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躺地上的街溜子，“咋樣，還有啥想說的？”
那人也光喘氣兒了，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楚凡掃了一眼那夥兒人，“刀是誰帶的？”
街溜子一方的人看著地上的街溜子，楚凡走過去，在他臉上拍了幾下，“自己帶的刀讓小弟去砍人，誰他喵的當你小弟誰倒黴。”
這時分局的車也到了，帶頭的正是行動二隊的隊長蔣甘，外號蔣二十。
跟行動一隊不同，李文斌是個武力高智力偏低的戰將，那這蔣甘就是名副其實的軍師，平時戴副眼鏡，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小凡，還是你快啊，這是完事兒啦？”
楚凡指了指地上躺著的，“蔣哥，這個人持刀行凶，剩下的就交給兄弟們了，我帶馬明過來就是來長長見識的。”
“行，那你們看著吧，來兩個人給所有人都做個記錄。”
穿呢子大衣的湊到楚凡跟前兒，“同誌，不會讓家裡人來領吧。”
楚凡玩味的看著他，“咋啦，人家拿刀你都不怕，叫家長你怕啦？”
“你不知道，我哥打人可疼了，哪次打我，我都得在床上躺一天。”
旁邊他的同學開始調笑，“唐玉龍，沒想到你也害怕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唐玉龍白了那人一眼也沒說話。
楚凡感覺這名字很熟悉，“你叫唐玉龍，那唐玉麟是......”
“是我哥，同誌您認識我哥？那你能不能彆和他說啊？”他是真害怕，楚凡都感覺你說話的聲音在抖。
“你彆害怕，這不是沒出啥事兒嗎？況且你們保護了女同學，這值得表揚，隻是下次量力而行，那是把刀，你們哪個能保證自己被捅一刀沒事兒的。”
唐玉龍低著腦袋，住到一個你說啥我聽啥，隻要彆告訴我哥就行。
楚凡扭頭看著馬明，“民警的工作就包括這些，也有些人打架打紅眼的，連民警都一起打，所以你那套搏擊術很重要，關鍵是它簡潔有效。”
馬明點點頭，“我會好好教大家。”他對刀著的時候一點也不害怕，那是他對自己身手的自信，這要是換了其他人，還真有可能受傷。
唐玉龍一群人做完記錄，已經可以離開了，看楚凡還在，想了想又湊了上來，“你答應我的，不告訴我大哥。”
“答應了，我不說行了吧，趕緊把你這幾個女同學都送回家，沒事兒就練練功夫，省的你哥打你的時候，連手都還不上。”
“我還哪敢還手，那不是越還手打的越狠。”
楚凡上下打量著唐玉龍，“能把你哥氣成那樣，你還挺厲害的。”
唐玉龍不好意思了，“那不是還小不懂事兒嗎？”
“行啦，都回去吧，下次遇到事兒不要衝動，尤其是對方有刀的情況下，這是要打紅眼兒了你們都得掛彩。”
這群學生走了後，楚凡和蔣二十打了個招呼，帶著馬明去了聯防大隊。
“你先跟你弟弟說一聲，省的他看不著你擔心。”
等倆人回到了分局，楚凡帶著馬明又開始閒逛，逛到會議室的時候楚凡往裡瞄了一眼，屋裡有楊震在，好像在商量啥事情。
楊震也看見了楚凡，朝他招招手，“小凡，你進來，這兩位都是來找你的。”
楚凡進屋一看，兩個還都是熟人，一個是原來分局行動處的處長，現在去東城當副局的陳陽，一個是朝陽分局的盧局長，上次一起把東城的副局長搞下台的那個，彆看人家陳陽之前是處長，可他的級彆是副廳，所以當這個副局長也在情理之中，隻不過他這個副局長好像也乾不了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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