了想,又瞅了一眼她的照片,結果這次又看到一個仇仙出來了!
這裡簡單說一下,有的時候看一個人,未必同一時間所有的都能看到,因為那個東西要是藏起來了,或者不在身上,那就很難看到。
剛才我看她照片,也許是因為身上東西太多太雜,也許是因為這個仇仙藏起來了,總之現在才看見。
我一瞅,這個玩意肉乎乎的,不像是胡黃,也不像是常蟒。
我就問她,知不知道家裡有仇仙,應該跟她挺多年了。
沒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說沒錯的,我們家是有個仇仙,是一隻刺蝟,母的。
我問她,那仇仙是怎麼回事,知不知道是家裡誰傷的?
她歎了口氣,然後跟我說:“哥,其實我家事可多了,不瞞你說,我都找了無數個人了,都整不了我,前幾天有個姨,也是出馬的,她看我可憐,就讓我找一個哈爾濱的男師傅,說這個人一定能給我解決,結果今天剛巧就找到你了,所以我特彆相信你,哥你就當救苦救難,你管管我吧。”
這大妹子倒是個爽快人,我跟她說:“既然那個姨能看出來,為啥她解決不了?”
她說:“那個姨說了,她隻能看出來咋回事,但是她辦不了。”
我說:“其實我也辦不了,因為我這不立堂口,你要是想重新立堂,找我還真的不對路。”
她說:“那我不管,反正我覺得咱們有緣分,我也不是非得重新立堂,實在不行你都給我送走得了。”
送堂口這活,我還真沒怎麼乾過。
但見她說的懇切,我也沒法直接拒絕,就讓她先把家裡的事講一講,我能幫忙就幫忙,幫不了就請她再找人。
接下來她就拉開了話匣子,告訴我,她家的這個仇仙,是一隻帶崽子的母刺蝟,是被她爸打死的。
不過,她家的仇仙並不是這一個,其實還有好幾個黃仙。
那時候,她大概七八歲大,印象中她父親就是個比較……比較生性的一個人。
大概隻有用這個詞才能形容她爸了,因為她爸脾氣很壞,生冷不忌,黃皮子就打過好幾個。
記得有一次放學回家,她爸正在燉肉,燉好了之後喊她吃,她也沒當回事,過去夾了一塊就放嘴裡了。
但是嘗了一下就感覺不是豬肉,馬上就吐了,然後問她爸是啥肉。
她爸說,是刺蝟肉,今天剛打的,那刺蝟還帶崽子呢。
當時她就一陣惡心,出去吐了半天,所以一直記得這件事。
我一聽,還真的傷過刺蝟,而且還給人家燉了,尤其還是個帶崽子的。
我說這樣的話,那刺蝟肯定要找你們報仇啊。
她說沒錯的,那刺蝟後來一直在報仇,甚至還弄死了她的親哥哥,把她爸也送進了監獄。
我心裡微微一沉,就問她:“那刺蝟是如何做到的?”
她發了個苦笑的表情,跟我說:“我哥哥……是被我爸殺死的,連骨灰都沒留,灑海裡了。然後,我爸就被判了十五年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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