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萬樓怔了一下,隨即笑道:“好,隻要林大叔來,任何時候,我景家酒莊都少不了為林大叔準備的良辰美景。”
片刻之後,林寒義叫上了還睡眼惺忪的林舟,在景家酒莊眾人滿是敬仰的目光之中,走出了酒莊大門。
雖然飛過去也是眨眼之間,但林寒義還是再次登上了馬車,準備慢悠悠的穿城而過。
商仲炘搖頭笑道:“林大人倒是好興致,隻是我商家等著的列位隻怕是要心焦了。”
不過說是這麼說,他還是走上前來,親自挽起了韁繩。
“今日機會難得,就讓仲炘來為大人牽馬好了。”
以他商家嫡係高層的身份,在淮陽郡和王公貴族無異,但如今這趕起車來,卻也是十分熟練,也不曾有絲毫不悅。
而連商五爺都親自趕車了,後麵商執事等人哪裡敢自己乘車或者騎馬回去。
商執事匆匆吩咐了一句,讓仆從們將從景家酒莊訂的酒運回,自己一路小跑著跟在馬車旁邊,猶如仆從一般。
當這樣一輛乍一看平平無奇的馬車走上了淮陽城的街道之時,也引起了小小的轟動。
“咦,那輛車怎麼回事?”
“跟在邊上走的那人好眼熟啊。”
“眼熟什麼,那不就是商家的商執事麼?”
“啊?還真是!商執事怎麼會在馬車邊上跟著走?”
商智興身為商家外苑執事,淮陽城內認識他的人不少。
見此情形,紛紛露出了驚訝之色。
但是還有些地位更高,見多識廣的修行者。
看到了坐在前麵趕車的商仲炘,一個個都是大為震撼。
“那趕車之人,莫非是商家的商仲炘?”
“不是商五爺又是誰?”
“天哪,商家五爺竟然在駕車?那車上之人是誰?”
“是商家家主?”
“商五爺是商家家主的親生兒子,又是最得寵的之一,怎會讓他來趕車,況且若是商家家主出行,怎會乘這普普通通的馬車?”
“說的也是。”
“那到底何人有資格讓商五爺為其趕車?”
眾人震驚不已的同時議論紛紛。
當馬車經過鬨市一座豪華酒樓之時。
酒樓三樓,一間靠窗雅間之中。
一名衣著華貴,手搖折扇,神色高傲的俊美青年看著下方,嗤笑一聲。
“商五這廝,竟然淪落到給彆人趕車?”
“真是丟我淮陽三家的臉。”
身邊一名隨從連忙點頭道:“二少爺說的是,以往這商五沒少和二少爺作對,如今竟然這般丟人現眼,看他以後在二少爺麵前,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俊美青年剛要說話,忽然聽外麵下人來報。
“二少爺,俞六來了,他……”
俊美青年渾不在意:“哦,來了就上來唄。”
但當俞六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俊美青年先是一怔,隨即臉色陰沉下來。
“誰斬了你的手臂?”
俞六麵色苦澀:“二少爺,不是彆人,是我自己砍的。”
俊美青年眼中寒意閃過:“有人逼你砍的?難道他不知道,你是本少爺的人?”
俞六點頭道:“自然是知道的,恐怕若不是看在二少爺的麵子上,就不隻是一條手臂這麼簡單了。”
“而且……對方還讓二少爺您親自過去賠罪。”
俊美青年怒極反笑。
“讓本少爺親自賠罪?”
“好啊,本少爺倒想知道,放眼淮陽,有幾個人有資格,讓本少爺親自賠罪?”
“哪怕是牧家之人,也不敢如此輕視本少爺。”
“你倒是說說看,是誰敢說這種話。”
俊美青年眼中泛著危險的光芒:“若是他不夠資格的話,本少爺就會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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