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追了出來問我去哪?,“我去洗手間”我沒好氣的回答道。
幾分鐘後我氣定神閒的返回教室,仿佛剛才社死的不是我一樣的和同學們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阿卡見我沒事,明顯的鬆了口氣。
我白了她一眼心說“對我這麼上心,莫非是東歐的燕子?打算色誘我背叛自己的祖國,給你們情報,嘿嘿,想瞎了你的心,我一貫的戰鬥作風是把敵人打來的糖衣炮彈的糖衣吃掉,再把炮彈打回去。
什麼什麼?拍照片脅迫我替你們做事?拍照片我有什麼好怕的,我是男的,你女的都不怕,我怎麼會怕,發到國內讓我身敗名裂?我沒有身可敗,也沒有名可裂,你幫我出名我還要謝謝你哦,幫我成了大網紅我會報答你滴”。
正在習慣性的思緒飄飛,阿卡在我身邊素手搭上了我的胳膊,誘人的紅唇靠近我的耳朵。
來了來了,我身心愉悅,荷爾蒙分泌,心跳加快,下麵又要邪惡。
耳邊傳來阿卡的呼吸聲和夢囈般的說話聲“下課我在校區外的帕薩迪納餐廳等你哦,記得化妝”
化妝?難道是?………去賭場呀……呃…也好,去看看那個失去父親的光頭佬還有那個經理,找機會順手收掉,嗯?或者把幾具屍體再放回去也不錯哦哈哈。
下課了,我回宿舍換了黑色的西服,看著鏡子用神識在臉上偽裝了一下,我的容貌沒變,但經過神識籠罩,誰看了都會糊塗,看到了這個人嗎?看到了,回憶下他長什麼樣,………回憶不起來,仿佛記憶裡有,卻忘記了樣子,熟悉這感覺嗎?是不是打完科興後的感覺?
我去帕薩迪納餐廳找阿卡就是扇光頭佬那個餐廳,彆說什麼帕薩迪納餐廳不在伯克利市的傻話,京城的街頭沒有淮南牛肉湯嘛?
阿卡坐在那裡,鉚釘皮夾克破洞牛仔褲,一身的金屬鏈子,還畫了個鬼妝,總之怎麼看怎麼像一個不良少女。我撤去麵部偽裝走向她,她看到我來了特彆高興。
“怎麼沒叫東西吃?”
“等你呀”她居然搖頭尾巴晃的回答我,這入戲很深呀,行!可造之材。我倆叫了蘋果派,熏肉卷,可樂,胡亂吃了點就往賭場去了。
到了門口我上了偽裝不等看門的問我一人塞去10美刀,輕鬆走了進去。阿卡挎著我的胳膊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阿卡問我,“玩哪個?”
我問她“你喜歡贏的錢還是過程”她說都喜歡。
“不行,隻能選一樣,選最喜歡的”
她歪頭想了想說“其實我都不是很喜歡,我隻是覺得這樣做我才能正視自己,知道自己是個獨立的唯一的沒有複製品的人”
我伸了個大拇指對她讚道“這樣好,能讓你活的清醒,一味的做乖乖女和一味的叛逆是一樣的,都是執迷不悟,都是迷途的羔羊,隻有隨心而欲才是活生生的人。
你看一身正氣的人總是指責蠅營狗苟的人,說他們帶壞社會風氣,可真的這個世界都變成一身正氣的人呢?是不是他們就開始比誰更一身正氣?
比到後來比不過的就又開始蠅營狗苟,各種背後下手,陰謀詭計的要證明自己強,等用不光彩的手段登上強者寶座後。他們又開始重複先輩們做的事,繼續指責比他們更弱的人了,你說是不是死循環?”
阿卡想了想點點頭,“好有哲理呀”
哈哈“哲理的山路十八彎,哲理的水路九連環,循環才是這個世界的常態真像,人類永遠不會記得自己犯過的錯”
說完帶著她走向骰盅的台子,剛好荷官正在搖骰盅,我一看押大多押小少,就告訴阿卡押小,開的果然是小,下把故技重施還押小,又中,連續押中三把小,又押大,總之不管怎麼押都中,不一會阿卡身前就一堆的籌碼,旁邊眾人都各種羨慕嫉妒恨,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問阿卡“好玩嗎?”
