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典作為巡邏神官有權利問隱月要三願等人的通行文書,剛才隱月就是去弄通行文書,通行文書上有天帝的印章,將典不能以入侵的罪名把六福他們抓起來。
三願說了十幾遍,冥王和萬晴都可以為三願作證,三願隻是去樹叢後邊放了一泡水,沒有殺人。
“我真的沒有殺人,快放我出去!”
“三願師父你理解理解,我也相信你沒有殺人,但,哎,將典這些純種天神一向和大殿下不對付,將典好不容易抓到大殿下的把柄,將典是神界的巡邏官,他有權利扣押外來可疑人。”
庸平也不想為難三願,但將典懷疑三願是殺人凶手,在沒找到真凶之前三願隻能待在牢房裡。
“是啊,這位光頭師父你諒解諒解吧,大殿下私自找破荒劍,將典已經稟告了天帝,大殿下已經被天帝叫去問話。”庸平的副手迦樹也憂心忡忡的。
“破荒劍是天界的禁忌之劍,隱月神君為什麼突然去人間尋找,隱月神君又是如何得知破荒劍在人間的東女國?”
六福突然出現嚇了庸平和迦樹一跳,六福滑劍出鞘,再仔細打量這把玄鐵黑劍,試一下,隻是輕輕一劃,牢門上的鐵鏈鎖頭瞬間粉碎。
“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寶劍,這把劍真的能開天辟地?隱月神君找它莫不是為了……”
六福沒有說出來,六福發現這兩個人的神情有些微妙的變化。
“原來劍還在姑娘手裡,我還以為大殿下拿去了天庭。”庸平稍稍安心了一些。
破荒劍還在,迦樹也放心了,迦樹臉色驟變,變得嚴肅認真起來,“男兒應誌在四方,倘若大殿下有雄心壯誌想要成就一番大業,姑娘是否會支持大殿下?”
迦樹就這麼直接說出來,庸平怔了一下,然後用埋怨的眼神瞪迦樹一眼,然後笑著解釋,“迦樹隻是開玩笑,兩位可不要當真,木郎的案子急需調查,我們就不打擾兩位姑娘說私房話了。”
“還愣著乾嘛,還不快跟我去查案!”
庸平把迦樹揪出去,六福的獨眼裡遊動著晦暗不明的光,突然出現在六福身邊的忘善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們好像在密謀。”
“我們可能被卷入了大麻煩之中。”六福有種誤入陷阱的不祥預感。
“都怪你,要不是你在劍上設什麼陣法,我們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好端端的,我也不會被當成殺人犯!”三願埋怨忘善沒事找什麼生育水。
“是容棉所托。”
忘善此話一出,三願立馬改變態度,“原來是雪兒叫你找生育水,那就沒事了。”
三願這種明目張膽的偏袒,六福都沒眼看了。
很快,和死者木郎剛發生過衝突、最有殺人動機的阿舟也被關到了牢房裡,不管阿舟怎麼解釋自己沒有殺人,讓侍衛放自己出去,因為案發時間阿舟沒有不在場的證明,所以他是最有嫌疑的疑犯。
三願也懷疑是阿舟殺的木郎,案發時間阿舟說自己一個人在家睡覺,但沒人能證明,他沒有不在案發現場的證明,而且他和木郎經常發生衝突,一時衝動,有殺人泄憤的可能。
三願極力向侍衛證明阿舟是凶手,以此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讓侍衛放自己出去,侍衛懶得理她,讓她安靜不要再喧嘩。
“好了,現在我們要去吃飯了,你們兩個嫌疑犯老實待著。”
侍衛離開後,唰的一下,三願消失在牢房裡,出現在牢房外,牢房裡出現一個和三願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阿舟這才相信三願這些人是有本事的術士,相信不是三願殺的木郎。
“這位師父好本事,但你就這樣離開會給領主他們帶來麻煩,巡邏軍和雨師都在找領主和大殿下的麻煩,你還是不要離開牢房為好,不然會連累大殿下的。”
阿舟深知,將典和雨師懷疑三願是殺人凶手是為了找借口向大殿下發難,這幾年純種天蛇族和混血神族的矛盾越來越深,衝突也日益頻繁,特彆是在境淵,純種天蛇族和混血神族的矛盾可以說是一觸即發,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後果不堪設想。
“哼,他請君入甕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幫他捉鱉嗎?”
三願肯定隱月早就發現忘善在破荒劍上設了陣法,隱月是順勢而為把他們帶到境淵,目的隻有一個。
“捉什麼鱉?”阿舟聽不懂,大殿下的這幾個人類朋友隻是看著不著調,實際上個個都是人精,聰明得不得了。
“好戲即將開場,我要去看看熱鬨。”
要看熱鬨的三願剛來到大街上就看到一大幫人在打架,庸平帶人怎麼攔都攔不住,還被推到一邊。
“該死的天蛇族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這麼多年,現在還想欺負我們!”
“卑賤的雜種,敢和我們天蛇族作對,打死你們!”
“住手,快住手,你們不要打了!”
“打死這些天蛇族惡霸!”
“下賤的雜種敢打老子,老子捅死你!”
“你們快住手,快住手!”
菜刀斧頭不長眼,庸平怕傷到自己隻能在旁邊乾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