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話音一落,周家大門緊閉,房屋之中走出數十道身影,他們冷冷的看著羽山,其中一名中年見到便說:“羽山,你好狠呐。”
羽山一聽無奈道:“我殺他們,不過為了自保。”
“哈哈哈,好一個自保,為了自保殺我夫君、害我兒子這就是你的自保?”女子高聲道。
“大娘,莫要與他多言,速速拿下他為我父親報仇。”羽山身後女子站起身子道。
羽山見這一幕就已經明白,這世界根本沒什麼道理可言,現在是上輩子也是,弱者的生命與螻蟻並無不同,若當日死的是自己或許除了呂桂蘭小板凳剩下的所有人都覺著自己死得其所。
自己一但殺了彆人所有人都覺著自己有罪,自己就應該活該被人殺。
這個世界實力就是道理,你的拳頭大道理就硬,才會有人和你好好談道理。
羽山握緊了拳頭,他冷冷環視一圈,口中道:“道理在黑峰山我就已經說夠了,今晚之後不會再有周家。”
“好大的口氣,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我勸你好好看清楚狀況。”中年女子陰冷道。
羽山此刻站在院中,被數十名修士包圍,眾人虎視眈眈,而中心的羽山依然滿臉平靜,仿佛被包圍的不是自己。
中年女子見羽山一臉無畏怕他有什麼底牌,便對著身旁老者道:“長老,還不動手?”
老者聽後緩緩說道:“動手。”
隨著老者一聲令下,包圍羽山的黑衣修士頓時行動,眾人手持長刀朝羽山襲來,黑衣修士人數雖多卻配合默契,與自己交手得瞬間就察覺到,這群修士在運用某種陣法。
一眾黑衣人與羽山交手,每人與羽山觸之即分,以車輪戰來消耗羽山的靈力,想要借此慢慢磨死羽山。
羽山看穿後也不心急感覺時機未到,也不與之硬拚,每每刀至羽山便如同落葉飄然劃開,但一眾修士見羽山隻防不攻便愈發狂熱,每三兩人一齊上前齊出一刀,而羽山看似凶險無比卻又碰不到分毫。
另一邊中年女子站在一旁,身測除了老者又多了幾人,皆是周家高層,修為不俗。
“家主,真的被死在羽山的手裡?”一名男子有些質疑道。
“不確定,但他自己親口承認,不管家主究竟如何,此子敢放言滅我周家,今晚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老者開口道。
羽山此刻被數十人圍攻,雖然看起來凶險無比但羽山卻如同閒庭信步,羽山在等,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夠一舉滅掉周家所有人的機會。
具羽山所知,周家還有一位老祖,是六段修為,而此刻院中所站的人最高不過五段,對於羽山而言僅是幾招的事。
但他也明白,周家若不到生死關頭哪位老祖恐怕也不會現身,想到這羽山便準備反攻。
而一旁,被羽山打傷的周若若此刻略微恢複一點,她站在一旁見數十人竟然奈何不了羽山心中便愈發著急,她便站在此處想找一個機會給予羽山致命一擊。
周若若數日前剛剛曆練回來,一回來便聽說羽山殺死周林、周海,而周若若與那二人同父異母,自己母親在生下自己後便去世,之後周破軍續弦便是現在的周家婦人。
而周海周林便是那人所生,周若若打小修行,年僅二十便有了四段後期的修為,之後外出曆練近日才返回,回到家中便聽說父親帶人去劫殺羽山。
周若若自然聽聞羽山本不能修煉但最近不知有了什麼奇遇竟能再度修煉,對於羽山殺死周海周林雖然有些詫異,但她也知道那二人不過酒囊飯袋隻不過因為殺他們的是羽山,是一個半吊子的修士對此有些奇怪,但最終還是把一切歸功到自己呢兩個弟弟廢物身上。
但今夜回來的不是提著羽山人頭的父親,而是那個本應該去死的羽山。
他還說自己殺了周破軍,自己心中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卻是羽山回來了,可是憑什麼,憑什麼一個半吊子能殺死自己高高在上的父親。
他的腦袋不應該被父親提著,放在自己倒黴弟弟的墳前,為什麼,為什麼一個螻蟻還想反抗,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被父親殺死。
羽山輕描淡寫的應對眾人圍攻,注意到一旁周若若此刻雙眼鮮紅,口中不斷說道:“為什麼,為什麼。”隨著口中呢喃周若若體內靈力暴虐,隱隱有突破征兆。
中年女子望見便說:“若若要突破了。”老者臉色不太好的點點頭“情況有些不對。”中年女子聞言問道:“怎麼了?”
老者卻是搖搖頭不再言語。
羽山自然是注意到此刻的周若若麵色青紫,七竅開始緩緩流出鮮血,極為駭人。
忽然周若若身上靈機爆發,從四段後期到達五段,但暴虐的靈氣卻沒有絲毫控製,甚至比之前更加肆虐,周身浮現出一股若有若無的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