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嫿“……?”
房間門,難道不是容墨自己不小心反鎖上的嗎?
她記得上一世,她審問過家裡的傭人,傭人說,房門是從裡麵反鎖的,興許是小少爺自己貪玩,站在門邊凳子上,不小心將門反鎖了也說不定。
至於火,家裡電器那麼多,肯定也是他不小心碰到了電源之類的——
上一世虞嫿還特意去查了那扇防盜門,的確是從裡麵反鎖的。
原來她一直都沒有調查清楚。
“……”這事是誰乾的?誰要害這麼小的孩子?
容家人嗎?
虞嫿看向容墨,語氣倏然變得嚴肅,“當時還有誰進了你房間?”
“我睡著了,我怎麼知道?”容墨沒好氣地回答。
虞嫿稍加思索,“門是從裡麵反鎖的,絕對是有人進了你房間……”
不過她當時進去救容墨時,並未看到其他人,唯一可能性就是,這人從八樓窗戶爬出去了。
費這麼大功夫要害一個孩子——
不對,也許這人不是為了害孩子。
是為了,害她,
畢竟對方要是真想殺人,用被子捂死孩子不就行?何必放火?
不就是為了等人來救!
孩子受重傷,她被萬人唾棄不儘責。
虞嫿腦子轉的快,立馬拔掉手中針管下床,“回水榭莊園,現在!”
容硯之盯著她手背因針管拔出噴湧出的血,一頓,聲音有幾分冷,“你做什麼?”
虞嫿“當然是排查凶手!”
她顧不得身上的燒傷,下床扯住容硯之胳膊,“走了走了!”
就算要離開容家,她也得搞清楚這真相!
立刻,馬上馬!
要不然那人肯定跑了!
容硯之看著她受傷的胳膊,眼神黯了黯。
虞嫿意識到什麼,開口道“小傷而已,不足掛齒。”
畢竟這傷,對她來說不算什麼,甚至感受不到疼。
而且她也能研製出藥去除疤痕。
容硯之沒說什麼,隻是丟下兩個字,“隨你。”
說完便往外走。
虞嫿邁開步伐,緊跟其後。
容墨踉踉蹌蹌的追著虞嫿,到底是個小孩,有些跟不上。
所以又隻能跑。
他跑到虞嫿身邊,抬起頭,眼神疑惑地看著她。
他的這位媽咪,似乎有哪裡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思考間,腿短的他又落下了虞嫿半截,容墨加快速度,跑到她身後扯了扯她衣角,“你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小家夥邊說邊喘著氣,明明腿就短的要命,還跟個團子似的緊緊黏著虞嫿不放。
虞嫿停下腳步,看向前麵腿長的容硯之,壓根不管他兒子,服了,這男人究竟是怎麼當爹的?
還有他旁邊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眼瞎了不知道抱一下?
總不能她抱吧,容墨最煩她觸碰了。
“前麵那兩個西裝帥哥!”
兩位保鏢整齊地回頭。
虞嫿指了指扯她衣服不放的容墨,說道“你倆誰來抱一下?”
保鏢是容硯之的人,隻聽他差遣。
他們將目光看向容硯之,等他下達指令。
見他們沒什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