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接到陳放律師的電話覺得很意外,聽到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沈芮要見她就更意外。
她拿著手機走到了二樓客房少人處,“陳律師,我想我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和沈家沒有瓜葛。”
容琳撥了撥耳邊的碎發,“我與沈芮也沒必要見麵。”
陳放聽到容琳清冷的聲音,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容琳,沈芮...沈芮查到她爸爸的車禍和容雪薇有關,她要起訴你和容雪薇。”
容琳很驚詫,更覺得可笑,“起訴容雪薇我沒意見,為什麼要起訴我?”
陳放吞咽了下口水,“沈芮說是你挑唆容雪薇在她爸爸沈國聲的車上動了手腳,她有證據。”
容琳汲了口氣,“她還真不要臉到極致。陳放,你這樣為虎作倀,不怕遭報應嗎?”
陳放囁嚅了片刻,就聽容琳又說,“你告訴沈芮,我會積極應訴的,我倒要看看她怎麼把白的說成黑的。”
容琳正要掛斷電話,一隻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順勢接過了手機。
容琳見盛謹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
他笑容和暖,但眼神卻陰側森冷,他偏頭對著手機話筒說,“我是盛謹言,麻煩你告訴沈芮,容琳會積極應訴。”
陳放,“......”
盛謹言的聲音冰冷無波,“我倒要看看沈芮有多大的本事。”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盛謹言撈過容琳的手,將手機放在了她手上,“沒事,正好老秦好久沒親自打官司,讓他活動下嘴皮子。”
容琳抬頭看向盛謹言,“你怎麼知道沈芮?你查過我?”
盛謹言就知道容琳會反問,但比起保護她,被她罵兩句也無可厚非。
他伸手捏了捏容琳白皙的臉蛋,“我隻想幫你,保護你,但是我知道你不願意。”
“容琳,你想怎麼處置我都行,但秦卓必須幫你打這官司,”盛謹言言語稀疏平常,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不容忍沈芮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你。”
容琳怔怔地看著盛謹言,她舔了下嘴唇,“這事,...這事本就和你沒關係,你沒必要插手...”
她啞著嗓子,“你既然了解了我的家世背景,你就應該知道,我不值得你對我好。”
盛謹言握住容琳的肩膀將她擁進了懷裡,“容容,彆妄自菲薄,你還不了解我,我實在算不上什麼好人。”
他薄唇低笑,“我為人心狠手辣,目的性又強,我才是壞人。若說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你。”
靳少霆出來抽煙,看到少人的客房樓層,盛謹言抱著容琳,他舌尖抵了下後槽牙,心中的情緒很怪異。
他冷嗤,“這還沒怎麼招呢,我怎麼就入戲了?”
遠處,盛謹言見容琳許久未言,“容容,我幫你,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不要有負擔。”
他吻了吻容琳的額頭,“你也不用回報我,我還是會以我的方式追求你,你什麼時候想答應,想拒絕,都隨你。”
容琳抬起頭看向盛謹言,“可我覺得你在用深情‘綁架’我!”
盛謹俯身又親吻了下容琳的唇角,眼中情緒湧動,“關鍵是...我綁住了嗎?”
“阿言...”
肖慎突然從樓梯口走了過來,“阿言,走了,去酒店典禮了...”
容琳推開了盛謹言,莞爾一笑,“我下次再告訴你。”
說完,她就疾步走了。
盛謹言繃緊了下頜,雙手插進了西褲口袋裡,他抬眼一瞬不瞬地看著肖慎,“你是著急去投胎?”
他低頭苦笑,“怎麼就這麼巧?”
肖慎摸了摸鼻子,訕笑,“無巧不成書!”
他也笑得很有幾分不好意思,“下次我讓秦卓來叫你。”
盛謹言被氣笑了,“你還想有下次?肖哥,兄弟不是這麼做的。”
肖慎上手摟住盛謹言的肩膀,賠著笑臉,“等你和容琳大婚的時候,哥送你倆一份大禮,算我今天壞了你好事的補償,怎麼樣?”
“嗬,大禮,多大?”盛謹言順著肖慎往前走,冷嗤,“我倒不介意把你那傳媒公司收到麾下。”
肖慎,“......”
肖慎鬱悶,“你丫獅子大開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