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我體內的神魂和花草樹木連接在一起。它們的感知就是我的感知,它們就是我身體裡延伸出來的神經末梢,我可以如臂使指的讓它們做我想做的事,我在夢裡和這個世界合二為一。
不光植物,還有動物,在我神魂的影響下動物們十分依戀這種感覺,並願意追逐我的神魂的庇佑,感受著我的憤怒,感受著我的快樂。
院子裡棗樹的樹梢仿佛都隨著我的心跳顫動,生命力在我身體裡流出,融進大樹,又從大樹的根莖融入大地,融入所有的動植物,運轉一圈又回到我的體內,給我反哺,這一刻我仿佛是安泰俄斯,隻要不離開大地我就是無敵的。
夢中我的神識更加的強大,讓我無限的升空,俯瞰著萬物眾生。
翌日醒來,舒展身體,感受著渾身骨節劈啪作響,我心裡知道我又進入到了一個境界。
放心,我不會去試圖統治世界,那樣太累了,我隻做行走在人間的神,坐看人卷人輸。
走之前去看了下秦老師,感覺我們之間多了點屏障,應該是軍部和學校溝通後領導找她透露了什麼,她看我的眼神居然有一絲敬畏,我笑著告訴她你永遠是我的老師,有事隨叫隨到,絕不含糊。
她探尋的看了我一會,也笑了,她一定懂了我的意思。
我登上了去美利堅的飛機,一路無話,升級後我突然很不喜歡坐飛機,總在不在自己掌控的危機感當中,好在一路順利的到達目的地,我下了飛機腳踢實地,那種主宰一切的感覺馬上回來了。
回到農場我巡視著我的土地,用神識梳理一遍沒發現異常就回到城堡開始宅在家裡,帕克彙報說給阿卡小姐建的房屋已經開始了,問我要不要看看去,我擺擺手問他“有沒有想過換個工作,雖然你很出色,可我知道你的興趣不在農場”
帕克恭敬的回答“一切聽從老板的吩咐”
我知道他是怕失去工作便安慰他說沒有辭退他的意思,就是覺得他性格不適合在農場這平靜的環境下生活工作。
他明顯鬆了口氣說如果能去管理個賭場什麼的他會更開心。
賭場?對呀,那個賭場什麼樣了?
帕克答道“小湯姆一直沒露麵,估計是被幕後黑手給做掉了,現在賭場明麵是一個麵容陰沉的中年人”就是我偷錢的那個坐在辦公室裡的人。不過賭場好像已經停業半個月了,說是重新裝修,
我心中明白了,這是被我攪渾的水給迷惑了,保險庫又被盜,三億美刀憑空消失,老湯姆死在保險庫內,這太明顯的是老湯姆監守自盜,可錢哪去了?估計他們就算找到我挖的那個通道也想不通怎麼能無聲無息的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挖出來的。先不用管他們。
我得先把帕克搞定再說,我問怕帕克需要多少錢開賭場,並提醒他開賭場是需要和警察打好關係的,黑白不分家,放眼全世界皆準。
他表示很簡單,通過瑪麗姨媽可以和他家長的街區的警局聯係上,我說“有瑪麗姨媽幫你我就同意你做,投資不是問題,我全額投資,隻要四成股份,你去怎麼經營我不參與。
帕克大喜過望,不住的感謝我,要不是我攔著估計他又要開始跳霹靂舞了。
我吩咐他告訴瑪麗姨媽過段時間國內會有人來接替她做農場的主人,為了感謝瑪麗姨媽的幫助我給她百分之五的農場股份,以後我們依然合作愉快。
安排完這一切,我開始沉思,農場收成不錯,可以穩定發展,就等老胡來接管農場,我好出去隨意浪。
想到這要出去浪的心理愈加的強烈,出門掏出空間的大哈雷,風馳電掣而去,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遊蕩,流氓都哪去了?誰有流氓呀?給我個流氓呀?
嗯?前麵胡同幾個小流氓在那圍著一個歲數很大的女人在怒罵,呀嗬,生意來了,我停下哈雷收起來走過去聽了聽,原來那女人是個占星師,幾個小流氓無聊讓她給算一卦,算出來的是這幾個小子今天要倒黴,用咱們家算卦的話是要有血光之災,
那這幾個小子能乾嘛,立馬發起飆來,倒也不至於把老女人如何,不過破口大罵是免不了的,我實在百無聊賴,終於遇到得瑟的了,我可不會放過。我走過去一人一個大耳雷子,全部跪下,把身上的錢戒指都給老子交出來。
說著掏出一把伯萊塔,對準其中一個人的腦門,幾個流氓看我來真的,立刻老老實實跪下,(跪下對老美來說不算什麼侮辱性極強的事情,爭先恐後的把兜裡的錢,手上的戒指,都拿出來交給了我,還有人建設性的把脖子上的大金鏈子也扯下來給我,恐怕我開槍。
都滾吧,幾個混蛋屁滾尿流的跑了,頭都不敢回。
我把收來的所有東西包括錢,都扔給那個老女人,轉身就走。
"等等先生,能讓我看看你的手嗎?"
我一怔,想想就把手伸過去了,那女占星師呸,那女巫師(占星師和巫師差不多,雖然能多水一個字還是算了,拗口)仔細的看了看我的掌紋,臉色一變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轉身就跑,邊跑邊驚恐的喊“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不知道,請放過我,天眼開,末世降,天眼開,末世降!“跑遠了,
神經病啊?我莫名其妙的嘟囔著,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很正常呀,什麼跟什麼嘛,掌紋清晰,白裡透紅的,掌紋?
我又仔細看了看掌紋,我的右手掌紋仔細看起來像一個閉著的眼睛,我心裡咯噔一下,天眼???
天眼開末世降?什麼意思?我這個是天眼?等它睜開時就是末世的來臨?是這個意思?去個蛋的吧,一定是那老巫婆說天眼開給了我心理暗示,讓我看什麼都像天眼。
我說服了自己,轉身離開。
路過一個酒吧,我鬼使神差的進去坐下要了杯啤酒,坐在吧台處邊喝邊看著周圍的人,靠門的桌子的兩個人有槍,我麵前的酒保也有,不稀奇,老美的第二修正案賦予了人民自由攜帶槍支的權利
,我失去了興趣,一個妓女走到我身邊企圖搭訕,被我趕跑了。正百無聊賴轉身往門口走去打算回去睡覺的時候,那兩個有槍的人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問什麼事?
他倆掏出證件一晃,是佛伯樂的人,“有幾個問題要問你”我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請跟我們出去先生,我回頭掃了一眼屋裡的人,神識又掃了下周圍的環境,跟著他們出去了,他們把我帶到一台卡迪拉克跟前,後麵車窗降下,露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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