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以度,外內使之俱。
認識自己的無知,就是最大的智慧。
知識豐富的人,卻時時發現自己的無知。
讀書是為了思考和權衡,而不是雄辯和駁斥,甚至是輕信和盲從。
劉老根大舞台的演出還在繼續,包間裡的四人已從包間走出,互相攙扶著來到停車的地方。
3月的北京夜裡還是有點冷的。
各人上各人的車後,各分東西回家而去。
有時想這喝酒聚會挺有意思的。
訂飯店相約時的翹首以待。
吃飯喝酒時的兄弟感情似海深,好像今世不能分離的樣子。
吃好喝好以後,是“分道揚鑣”。
無與倫比的酒場文化,總是讓人回味無窮。
米仁義回到家裡,已經深夜11點多了,一身酒氣,但大腦還清醒。
潛意識裡,在指揮著自己,必須洗好澡再睡覺,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雖然醫生說這種酒後洗澡行為不好,但身體不舒服,特彆難聞。
隻有這樣“窮對付”吧,每次都安慰自己。
洗完澡後,踉踉蹌蹌倒在床上便睡。
這一覺睡的很長,一直到第二天9點多才醒來。
睜開眼,起來喝了一杯水,又繼續躺在床上。
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隻好坐起來倚在床頭,想著心事。
米仁義出身於革命家庭,其父是南下乾部,最早在上海生活,祖籍山東。
後來由於父親工作關係調動,回到北京上學。
在文化大革命的爆發時,年齡還小,其間沒有參與什麼特殊的事情,模糊的記憶中,也許隻是上街喊喊口號,遊行啥的。
出身於革命家庭,根子又不壞,也算是過一個快樂的童年,基本上沒挨過餓。
改革開放初期,就托關係在一家國企宣傳處上班,平時喜歡看書,經常投稿到報社,在圈子裡小有名氣。
由於經常閒暇時間逛琉璃廠,與很多賣古玩的人建立了感情,相互之間有了情誼。
特彆是與鏟地皮的人認識了很多。
另外,有幸認識了一大批在古玩界裡有名的學者專家,在他們的熏陶指導下,自己的技術和眼力也大大提高。
從今往後,買古玩基本上沒有走眼,撿漏的事卻經常發生。
知識和人脈的積累,為以後的古玩情結奠定了厚實的基礎。
特彆是認識一位故宮博物院的70多歲傳奇式老專家,更是“如虎添翼”。
是他把米仁義引進了收藏明清家具的殿堂,最後成了莫逆之交。
故人已乘鶴而去。
米仁義歎了一口氣。
曆史的傳承就這樣一代代相傳下去,也許是人的固執,或者是一種執念,一種夢想,一種追求。
中華文明才如此經久不衰,如長河奔馳入大海。
成立博物館的事一定要辦好,人生必須有一個夢想成真的力量來“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