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皙昊然穩坐龍椅,丞相將人帶到後,便叩拜道,“臣將兩位使者平安帶回,不辱使命。”
“丞相,有勞了,快平身。”
“謝陛下。”
封含蘊和靳言也叩拜下來,廉祥也隨之跪拜,“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位使者辛苦,賜座。”
太監搬來椅子,二人也落在在朝堂之上,跪著的便隻剩下廉祥一人。
“台下何人?”
“臣淩高城城主廉祥,特隨兩位使者一同入皇城麵聖,為臣所犯下的罪孽自首。”
公皙昊然震驚,他問道,“你何罪之有,且詳細說來。”
廉祥又叩拜起,“回皇上,臣曾是裕王爺裕靜淮的幕僚,成為淩高城城主,按照王爺命令,將皇上派遣而來的一名使者殺害,該使者仗著握有兵權,住在城主府內,水患之事未曾過問一句,便上書奏折將源赤村水患一事添油加醋,好從中謀取利益,臣看不慣此人做派,便出手解決了此人,臣最大惡疾,還請陛下賜臣死罪。”
公皙昊然拍案而起,“你說什麼?你竟敢暗殺朕的臣子!”
丞相聽罷站了出來,“皇上息怒,廉城主也是因為此人得皇命,不儘人事,既已是將人殺害,廉城主你所說可有證據?”
廉祥從衣袖中取來書信一封,由宿恭將此物呈上,“皇上,這是那位使者準備上奏的折子,正巧被臣看到內容,使者在城主府期間,從未踏出城主府半步,更是每日沉迷與伴食之間,夜夜歡聲笑語,隻等皇上撥下銀款。”
公皙昊然看了看折子,確實與廉祥所說一致,上報水患嚴重,百姓流離失所,需要大量賑災款項,等待撥款。
【喲,這是早有準備呀。】
靳言提醒道,“廉城主,你若有此等舉報之事,大可一本奏折啟奏陛下,南淵國憲法可不是給你這種人殺人的借口,就算是聽命於裕王爺,也不是你殺人的理由。”
“聽命於裕王爺?”公皙昊然捕捉到了重點。
廉祥繼續說道,“王爺心係百姓,密切關注著百姓安危,當臣上報給王爺這件事時,便收到王爺的命令,將人就地處決,皇上,臣所言句句屬實,還請皇上明察。”
“大膽廉祥,你既已是南淵國臣子,不曾聽令於皇上,竟敢聽命於裕王爺,你還將皇上放在眼裡嗎?”
“裕王爺可是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謀害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裕王爺之令,竟敢打過皇上之命,皇上,此事不得不查。”
靳言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朝堂內外果然虛假,這些人恨不得在你跌倒時狠狠地踩上兩腳,無聊的很。】
丞相站出來,施禮道,“皇上,還是請裕王爺解釋一下吧。”
裕靜淮早早就等在了朝堂之外,就等著皇上宣他入殿。
“宣裕王爺入殿!”宿恭高喊一聲,裕靜淮便被帶入堂內。
待看清楚封含蘊和靳言二人坐在朝堂上,他皺了皺眉,不過還是叩拜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弟平身。”
裕靜淮站起身來,“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