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老詹姆斯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我陪他喝了點酒。
兩人聊到很晚,我也把離開以後農場的發展計劃以及未來的方向跟詹姆斯交代的清清楚楚。
第二天我驅車前往市區,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給那個猶太組織的聯係人打了電話,說明自己想要接這個委托。
接電話的應該是一個中年的男人,他約我三日後在芝加哥見,並且給了我一個地址。
本來我這次回來也打算浪一浪,所以就同意了回去準備了一下,先登上了去往芝加哥的飛機。
當天抵達芝加哥,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早,我決定在這個美國號稱犯罪的天堂的城市好好的逛一逛。
走在芝加哥的大街上,我並沒有感受到犯罪的天堂有什麼和彆的城市不同的地方,路過的人一個個衣冠楚楚,顯得彬彬有禮。
我想起了有一些美國遊玩的攻略上說,不論白天或者晚上,在芝加哥千萬不要單獨一個人走在偏僻的街道上。
我覺得那個攻略不能騙我,就穿過熱鬨的街區,找到了一個相對偏僻的街道,走了進去。
和正麵熱鬨的街區不同,這種偏僻的街道就顯得落敗了很多,遍地的臟水動物糞便。時不時有風會吹過幾張破報紙。
即使有偶爾路過的人,也是行色匆匆,像我這樣悠哉悠哉的逛街的幾乎沒有。
走了沒多遠我隨時發現前麵左拐的一個小巷裡,有三個拉美裔的青年在毆打一個小黑。
這不買賣就來了嗎,我微笑的走進那條小巷,向著幾個人走去。其中的一個拉美青年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我說“嘿!黃皮猴子不要亂管閒事”。
挨打的小黑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我不由分說上去一頓亂拳,把三個青年打倒在地,回頭問小黑,你沒事吧?
小黑,忙不迭的點頭表示自己沒事,我慫恿他去一人給他們幾下。
那個小黑居然也很帶種,上去就開始用自己的皮鞋踢那幾個人的臉。幾下就踢的那幾個青年,臉上皮開肉綻,可比他自己挨揍重多了。
看來這個小黑也不是什麼好人,隻不過是他落單了,被人堵到了而已。
我轉身向外麵走去,那小黑十分機靈,連忙跟在我的身後。走過了幾條街,我們進到了一家墨西哥餐館。
我點了這家餐館的招牌菜,那小黑也不客氣的坐下跟我一起吃了起來。
兩人吃的差不多了,那小黑擦了擦嘴,打了個飽嗝,問我“說吧華夏兄弟想讓我做什麼”
呦嗬,這個小黑很上路啊,我開始信口胡謅“我是佛伯樂芝加哥分部的探員,找你了解點情況,你老老實實詳細的把目前芝加哥市的最大的幾個黑幫的情況跟我說一下”
說著,掏出了100美刀,放在桌子上“說好了這個就是你的,敢有一句隱瞞,我就請你吃拳頭”
說完我也沒進一步的恐嚇他,因為這個小黑很聰明,他看到了我揍那幾個青年人的身手估計也不敢對我說假話。
於是他開始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跟我詳細的說了起來,他居然知道的不少。
比如最大的賭場在哪啊?芝加哥最凶狠的幫派老大都叫什麼名啊,他們最近有什麼大的行動啊,說的是口吐白沫,到後來居然把自己說興奮了仿佛與有榮焉一樣。
一看這就是一個混在社會最底層的小卡了咪,就像我剛認識的帕克那樣。
我淡淡的跟他說“那賭場怎麼走?生麵孔能進去嗎?”他興奮的跟我說“我可以帶你去,那可是野狼幫老大多米尼克的場子,是和市長稱兄道弟的狠角色。”
我說好你帶我去指給我地方就可以了。說完便把那100美刀塞給了他。
小黑異常興奮,拿起美刀親了一口收了起來,就帶我出門打車,向著一個地址而去。
到了地方下車,我抬頭一看,謔!真的是個很大的場子。小黑在旁邊殷勤的告訴我,這就是野狼幫老大多米尼克的廠子,整整五層樓的夜總會,賭場在頂樓隻要有錢,誰都可以進去。
我又塞給他100刀打發了他,撣了撣肩頭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瀟灑的走了進去。
既然是最大的賭場,那一定是有正規的賭牌的,也就沒必要偷偷摸摸的摸進去了。
乘電梯來到賭場大廳,看到有個俄羅斯輪盤的台子走了過去坐下,拿出十萬刀喊旁邊的侍者給我換籌碼。
不一會侍者端著一個托盤送了過來,我接過籌碼扔托盤裡十元小費,就把籌碼都壓在36上,旁若無人的翹著二郎腿等著開始。
荷官看到我這個做派,心中一喜,覺得我是隻肥羊,殷勤的給我倒了杯香檳,然後喊道“買定離手。”
開始轉動輪盤,不出意外的小球落在了36上,35倍,三百五十萬,我又壓在了36號上,又中,這回賠給我一億兩千二百五十萬,荷官立馬坐不住了,按著耳麥小聲說了句什麼,不一會,一個賭場經理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