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師,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柳雅晴找的?”
麵對容琳的問詢,秦卓點頭,“有這個可能,這是教你們學車的教練華宇說的,柳雅晴幾次三番地想迷暈你。”
容琳垂眸思慮片刻,“她有這個動機,但她沒這個實力做這個局。”
秦卓驚喜地看向容琳,隨後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那些打手衣著光鮮,行動有素,顯然很專業,”容琳很篤定,“而柳雅晴家庭條件一般,她沒有這個能力和財力做這件事。”
容琳的說法也印證了秦卓的猜測,他也不覺得一個女研究生能翻出這麼大的浪,那這是誰動的手就不言而喻了。
肖慎冷嗤,“盛闊這渣滓,總搞些下三濫的手段。”
容琳不解,“盛闊是誰?”
肖慎撇撇嘴,“盛謹言的堂兄,一個敗類。”
容琳皺了皺眉,沒再說話,而秦卓則去處理彆的事了。
江峻急得臉都白了,他和肖慎、秦卓都不熟,頂多算打過罩麵,他們都不能為他說話。
可盛謹言卻因為容琳吃了他準備的瓜果而被迫害,盛謹言還因此受傷。
江峻愈發地感到難辭其咎,他心裡沒底,“肖總,容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那西瓜有問題。”
肖慎剔了江峻一眼,“秦卓會查清楚的,沒你的事,你自然不用擔心。”
他勾了勾嘴角譏諷,“你要是吃裡扒外,那可就...”
江峻緊張地咽了下口水,“不敢,不敢,我進了盛延就在盛總手下做事,我不可能乾出這種事。”
肖慎懶得聽,擺擺手示意江峻閉嘴。
容琳聽到江峻提起西瓜,想起時蔓來,時蔓吃的西瓜比她多多了。
她忙問,“我朋友時蔓呢?”
時蔓?
原來,那個戴著大大厚眼鏡片的女生叫時蔓。
肖慎咂嘴,“她和那個柳雅晴都已經洗過胃,人在住院部睡覺呢!”
聽此,容琳長舒了一口氣。
肖慎問容琳,“時蔓是你朋友?”
容琳點頭,“嗯,室友,也是好友。”
肖慎沒再問,而是獨自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容小姐,過來坐著等吧!”
又過了一會兒,手術室的燈滅了。
容琳站了起來,切切地盯著那扇門。
門開後主刀醫生走了出來,肖慎等人也迎了上去。
主任醫生摘下口罩,“手術很成功,傷口不深,沒有傷到臟器,但病人麻藥還沒醒,你們再等等。”
他又說,“利器傷口,你們報警了沒有?”
秦卓走了過來,從助手柯煬手中拿過名片給了醫生,“我是他的代理律師,秦卓。後續傷情鑒定,我會向您請教。”
主刀醫生一看卓越國際律所的首席律師,秦卓。
大名鼎鼎的秦律,律政界的翹楚是剛才那病人的代理律師,他突然間覺得不用操心報警問題了。
他點點頭和另一名醫生,還有小護士準備回辦公室。
而容琳等人繼續等盛謹言清醒後被推出來。
等電梯的主刀醫生問小護士,“手術室裡,對病人資料的時候,病人他叫什麼來著?”
小護士臉頰微紅,“盛謹言,盛延集團的總裁。”
主刀醫生恍然大悟,“盛謹言這麼年輕?”
而後,一行人進了電梯。
又過了很久,盛謹言被推了出來,護士叮囑容琳,“不可以喝水,排氣後才可以,現在要一直和病人說話,病人剛被叫醒。”
容琳點頭,而盛謹言卻牽住了容琳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