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艱難,四周空氣好像被堵住,鼻尖和吸入的氣息,全都有關於他。
至少在那麼一刻。
虞嫿懷疑自己會死在容硯之這個綿長的吻裡。
被“親死”,的這種死法,說出去,都是奇葩。
她不想死。
她要活著。
這一世,她必須為自己活,活的精彩。
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不覺,虞嫿擠出生理性的淚水。
好久過去,這個吻終於結束。
容硯之嘖了聲,垂下長睫,緊盯著她。
不可否認,虞嫿長的很漂亮,眼睛似星辰皎潔明亮,雪白的肌膚沒有一丁點瑕疵,不化妝臉頰都略帶淡淡的粉,五官驚豔不俗氣,櫻唇瓊鼻,一頂一的——尤物。
聽說在她嫁過來之前,在外麵漂泊了很久。
回到虞家後,也隻學了不到一年的禮儀,就被推到了他身邊待嫁。
可她身上的氣質,卻比很多生於豪門的千金要好,看起來是後天養成的,但又不像後天養成的……
她身上,雖有普通人的市井氣。
但她的腰從未軟下過一次。
總而言之,讓人情不自禁,想窺探她的過去。
容硯之派人調查過,從她成為他妻子的那一天,就開始調查,始終調查不出個所以然。
她的神秘,時而眼裡的脆弱和破碎,似乎總是在勾引他想要進一步發掘。
很可惜,她太愚蠢。
總期待可笑的親情,虛偽的愛情,以至於心思困於裴望那兒,做出各種令人倒儘胃口的事。
明明該是玫瑰,偏要沾染汙泥。
現在想回頭,已晚。
虞嫿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評價容硯之,“你的吻技好差。”
容硯之勾勾唇,不和她爭辯,往他們倆的臥室走去。
虞嫿立馬跟上。
然而——
“砰”的一聲。
容硯之進去了。
直接關上了門。
把她鎖在了外邊。
虞嫿拍拍門,“你有沒有搞錯?我的房間……”
不對,他這是不做的意思嗎?
虞嫿舔舔唇,覺得有點可惜。
上一世她目光太狹窄了,總是放在裴望身上。
現在才發現自己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
容硯之的身段,腰線,那麼細,看著就能做恨的樣子……
男人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話對女人同樣適用。
要死在容硯之床上,她還挺願意的。
……?
不對,她怎麼莫名其妙的變得這麼色了??
——
翌日上午九點。
容老爺子和容老太太兩位退休老人,突然出現在了莊園。
虞嫿一臉麻木。
開什麼玩笑,這個時間段肯定不是來找容墨的,是來找她的。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才不想聽老人嘮叨,老人一張嘴,就跟吃席時蛐蛐彆人的大媽似的,巴巴個沒完——
應付什麼長輩?自己爽快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這兒,虞嫿電梯也不坐了,直接爬樓到第二層,打開窗戶,從陽台輕輕鬆鬆的跳了下來。
她身手不錯,沒有受傷。
就是被燒傷的那條胳膊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