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滿朝文武震驚。
懷夕立在台階之上,看著朝臣們又震驚又難以置信的表情,再次重申“顏四娘就是景帝蕭昭。”
大雍曾經也是強主,自從被景國奪去了十六州,就連吐蕃和西夏都鎮壓不住了,之前,趙溪亭要與景國開戰,也是賭上了整個國家,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使兩國都損傷嚴重,這場大戰就被擱置了。
沒想到顏四娘就是蕭昭,朝臣們心有餘悸,若是讓蕭昭得手了,景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吞並大雍,現在異地而處,大雍俘虜了景地,亦可不戰而屈人之兵。
陸九淵激動地上前“要先把消息放出去嗎?”
隻要這個消息放了出去,不僅能振奮大雍將士的心,也能亂了景國。
懷夕點了點頭“餘下的就交給諸位大人了。”
朝臣們喜笑顏開地退朝了,懷夕也要回內宮,這時焦守節突然叫住了她“少師!”
懷夕現在雖然隻是少師的品級,但是她有監國之權,朝臣們敬她如君,她止步,看向他“焦將軍。”
焦守節上前一禮“今日早朝為什麼不見夏將軍?”
“夏將軍在看守景帝,暫時不便露麵。”懷夕麵色和煦地答道。
焦守節到現在都沒有緩過神來,沒想到他們這麼容易就抓到了景國的國君“少師,既然如此,我就不同夏將軍告彆了,還請少師轉達。”
懷夕點頭“好!”
焦守節又是一禮“告辭!”
十六州的積水已退,大雍又抓了景國的國君,大戰一觸即發,焦守節要趕往北境。
大雍抓到了景國的國君,全城歡慶,煙火連續放了三天三夜。
懷夕每日除了上朝,就是在東宮,或者在福寧殿。
趙溪亭依舊昏迷不醒,隻能進少量的湯藥。
太子眼看著已經快一周歲了,不僅不能翻身,也不能走,每日除了笑就是哭,不僅太醫們憂心忡忡,朝臣們也有些擔憂。
雖然他們抓了景帝,但是一想到若是有一日一統了天下,這偌大的江山後繼無人,就讓人憂愁。
為此,懷夕特意召見了陸九淵和祝允明,談及太子的事情。
“太子的確從胎裡帶出了一些疾病。”懷夕要安他們的心“但是這病並不是絕症,我已經知道如何醫治,隻是要尋一味藥,待攻下景國,這藥就能來得更容易一些。”
若是一直任由朝臣們猜測,恐怕會埋下不少隱憂,還不如坦坦蕩蕩地告訴他們“這病肯定能治好,大人們放心,還有陛下,陛下那裡也不是無藥可救。”
聽說不僅太子的病可以醫治,就是趙溪亭的也是有救的,陸九淵和祝允明果真鬆了一口氣。
這時,陸九淵拿出一份劄子“少師,這是景國八百裡加急送過來的國書,說是夏賀良已經帶著使團前來了。”
懷夕倒是有些意外“看來這位景帝在景國還是十分有聲望的,潛伏大雍十年,竟然還未淪為棄子。”
對於這位景帝,陸九淵也是十分欽佩的“以女子之身、國君之軀,不顧己身安危,這景帝當得起景國上下的愛戴。”
懷夕點了點頭“景帝的確有魄力,既然夏賀良要來談判,就讓他來,但是,大雍上下要做好隨時開戰的準備,這一戰要快,直搗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