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盒飯就不好吃,還有不長眼的往上湊。
雷鳴的眉毛皺的能夾死蒼蠅了,“大龍,屋子裡的老鼠是不是還沒殺乾淨啊。”
“不能吧。”
憨憨的姚大龍,把頭往屋內一伸,整潔乾淨,地板都能照出人影了,除了有點味,其他沒毛病啊。
“老大,這不殺的挺乾淨的嘛,連一顆老鼠屎都找不著。”
“嘔———”
一提到老鼠屎,畢敬就有點反胃,他臥室被那些老鼠啃得一塌糊塗,被子,床墊裡全是一團一團的老鼠粑粑。
“大龍,老大問什麼,你答什麼就行,彆哪壺不開提哪壺,在那惡心人。”
“我咋地了,說兩句話還不能說了,誰惡心人了,你才惡心人呢,人正吃著飯呢,你嘔嘔嘔的,我們還要不要吃飯了。”
姚大龍這臭脾氣上來了,就得和人頂兩句。
要說姚大龍脾氣為什麼這麼大?還不是雷鳴平時慣出來的。
畢敬一身腱子肉,他可不讓著姚大龍,“你要吃飯是吧,你吃,你吃,我讓你吃,都給你吃。”
畢敬把自己沒動的半邊盒飯,全倒進了姚大龍的盒飯裡,“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全吃了,就彆想進屋睡覺。”
“哼———你當你是誰呀,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趁我沒生氣之前,趕緊把你的飯給我撥走,不然,嗬嗬,小心我在你飯裡下瀉藥。”
兩人針尖對麥芒,麵對麵,頭抵著頭,誰也不讓誰。
趴在牆角的阮香香,臉一陣黑一陣白,這幾個死混混,是不是耳朵不好使,沒聽到她剛才的話。
她夾著嗓子,細聲細語的叫了一聲,“哥哥———”
聽著姚大龍渾身汗毛豎起,“媽呀,有鬼啊,老大,你聽到了沒有,那女鬼還咯咯咯咯的叫呢。”
雷鳴陰鬱的表情,因為姚大龍誇張的動作而破防。
“噗———大白天的哪來什麼女鬼,肯定是你剛才消殺的時候偷懶了,漏了幾隻耗子。”
“啊——真的嗎?老大,你彆欺負我讀書少,耗子是這麼叫的嗎?”
姚大龍懵懵的,被畢敬壓著腦袋,往嘴裡扒了一口飯。
“頭發短,見識也短,快吃你的飯吧,耗子不是這麼叫的,還能是怎麼叫的。”
阮香香從出生到長這麼大,從沒被人這麼無視過,她從小就長得漂亮,異性緣特彆好,見過她的男孩子,就沒有不對她讚不絕口的。
連老許那個從不在外麵亂搞的男人,不還是為她一擲千金,不僅買了楓丹白露的房子,又送了她一台法拉利的跑車。
要不是因為裴司遙和這場可恨的暴雨,她現在日子彆提過得有多瀟灑了,開著豪車,住在富人區,出門隻吃五星級餐廳。
越想阮香香越覺得生氣,老許什麼都好,就一點,怕老婆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
在外老許一聽到他老婆的名字,雙腿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