阿卡並沒有很開心,說總贏沒意思,我說那輸呢?她說總輸就更沒意思了。
對嘛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必須輸贏交替才有意思嘛。哈哈,我覺得阿卡是個很聰明的姑娘,點撥她幾句會讓她放下叛逆,活的更恬靜些,不會和自己還有家人較勁,少使一些本不該浪費的力氣。
阿卡坐在那默不作聲,好像在悟道。
我趁機神識四處掃動尋找光頭佬和那個經理,經理在自己辦公室裡和秘書聊天呢,光頭佬卻不在,原本他爸的辦公室裡坐著的是一個陌生的墨西哥裔中年人,這是換人了?又掃向中年人身後的保險庫,呦嗬,幾天沒來又快滿了,你彆說這賭場撈錢就是快,目測怎麼也得有三個億。來都來了,我就笑納了。我在阿卡耳邊說去洗手間,也不等她回答就向後麵走去。臨走的時候還告訴他,押大小就押錢少的那一麵,如果兩邊一樣多就不押觀望。
這次不能像上次那樣進去了,我進到洗手間鑽進最裡麵的單間,反鎖上門,神識掃動下認準保險庫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是地下車庫改裝的賭場洗手間後麵的這堵牆裡麵是很厚的混凝土層,再往裡是泥土,一直到保險庫才又是混凝土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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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太容易了,我手按住牆壁一收,一塊一米高半米寬的混凝土層齊整的收入空間,回身把這塊混凝土放在單間地上,進入到凹進去的狹小空間裡向前收向後放,就這樣一步步的在土裡走向保險庫,第一塊之所以收的小點是擔心洗手間隔間裡放不下,進到土層裡就沒有顧忌了,空間大著呢。
我邊收邊放,幾分鐘就來到保險庫的跟前,看看前方就是儲物架,我收放掉最後一塊混凝土,進到保險庫。迅速收走所有美刀,並把屍體都扔在保險庫裡回到空洞裡,第一塊放回得小心點,儘量做到嚴絲合縫,雖然不至於看不出來,不過也算很完美了,得仔細觀察才能看出來,畢竟空間的切割能力可不是蓋的,我原路返回到單間,把最後一塊混凝土恢複原樣。
開門洗手後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阿卡在大廳裡轉悠找我呢,我問她戰況如何,她示意我走後就沒再玩,突然覺得沒啥意思,還是我走前贏得那幾萬塊。
沒意思就回家,我攬著阿卡的細腰就往出走,門口兌換籌碼,出門回學校。臨近校區我習慣性的提前下車走路進校區,走在林蔭的小路上阿卡抱著我的胳膊問我“你說的話很有哲理讓我觸動很深,那你是一身正氣還是蠅營狗苟?”
我平靜回答她“我是行走在人間的神,所有你們凡人發生的事對我來說都是風景”,阿卡被我認真的表情鎮住了,直愣愣的看我半天,然後笑著打了我一下說“討厭,就你還神呢,你是神我就是聖母瑪利亞”
“你要是聖母瑪利亞我就是若瑟哈哈”
“討厭討厭”阿卡轉到我對麵小拳拳亂捶我胸口,我抓住她的雙手往她身後一反剪,讓她麵對我動彈不得,低下頭眼睛深深的看著她蔚藍的大眼睛,那是海的顏色,阿卡慌亂中帶著期待迎著我灼熱的目光閉上的雙眼,
我忍不住推開她轉身就跑還大叫著,“鬼呀!!!”誇張的叫聲和飛快的逃命速度把開始愣住的阿卡又給逗笑了,笑得紅了臉,笑得彎了腰,看著我的背影她笑著說聲膽小鬼,就轉身背手一蹦一跳的走了。
我真不是道德君子,可她閉上眼睛那鬼妝的大黑眼皮太嚇人了,像骷髏頭上的那兩個黑洞。
接下來的幾天老老實實在學校裡度過,這些日子和身邊的花草樹木互動的結果是我體內的生命力越來越盛,終於在周末晚上達到了頂峰,體內一聲銷魂的爆炸,仿佛什麼桎梏碎裂開了,頭頂的天似乎透明了,透過天空大氣層我仿佛看到了宇宙,那種從上到下的通透感讓我如同多年不見天日的罪犯剛被放出來的感覺,是時候做些事了。
第二天上午帕克如約而至,接我去集裝箱拍賣,我往出走的路上遇到了阿卡,她穿著無敵青春裝在朝陽的照耀下肌膚勝雪,我幾乎分不出她胳膊和白體恤的分界線來。
我走到她身邊奇怪的問道“不會是在這等我一宿吧?”
“臭美”
阿卡嬌嗔的打我一下,我嘿嘿笑著說“我去約會了,你要不要一起?”
“好呀,我正好沒事,就去幫你把把關好了”阿卡笑道
我倆一起走向校區外,黑帕克開著藍萬忠心的等在那,我帶著阿卡上車了,對黑帕克說“這車不適合我了,抽空咱們去看看新車”帕克一邊點頭一邊開車,阿卡高興了,“我也要去,我可是汽車專家,我幫你參謀。”
我無可無不可的點頭,藍萬穿街過巷一個小時來到了碼頭集裝箱區,帕克熟練的左拐右拐來到了拍賣的地方,下車子一看,人不少,高矮胖瘦的十幾個人,這些都是專職做這個的,看到我們三走來,不算友好的目光盯著我們,我低聲告訴帕克,一會你負責競拍,我告訴你拍哪個你就拿下。帕克點頭答應,出風頭的事他從來不會拒絕。
不一會倉庫管理人員出來了,告訴大家馬上開始拍賣11個集裝箱,並宣讀拍賣規則,這些都是過期沒有續費也沒有取走的集裝箱,還有些破產了顧不得貨了的公司遺留下來的,根據美利堅法律這些無主的集裝箱碼頭倉庫管理所有權處理,拍賣給我們,能有一筆收入,還不用雇人收拾集裝箱,一舉兩得,順著工作人員指的方向我神識掃過去,心中了然,偷偷告訴你帕克,第二個和第六個必須拿下,帕克會意。
拍賣開始競爭並不理解,畢竟這次拍賣不是大型拍賣,知道參與的人不多,起拍價格也不高,拍賣的是40尺的高箱很大的。
第一個箱子打開了按規定所有人不能進去不能接觸隻能站在門口看大概30秒,基本就是開盲盒,有經驗豐富的人會根據看到的東西和箱裡的味道判斷裡麵是什麼,一眼看去誰都看得出這是一箱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