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湛出離憤怒了,兩個武環再度騰起,這一次他直接施展擒拿功,看來是準備要把羽山兩人拆骨錯筋了。
馬湛出招如電,可這次羽山卻沒等他欺身,而是直接跨上一步,又是出手一指,還是正中馬湛檀中穴。
這次羽山調用了血脈之力,馬湛頓時如鵝毛一般倒飛出去,“哐”的一聲撞在門框之上,一口老血噴出老遠。
更可怕的是,馬湛竟然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好像喪失了大半。
“羽山,你對我哥用了什麼妖法?”
“怎麼回事?”
兩股勁風吹過,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個中年婦人出現在門口。
“湛兒?你這是怎麼了?”
這對中年男女同時出手攙扶馬湛,他們正是馬湛和馬蘭的父母,馬國庸夫婦。
“是他,是羽山這個廢物對我哥用的妖法。”
“山兒?你怎麼回來了?”
這時門內又走出一個婦人,卻是羽山生母呂桂蘭。
“呂桂蘭,你兒子無端逞凶傷人,你說怎麼辦?給個交代!”
馬國庸厲聲喝問。
呂桂蘭不可置信的望向羽山,“不可能,我兒子向來溫順知禮,從不與人爭鬥。再說我兒子不會武修,你兒子是兩級武環,我兒子怎麼可能打得過?”
馬國庸一愣,望向馬蘭。
“就是羽山那個廢物打得,我親眼看見的,不過他用的不是武修,而是妖法。”
“小賤蹄子,你罵誰是廢物?”
呂桂蘭抓著馬蘭手腕厲聲喝問。
馬國庸右手一抬,牽動氣機,滾滾氣浪若隱若現。
呂桂蘭不得已,撒開馬蘭,雙手向下一按,勉強擋掉馬國庸這一招。
兩人實力差距不小,呂桂蘭被震的後退半步方才穩住身形。
“你個老寡婦,也敢傷害我女兒?”
卻是馬國庸的夫人突然暴起。
與此同時,馬國庸夫婦倆的武環也同時點亮。
一個是四級武環,一個是三級武環。
呂桂蘭隻是個三級武環,自然不是兩人對手。
“怎麼?難道你們還敢在羽家撒野嗎?”
“哼,你一個寡婦門,也敢代表羽家嗎?”
“你個老不死的,張口閉口再說誰寡婦呢?”
馬國庸的夫人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羽山。
“山兒,你先退下,去祠堂。這裡交給為娘。”
呂桂蘭這是想保護羽山,畢竟他沒有氣機,根本就不是馬國庸一家的對手,甚至到時候打起來跑都跑不了。
“母親不用擔心,對抗兩個垃圾,我還不用跑,也不用母親你親自動手。”
“哈,你個廢物小崽子還狂的沒邊了,竟然敢這樣對長輩說話?你個沒家教的東西,我現在就替你們家廢了你。”
馬國庸突然攻擊,形如鬼魅。
“兒子小心。”
呂桂蘭想衝上去救羽山,卻被馬國庸夫人攔住去路。
“小崽子,受死吧。”
羽山微微一笑,根本不換招,還用剛才對付馬湛的那一招,以指為劍,直點馬國庸檀中穴。
“噗…”馬國庸同樣噴出一口老血倒飛出去。
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四級武環的強者,竟然被羽山一招秒敗。
“老東西,嘴那麼臭,我還以為你能有多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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