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你沒事吧?”封含蘊將靳言扶了起來,靳言受了一掌,也是夏侯敬全力一掌,這一掌的威力讓她臉色蒼白,感覺到五臟六腑都跟著震顫了一下。
【好在我已經擁有金身,沒有給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這是真特喵的疼啊。】
【這個金身隻能保我仙體不壞,龍珠也能護我性命,可是這特麼的就不能讓我感受不到疼痛?】
在封含蘊的攙扶下,靳言站起了身,揉著發痛的位置,委屈道,“疼。”
封含蘊會心一笑,她沒事就好,於是不顧眾人的驚詫目光,揉了揉她的腦袋,“早知道他不安好心,你還敢過來。”
“我不是怕您真的想殺了他嘛。”靳言委委屈屈地說道。
而校場內的其他人也因為夏侯敬被廢,解了身上的束縛,一個個癱軟在地,“那個是夏侯敬嗎?他不是自稱自己是天仙境高手嗎,怎麼被廢了?”
“宗主!宗主!”
靳言看向爬到夏侯敬身邊的人,明明渾身顫抖,還是赤紅著雙眼惡狠狠地盯著封靳二人。
“你們!你們竟敢傷了宗主!”
靳言看向那人,“想報仇嗎?”
“你們不仁,青楓閣乃至整個正道宗門不會放過你們的,待我修成天仙境,必要你們付出代價。”
靳言輕笑一聲,她走向那人的麵前,蹲下身子捏住了他的下巴,“夏侯敬自稱是天仙境高手,可我怎麼覺得他好似連渡劫境都不是呢?”
那人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就連旁邊的人聽了這話皆是一驚。
“青楓閣存在幾百年,夏侯敬作為青楓閣第一高手,竟然連天仙境都不是?”
“夏侯敬自詡天仙境多年,怎麼會這樣?”
“難怪他的陣法束縛不住紫檀閣的這兩位,原來是技不如人。”
除了那人之外,還有其他的青楓閣弟子皆跑了過來,跪倒在地,“求兩位開恩,放過我們宗主。”
靳言抬頭看向其他人,逸仙閣的弟子紛紛避而不見,滿臉的嫌棄。
她認識的那些人,上官家一直在看戲,宗正野也隻是帶了一個隨從,等著看靳言的要做什麼,阮寧和靳夕、許將軍則是滿眼都是靳言,臉上浮現著擔心的神色。
【正好趁這個時候,讓鳳天國的這幾位,將自己與原主剝離,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靳言又看了看麵前跪在自己麵前的幾個人,明顯第一個說話的那位知曉夏侯敬的秘密,其他的也是聽到了其他人的議論才知曉的。
她冷眼掃過每個人的臉頰,將他們的樣子印在腦海之中。
站起身後,她看向裕川,“e川將軍,青楓閣就他一人還算重情義,剩下的,殺了吧。”
眾人大驚,那幾個弟子紛紛叩拜,“彆殺我,求兩位開恩,我願意離開青楓閣,入紫檀閣門下,隻求留我們一命。”
裕川還在等待靳言的命令,靳言歪著頭,露出一副笑顏,若不是她說出如此冰冷的話來,任誰都無法想到這張人畜無害的麵容,竟真的下令殺了所有人,“動手吧,川將軍。”
伏虎軍得到了確認的信息,毫不留情地揮出了手中的刀,血灑當場,不過眨眼的功夫,校場之上儘是血腥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