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這麼大地方,就隻有咱們兩台車,我不想發現都不行,咋啦不想他走?”
楚凡搖搖頭,“不是,我也不知道為啥就跟著來了。”
“他這次是去東北,聽說是他自己申請的。”
楚凡把楊震拉到自己車上,“他的事兒不用和我說,我送您去上班。”
楊震坐在車上,摸了摸毛茸茸的墊子,“你小子還挺會享受。”
“一開始給老兩口準備的,可自打進了城,老兩口哪兒都不願意去,這不就便宜我自己了。”
“給您和我媽留了一張熊皮,到時候你們自己商量咋用。”
楊震盯著楚凡後背,“他還沒走呢,你不當麵去送他?”
“不了,我都幫我爺爺奶奶送他到這兒了,他自己走的路不是挺好的?”
“話說回來,爸,你咋還沒讓我媽懷上孩子?你是不是不行了?”
楊震踢了一腳椅背,“老子好著呢,你可彆瞎說。”
楚凡忍著笑,“爸,你說你急啥,我就是想跟你說,我這兒有一根虎鞭,你看......”
“嗯,不愧是我乾兒子,就是孝順,晚上給我送家去。”
楚凡呆住,這也太不要臉了,“爸,我還沒說......”
“說啥說,你遲到了知不知道,小心我扣你工資。”
楚凡也是無語了,這官兒又大,又不要臉。
到了分局,楚凡掉頭就走,美其名曰給局長辦事兒去。
先是去北海公園轉了一圈,自從那天在分局分開,這老爺子就再也沒出現過。
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回到車上,在空間裡拿出,那被遺忘在角落裡的虎鞭,還有一壇子之前泡的虎骨酒,他是根據醫書上學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喝。
劉永明從樓上下來,正好碰見抱毯子的楚凡,“你小子,那可是警服,彆弄臟了,你這是抱的啥啊?”
楚凡見左右沒人,“劉大爺,這是虎骨酒,要不要來點?”
劉永明也是愛喝酒的,聽見是虎骨酒,眼睛都冒光,哈喇子都快出來了。
“走,去我辦公室。”
“那不行,我答應我乾爸給他拿的,進你辦公室估計一口都剩不下。”
劉永明感覺肉疼,“去你老子辦公室,這回行了吧。”
推開楊震辦公室的門,劉永明的心臟又抽了抽,政委李建國正坐那兒喝茶呢,這下獨占變三分了。
“老劉你咋了,毛毛愣愣的,你讓那些小年輕兒看著咋整。”
劉永明接過酒壇子,“老李彆說沒用的,我就問你要不要?”
“那好像是我的。”
劉永明看著楊震,“還是不是兄弟,這麼斤斤計較。”
李建國見倆人爭起來了,也知道是好東西,“平分啊!誰也彆想多占。”
楚凡都插不上話,他很想說,這東西他還有啊。
三人分這5斤酒,愣是分了半小時,倆人剛走出門,“小凡,你......”
這時門又開了,劉永明探出來半個身子,“凡小子,這酒你是不是還有?”
楊震和劉永明大眼瞪小眼,兩看相厭,“哼,又多個搶酒的。”
1小時後楚凡又弄回來4壇酒,酒這東西楚凡空間裡多的是,當初泡酒的時候,茅台泡一壇,五糧液泡一壇,二鍋頭泡一壇,整整是泡了20壇100斤。
此時楊震辦公室裡坐著4個人,沒錯,劉老爺子也來了,雖然他沒那麼好喝酒,可偶爾也會小酌一杯。
楚凡把4壇酒放在4個人麵前,“一人一壇,省的你們打架。”
這會誰還會理他,一個一個抱著酒壇子,臉上還帶著笑,隻不過這笑容咋看咋猥瑣。
現在不像前幾年了,很少能在野外看見老虎了,不然這幾位也不會這麼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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