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忙完了手中的工作,她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見旁邊的封含蘊喝著茶水,視線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她歪著頭問道,“師父,這個時辰師姐應該已經做好的了晚膳,要不要一起吃點?”
封含蘊輕笑道,“你忘了師父早已辟穀了嘛?”
靳言挑挑眉,“師姐的手藝一絕,錯過了今日,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吃上呢。”
【也不知道是誰,明明辟穀了,還抵禦不了師姐的手藝誘惑,讓人家加雙筷子呢。】
封含蘊輕咳幾聲掩飾著尷尬,“言兒,不得不說你這一手字該練練了,為師認為你與弟子們一同修煉完基本功,應該練練你的字跡,這樣吧,這本心經可以修心養性,不如你每天抄上三遍,定能將你那一手歪七扭八的字跡練好。”
“哈?”靳言一臉驚訝,她沒注意到封含蘊下達任務還給了理由,隻覺得自己不僅要修煉基本功,還要練字,天塌了。
【不是,怎麼就突然看不上我的字了?要知道我堂堂公司總裁,任誰不誇我一句,字寫得好看,不就是這毛筆拿的並不順手,學得也不是毛筆字呀,我又在哪裡惹到她了?】
靳言拉著封含蘊的衣袖,嘿嘿笑道,“師父,您看我們明日就啟程覲見了,這基本功和練字可不可以先放放?”
封含蘊故作深沉地不去看她,也沒有甩開她的拉扯,“隻是去覲見,又耽誤不了你多少工夫,不耽誤你練習。”
說著,她站起了身,靳言忙問道,“哎師父,您乾嘛去?”
“不是說菱兒做好了吃食?”封含蘊故意說道。
靳言塌了肩膀,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是,我這就來。”
【她怎麼突然就開始挑我毛病了?明明剛剛還好好地,真是一個善變的女人!】
靳言不知道的是,封含蘊在前麵走著,嘴角比ak都難壓。
如今弟子多了起來,原本的食堂也被收拾出來,莞菱果然給弟子準備了吃食,這次不止是她一人在做飯,而是有更多會廚藝的弟子陪同,一大桌子的飯菜,都是大家一起幫忙的結果。
眾人見到封含蘊和靳言二人過來,忙放下手中的忙活,施禮道,“見過師父,師姐。”
封含蘊一甩袖子,坐在了主位之上,“都坐吧。”
靳言也坐在了封含蘊的左側,弟子們識相的留出了封含蘊的右側給莞菱。
“剛剛測靈完就沒見到師父師姐,師姐,在忙什麼?”
靳言笑了笑,“當然是忙活你們的事,明日我與師父啟程去往皇城,你們的事也不能耽擱。”
弟子很多,原本荒涼的食堂也略顯擁擠,不過卻是熱鬨的很,畢竟能坐在一桌子上吃飯的人,實屬難得。
“那師父和師姐是不是就要做官了?”
眾人也跟著起哄了起來,端著的飯也露出了笑意,靳言笑道,“此事並非定數,你們也不要以為我們不在就放鬆了修行,我和師父回來可是要檢查的。”
“啊?”眾人麵麵相覷,“難不成師姐還要給我們設定比試?”
靳言故意笑道,“你這個主意好,不設定比試,你們還有什麼目標,因此懈怠了可不好。”
那人忙拍了拍自己的嘴,“怪我嘴欠。”
也遭到了同門師兄弟的數落,他撇撇嘴,不再言語。
靳言笑了笑,“比試不過是檢驗你們這段日子的修行是否懈怠,沒有其他的原因,有競爭才有強者,你們也不想就一直居於他人之下吧。”
“師姐說得對,是該比試,不然怎麼知道我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