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完了,弟弟要參加二月份的會試,時間緊迫母親這最近有點急躁焦慮。為了不打擾我自己主動搬到莊子上去了。
跟著師兄學習,師父也回來了。
後來才明白,原來我們分家的原因是師父告訴祖母,父親的八字跟伯府不太合,未來會吸取伯府的官運。此外,老宅裡有一口老井,師父竟然欺騙祖母說井裡有冤魂,必須要有與家族血脈相連的人去鎮壓才行。如果有人長期待在那裡,就會沾染黴運,最終這個人會因為運勢不佳而逐漸衰弱死去。
仔細一想,祖母的心腸真是太狠毒了!大伯和小叔可是她的親生骨肉啊,她當然舍不得讓他們去冒險。而父親隻是一個庶出的兒子,所以她毫不留情地將這個危險的任務交給了他。伯府裡的這些人的惡毒性格簡直就是從祖母身上繼承下來的!
“師傅,我覺得我們家那口井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我滿心好奇地向師傅詢問道。畢竟,師傅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真正有本事的高人呢!
師傅瞪了我一眼,然後輕輕地敲了下我的頭“你這小腦袋瓜都在想些什麼呢?你以為師傅會做那種事情嗎?陳大善人為了幫我修建這座道觀,花費了不少錢財和心血。我怎麼可能會害他呢?”說完,師傅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彆瞎想了,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雖然師父這樣說,但我心裡還是有些疑惑未解。那口井總是讓我感到怪怪的,仿佛隱藏著什麼秘密。不過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我也隻能暫時將這個疑問放在心底。
“你們家老宅那口井呀聽說有人死在裡麵,還是你祖父的妾室。我開始是故意巧遇你祖母,在告訴她最近身體不好,是以為有邪祟便攜她老人家了。開始她不相信,我就安排了一些東西給她造成一些錯覺,讓我在她心裡暗示的東西越來越壯大。到後麵你祖母自己都疑神疑鬼的。
然後我在說出邪祟在老宅子裡。然後你祖母帶我帶你家老宅去了。我就說是這口井在忽悠她給做了法事。在給他喝了符水,其實符水就是一碗安神秘藥。喝了回去在加上我心理暗示她自己消除了邪祟。你祖母睡的很安穩身體也好了很多。然後在告訴她需要血脈至親的人去鎮壓。以後就不會出事了。”
聽了師傅的解釋妙呀。精致是太妙了,“師傅你這一套一套的,半真半假的。厲害看來我還是沒有學到精髓啊。”
“你就關注點這些,還沒有明白我說的還有其他一件事情。”師傅認真的看著我,我想了一下怎麼都想不通呀。還有什麼是我遺漏的。
師傅看著我那傻樣給氣笑了“真滴你這是我所有徒兒中最單純的了。我真得是愧對師門啊,給師門蒙羞了。你難道就不想想血脈至親這幾個字啥意思。”師傅頂著我這愚蠢的徒弟。
“哎呦那是我親祖母。不行我的回去跟我父親說。”我急急忙忙的帶著人跑回家。
到家發現家裡沒有人。看到母親院子裡的丫鬟陳心“我母親了去哪裡了。”
“回小姐二夫人帶著去寺廟上香了。少爺不是快考試了。”
“知道了你去忙吧。”回院子等吧。結果在母親的院子等著就說著了。
醒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坐在書桌前看賬本了,我馬上清醒。“母親”
我把師父說的話跟母親說了,特彆是親祖母的事情。
“這事我等下和你父親說吧。你餓了沒有快去吃點吧。”我聽了母親的話,回自己院子的去晚飯了。看樣子母親不想我聽到母親和父親的談話。
後麵母親和父親偷偷暗中安排人就撈出了父親的生母的屍骨,找了了一個寶地偷偷的給安葬了。父親那段時間有點失落府裡的人一直告訴他說他生母在一次去寺廟上香的途中被壞人抓走了。下落不明完全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真相。
“桂枝去把今天帶回來的書給弟弟送過去吧。跟說他可以抄錄一份。書是借來的”我在師傅那裡挑了好多孤本帶回來給弟弟看。
“是小姐”看著桂枝帶著書出去了。
弟弟終於開始考試了,自他進入考場後,父母每天都處於極度的焦慮之中,仿佛如臨大敵一般,這種緊張的氛圍甚至讓我想起了現代的高考場景。而我自己卻並沒有太大的感觸,依舊過著平常的生活,該吃則吃,該喝則喝,一切照舊。為了以防萬一,我特意派遣陳雯出去緊緊地盯著五妹妹。不知為何,我總是有一種預感,覺得她可能會趁機鬨出些事端來。自從四妹妹成為側妃之後,我發現五妹妹變得安靜了許多,但這並不能完全消除我的疑慮。
時光荏苒,幾天時間轉瞬即逝。今天終於到了考試結束的日子,我跟隨母親一同前往考場迎接弟弟。當我們到達時,隻見考場外擠滿了前來迎接考生的人群,場麵異常擁擠。我看著這密密麻麻的人頭,忍不住皺起眉頭,轉頭對母親說道“母親,這裡人實在是太多了,要不您還是留在馬車上等吧。我叫陳雯和弟弟的小廝桂平一起過去就行了。”說完,我便轉身去找陳雯和桂平,留下母親在馬車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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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和母親站在人群外麵,努力地伸長脖子向裡麵張望。這裡真的是人山人海啊,人與人之間摩肩接踵,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
沒過多久,我們便看見陳雯和桂平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我的弟弟走了過來。他們一臉焦急,似乎生怕弟弟出什麼意外。“快上車回家!”我急忙招呼道。看著弟弟那副虛弱不堪的模樣,心中不禁感歎古人參加科舉考試真是太辛苦了!隻見他麵色蒼白如紙,神情疲憊而又憔悴,讓人心疼不已。母親更是忍不住在一旁默默地抹起了眼淚。
“母親彆擔心。我隻是昨天晚上沒睡好而已,等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弟弟強打著精神安慰母親,但聲音卻顯得那麼有氣無力。
回到家中後,母親趕忙請來了大夫給弟弟診治。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大夫表示並無大礙,隻需靜心調養一段時間即可恢複。
“母親、姐姐,你們不用擔心。”弟弟躺在病床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看著他那副痛苦又堅強的樣子,我的心裡真不是滋味兒,隻希望他能快點好起來。
“你彆說了,快休息吧。”說完我拉著母親就退出去了。
“母親彆擔心大夫也看了,問題不大休息就好了,我們彆吵他就好了。”拉著母親回到母親院子了。
“明月你說這也太遭罪了。”
“母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嗯,知道了,我也是擔心,你也回去吧,這一早就被我折騰起來。快回去休息一下。”
看著母親,她的焦慮症似乎比以前更嚴重了。
我回到院子裡,拿了一些自己配製的安神香,讓陳慧給弟弟那裡送去了一些,又給母親這裡送了一些。然後吩咐下人們把這些安神香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