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還真去了。
他這個年紀,還沒媳婦,不就是在家裡搞點手藝活麼,怎麼可能腎虛。
打死他都不信。
一小時後,何雨柱抱著藥罐子回來了。
“嘿嘿,子安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趕緊給我抓藥吧。”
周子安斜著眼看他,敲了敲一旁的茶杯。
何雨柱趕緊端著去隔壁給他續上水。
秦淮茹已經做好了飯。
見他進來,便開口道。
“傻柱,還沒吃飯吧,在這兒吃?”
“哎,好嘞,秦姐,我先給子安哥倒個水。”
何雨柱倒上茶水,恭恭敬敬的遞給周子安,憨笑道。
“子安哥,外頭那老中醫說,我這情況已經非常嚴重了,要是再不治療,以後就是看著空流淚,更彆說生孩子了。
您趕緊給我抓點藥吃吃吧,我可就指望您了。
您看,我藥罐子就買回來了。”
周子安喝了口茶,心中暗道。
這老中醫也是行家啊,還故意將何雨柱的情況說的嚴重了些。
看來是想好好宰何雨柱一筆。
像這種難以啟齒的病,是最容易宰人的。
特彆是以後醫學發達後,各種男性專科醫院出現。
各種在牆上貼小廣告,小區發卡片。
這裡麵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比如現在,事關何雨柱的男性尊嚴,他已經徹底相信了周子安,沒有絲毫懷疑。
“你怎麼不在老中醫那邊抓藥啊?不怕我故意給你下毒啊?”
“哪能啊,都是一個院裡的人,我信不過他,還信不過您麼。”
周子安見他態度良好,便起了身,給他抓了一副藥。
“回去煎了,每天吃三次,每隔兩天過來複診有一下。”
“好嘞!”
何雨柱如獲至寶的把藥包收好。
在周子安家吃完飯,就迫不及待的回去煎藥去了。
“他急急忙忙的,弄啥啊?”
秦淮茹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疑惑的問周子安。
周子安笑著走到秦淮茹身後,一把抱住了她,湊到他耳邊,嘀嘀咕咕把何雨柱腎虛的事一說。
頓時把秦淮茹給逗笑了。
“他可真是個人才,沒結婚都能把自己弄成這樣,以後誰要是嫁給她,不得委屈死啊。”
她是過來人,知道這其中的奧妙。
加上今日看到了賈張氏和許伍德的醜事。
心中對這方麵愈發看重。
這女人啊,沒個男人還真不行。
周子安嘴角一歪,伸手拍了拍她。
“去,把門關了。”
秦淮茹一驚,媚眼如絲的看著周子安。
“啊?現在啊,我碗還沒洗呢……”
“等會兒再洗。”
周子安又給了她一巴掌。
秦淮茹啊了一聲,看著周子安的眼神都拉絲。
“明明是等很久……”
嘎吱嘎吱。
一搖就到大半夜。
次日一早,周子安神清氣爽的去上班。
在門口遇到了賈東旭和許大茂。
兩人見了麵,就像是獅子見了老虎,瘋狂的比誰的眼睛瞪的大。
周子安上前勾住兩人的肩膀。
“哎,你們沒必要這麼針鋒相對,都是一家人嘛,算起來,你們還是兄弟呢,哈哈哈哈。”
許大茂一把掙開了周子安的手臂,橫眉豎眼的看著賈東旭。
“誰跟他是兄弟,他就是賤貨的兒子!”
“你他媽說什麼,信不信我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