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懷疑,讓蕭染書推翻了原本的帝國發展計劃。
她回到寢宮後叫人拿來內域地圖,又讓丁雲陽繪製了一份外域地圖。
丁雲陽接到臨時任務都慌了:“皇上!我不會畫……”
蕭染書:“給我一個大概的就行,畫清楚內外域接壤的地方能否做到?”
丁雲陽點頭:“那可以!”
接著。
蕭染書開始了為期兩天的閉關。
她這一閉關可慘了莽卯。
主要是怕姬覺修。
戰神正常狀態下戰力逆天,失了智隻剩下戰力逆天。
蕭染書不在莽卯沒有安全感。
這小犼兔為了躲姬覺修甚至連飯都不正常吃了,每天深更半夜跑禦廚開小灶。
就這樣熬了兩天後。
某一天的清晨,蕭染書走出了寢宮。
張大娘擔心壞了,隔著豐盛早餐張羅著端上來。
白焰和泉月第一時間搶占位置,坐在了蕭染書左右兩邊。
姬覺修也從遙遠的偏殿而來,落座對麵。
他每天都來吃早茶,吃一日三餐。
莽卯激動的橫衝直撞,從角落裡冒出來,一上來就扒拉蕭染書的褲腿,想往上爬。
蕭染書反手一撈將它拎起。
然後,頓住。
此時的莽卯雖還是小兔子形象,但屁股上多了一樣東西。
蕭染書欲言又止,最終問:“你,還需要穿紙尿褲啊?”
見過人類小孩穿這個,但從未見過小兔子穿。
還是超級迷你版本,小小的一片白色包裹著莽卯的小兔子屁股。
莽卯兩隻小爪子抹著眼淚,剛想告狀……
“君上。”姬覺修忽然出聲,打斷了某隻兔子的企圖。
蕭染書抬眼,看向對麵之人。
今日的姬覺修依舊是一身奔喪白,仙氣淩然又清冷孤立。
逆光看來時,一雙眼眸充斥著令人看不懂的情緒。
很熾熱。
蕭染書當場就一愣,反複多看了幾眼。
嗯,她確定在姬覺修的眼中看到了熾熱。
怎麼個事?
這小子咋了?
姬覺修一個眼神都沒給莽卯,將一碗參粥推至蕭染書麵前:“君上辛苦了。”
莽卯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不舍的跳到桌子邊緣,坐在了它的專屬小位置上,安靜用餐。
張大娘正要走過來的步伐一頓,盯著姬覺修看了好幾眼,又看了蕭染書幾眼。
然後她就退了出去,走到殿外守著的丁雲陽身旁。
“丁將軍。”她壓低著聲音,“我忽然想到之前您問的那個事啊,有關姬公子的……”
丁雲陽立即豎起耳朵:“您說。”
張大娘來勁了:“是不對勁!那個姬公子太明顯了!他平時那麼清冷的人,今日又是給皇上遞粥又是說辛苦的,還有那個眼神啊,怎麼看怎麼不清白!”
丁雲陽:“怎麼不清白?”
張大娘擺手:“滾燙的情意都快溢出來了!”
丁雲陽:“你確定是情意,不是其他?”
張大娘:“我是過來人啊,還能有假?好熾熱的眼神!”
丁雲陽有些著急:“那皇上呢?”
張大娘一愣,嘀咕道:“皇上喜怒不形於色,看不出來一點。”
丁雲陽狠狠皺眉:“我反對這門婚事!”
張大娘恨不得跳起來捂住她的嘴:“小聲些,皇上還在裡麵呢!更何況這是你我能左右的嗎?那要看皇上的意思啊!”
丁雲陽撇著嘴:“皇上乃這世間最強者!他算什麼?他不過是個鐵匠!我不同意!”
兩天前她還沒這麼強烈的情緒,但親眼目睹了蕭染書與國師一戰後。
丁雲陽認為內域沒有人能配得上蕭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