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靳言的要求,火煉金鳳將她安穩地放下,隨後就隱藏了起來,靳言在涼亭中等待著馬蹄聲由遠及近。
果然看到一群人舉著火把向她靠近,確認了為首者時裕川後,她才從涼亭外的樹蔭中走了出來。
“綠葉姑娘?”裕川輕聲喚了幾聲。
當靳言走出來時,一襲淡藍色的仙衣搭配上她那張清純可人的麵容,一時間讓在場的伏虎軍都驚呆了,火光趁著她的側臉精致,長發及腰,端莊走出來的靳言對著伏虎軍微微欠身,“恭喜川將軍,伏虎軍,從此自由了。”
裕川回過神來,將自己馬背上昏迷不醒的莞菱給靳言看,“這位姑娘隻是昏迷,綠葉姑娘不必擔心。”
靳言卻是微微一笑,“多謝川將軍,由此處一路向北,腰牌會給您指引。”
裕川拱手,“多謝綠葉姑娘,希望我們很快就能在紫檀閣彙合。”
靳言微微頷首,裕川也知道不能耽擱,他便對身後的伏虎軍喊道,“全軍聽令,隨我離開此地,全速行進!”
“是!”將士們的吼聲中氣十足,驚起叢林中的飛鳥走獸。
目送裕川離開,火煉金鳳便現身出來,靳言騎上火煉金鳳,“走,我們回去看看。”
這種熱鬨怎麼能錯過,火煉金鳳飛行到營帳外不遠的高處,在這裡剛好能看得清楚營帳內的情況,也聽得到裡麵的動靜。
裕洋帶著手下僅剩的幾名將士撲滅了火勢,這才發現伏虎軍不見了。
而主帳之內的裕子博,也是一襲內襯走出了主帳,身後跟著的是衣衫不整的玉兒。
裕子博看清楚情況一巴掌就打在了裕洋的臉上,這巴掌使了十成力道,硬是將裕洋的嘴角打出了血水,“怎麼回事?好好的營帳怎麼會走水?裕川呢?伏虎軍呢?”
裕洋趕緊跪下,周圍跟著的將士也所剩無幾,紛紛向著裕子博跪下,“啟稟少王爺,裕川他帶著伏虎軍放火叛逃了,還將您白日裡抓回來的女子一並帶走了。”
裕子博提起一腳就將裕洋踢翻在地,“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這麼多人看不好一個女子!”
“少王爺,少王爺饒命,”其他的幾個將士見裕子博動了殺心忙跪地求饒,“我等吃過晚膳後便昏迷不醒,若不是營帳中走水,我等也會死於大火之中。”
裕子博十分憤怒,他抽出了一旁侍衛的佩刀,二話不說砍掉了說話之人的腦袋,驚得旁邊的玉兒一陣驚呼。
“一群廢物,裕王府養著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旁邊的玉兒忙挽住裕子博的手臂,輕撫著他的背柔聲道,“少王爺您犯不著與這些廢物東西動怒,裕川叛逃,整個伏虎軍也被他帶走了,現在我們就回裕王府,請王爺出兵捉拿叛軍,等把人追回來,王爺必定誇讚少王爺英明神武,您獻給王爺的舞娘也能博得王爺的賞賜,眼下沒人護著您的安全,您要將他們都殺了,我們怎麼回去呀。”
裕子博大袖一甩,將手中的佩刀丟了出去,“還不收拾好東西回裕王府,還等著我請你們呐!”
“是!”剩下的十幾個人灰溜溜地跑開收拾東西去了。
裕子博氣憤不已,“該死的裕川,竟敢趁此機會叛逃?當真認為我裕王府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嘛!”
“少王爺您彆氣壞了身子,裕川就算是逃,他的伏虎軍不過五十人,我們整個裕王府數百萬將士,想要捉拿這五十幾個逃兵還不是輕而易舉,再說他們從北荒之地而來,又能逃到哪兒去,隻要您向王爺借兵,處置叛逃軍,王爺定會高看您的氣度的,誇讚您英勇神武,無以倫比呢。”
裕子博對玉兒的話很是受用,玉兒的手指時不時地在裕子博袒露的胸膛上不老實地遊走,更是弄的裕子博心底癢癢,握住她那不老實地手,“好啦,擾了本王的興致,裕川也彆想活著離開南淵國。”
“少王爺,您弄疼人家啦。”聽著玉兒那矯情的話,靳言險些yue出來。
裕子博則是攬住玉兒的腰身,在她的臉上啄了幾口,語氣溫柔道,“玉兒乖,我們且先回府,壽宴還未結束,暫時讓裕川活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