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看到盛謹言‘鳩占鵲巢’地坐在陸司澤的辦公桌前敲筆記本電腦。
而陸司澤則坐在會客沙發上看材料,她很驚詫。
隻是,盛謹言這斯文禁欲的氣質,看得她臉頰微紅,而跟在後麵的時蔓更是怔怔地看呆了。
容琳聽盛謹言叫她,微微地點了下頭。
她走到陸司澤的身邊,“老師,我的論文...”
陸司澤緊張地起身,指了指盛謹言,探身過去輕聲安撫,“盛謹言正在幫你重新寫論文,彆擔心。”
容琳,“......”
她驚訝地看向了盛謹言,見他打過招呼就在飛速地打字。
陸司澤看出了容琳的遲疑和不解,笑著解釋,“他...上學時真是學霸,工作後才成了人渣。”
容琳勾了勾嘴角,淺笑著走到盛謹言身邊,她一手支著桌子,俯身下去看盛謹言的寫的論文,眼中儘是詫異與驚喜。
盛謹言聞到容琳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很清淡的那種木質香,他很有幾分沉醉,“容容...”
容琳白了盛謹言一眼,嗤笑,“你這是替你堂妹將功折罪?”
“她哪值得我操這份心,”盛謹言伸出一隻手拉住的容琳的手,捏了一下,“我怕你著急。”
四目相對,容琳心中暖流湧動。
盛謹言這樣的人能為她做到這個份兒上,若說全是虛情假意,任是說給誰都沒人信。
她又說,“我還有一篇論文,之前寫完了覺得不好,所以才重新寫了被剽竊的那篇。”
容琳咬了下嘴唇,收回了眼神,俯身下來拉著鼠標翻看盛謹言寫的論文。
她身體柔軟的觸感壓在了盛謹言的手臂上,他微微一怔,僵直的手臂不敢動一下。
盛謹言呼吸都快停滯,他將另一隻手的煙灰抖在了煙缸裡,就是手不自主地抖了兩下,為了掩飾慌亂,他直接把未吸完的煙按死在了煙缸裡。
容琳看完盛謹言已經寫了四千多字的論文,她發現她真的低估了盛謹言的學術水平。
她轉頭看向盛謹言,見他臉頰微微泛紅,“你...我的那篇論文可以用,隻是少了實例,你把實例提供給我?”
盛謹言不自主地滾了下喉結,“嗯,好。”
容琳不解地看向了盛謹言,卻見他扯著她的手腕俯身上前,聲音暗啞又曖昧,“容容,幫我個忙,把我西服外套拿過來。”
容琳以為盛謹言不舒服才發燒臉紅,她伸出手摸了一下盛謹言的額頭,他心尖直顫,身上起了一層薄汗。
他握住容琳的手,“嗯?幫我拿一下,我沒生病。”
容琳過去將盛謹言的西服外套拿了遞給了他,就見他將外套圍在了身前,又拿出一支煙點上,開始若無其事的抽煙。
容琳掃了一眼盛謹言蓋住的地方,臉猝爾嬌紅。
她很有幾分咬牙切齒,輕聲,“盛謹言...”
盛謹言緊繃下頜,尷尬地低聲說,“不是時候,我懂。隻是容容,我對你食髓知味了...”
容琳甩開了他的拉扯,正想罵他兩句,就見靳少霆推門進來了。
笑容曖昧的盛謹言見靳少霆走了進來,臉上登時笑意全無。
他眼神像是淬了一層寒冰,心中暗揣靳少霆來做什麼?
靳少霆見到盛謹言眼神不善,他的眼神也帶著嘲諷與蔑視。
他抬眼看向容琳,“容小姐,論文的事情查清楚了,是盛玟在網上買的,也就是說你的論文被彆有用心的人賣了。”
說完,他看向了盛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