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小小鎮撫,管不了多少人,主要是學習經驗的,可要是跟了朱雄英就不一樣了,正兒八經的執掌一萬人的實權將軍啊。
自己進宮的時候就聽說了,朱元璋給了朱雄英一支兵馬的建製,可以有五萬人。
李景隆自小就跟著自己老爹學習將帥之道,現在彆看年紀小,也是已經入門了的,有點本事的。
“沒錯,而且你當了將軍,你爹肯定就會教你更多的本事,你不想早點指揮千軍萬馬嗎?你不想飲馬瀚海,封狼居胥嗎?”朱雄英繼續誘惑道。
李景隆心動了,主要是朱雄英這真不是畫餅,“我想啊,不過學本事這事兒我爹總說要曆練一下心境,為將者必須臨危不亂,說我心境還不夠呢,這段時間沒有繼續教我。”
“那你這段時間在乾嘛?就耗在軍營嗎?這可不行哦,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朱雄英疑惑道。
李景隆搖搖頭,從懷裡掏出了一本書,偷偷摸摸的說道。
“當然不可能乾耗著,你看,這是我總結的我爹的親朋好友關係名單,我這段時間在背這個,萬一哪天有什麼事兒,或者是我解決不了的,馬上找這些叔叔伯伯們,會搖人也是本事啊。”
朱雄英聞言,哈哈一笑,“表哥,你還真是個人才,哈哈,不過言歸正傳,你要不要跟我乾?”
“我乾!我肯定乾啊!不過我得先回家跟我爹說一聲,問問我爹的意見。”李景隆說道。
李景隆也不傻啊,朱雄英作為皇嫡長孫,既是嫡又是長,不出意外未來是肯定會承繼大統的。
這個時候不趕緊打好關係,還等啥。
朱雄英的這個嫡長身份、嫡出血脈就是朱雄英最大的依仗,常藍兩家是朱雄英的天然支持者,受過常遇春恩惠的也得承情照拂朱雄英,畢竟常遇春做土匪的時候,淮西現在這些老家夥們,有幾個敢說沒跟常遇春一起分過贓?
文官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最在意法理了,隻要朱雄英不亂搞,文官大多也都是會支持朱雄英的。
眼下又不是要站隊,隻是打好關係而已,有何不可?
嫡庶有彆,隻要占個嫡字,資源就天生向他傾斜,更彆說是嫡長孫了。
“那你爹要是不同意呢?”朱雄英問道。
李景隆嘿嘿一笑,“那我就給他下強力瀉藥,他一天不同意,我就讓他拉一天!反正他再怎麼防,他都得喝酒,我把府中每一壇酒都下瀉藥!直到他答應。”
聞言,朱雄英想到李文忠在茅房拉得虛脫的樣子,隻感覺渾身一激靈,“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大兒,你就不怕你爹打你啊。”
“切,我可不怕他,他打不贏我,我前兩天還跟他比武了呢,他被我打得認輸了。”李景隆昂著頭說道。
朱雄英卻不信,“你爹肯定是讓著你。”
“那不可能,那時候他拿著一把寶劍,而我呢,直接拖把沾屎,猶如呂布在世,打得我爹直喊認輸我才放過他。”李景隆洋洋得意的說道。
“拖把沾屎,呂布在世?你沒被你爹打死,你可真幸運。”朱雄英一想到那個畫麵就想吐,還是彆去想了。
李景隆嘿嘿一笑,“行了,先不說了,我得趕緊回去跟我爹說這事兒去了,你就等我找你報道吧,將軍的位置就給我嗷,我爹要是不同意,我不僅給他下瀉藥,我還要把家裡茅坑全堵上,恭桶全扔了,讓他沒地拉!”
李景隆說著,趕緊回家找自己老爹商量這事兒了。
此時在家裡看兵書的李文忠突然打了個噴嚏,“阿嚏,怎麼回事?怎麼有種被惦記上的感覺?”
朱雄英看李景隆跑那麼快,也是哭笑不得,但也趕緊去自己的虞王府了。
組建自己的班底,已經刻不容緩了,自己得製定計劃了。
馬皇後送給朱雄英的那個太監就一直陪在朱雄英身邊,朱雄英不問他也不插嘴。
朱雄英回了王府,而沒多久一道聖旨又在京城掀起一陣波瀾,朱元璋竟然把虎賁軍送給朱雄英當親王衛隊了。
這讓收拾東西準備明天離開,返回封地的藩王們羨慕嫉妒恨啊。
這老爺子也太特麼的偏心了吧。
那可是重甲兵,大明隻此一支啊。
正是因為養不起,朱元璋的虎賁軍攏共也就五千人,虎賁軍一人配三馬,人和馬都披鎧甲,朱元璋就這麼送給朱雄英了?
京城剛有點起色的謠言,瞬間被朱元璋一係列操作給打得不知所措,在世人眼裡朱元璋和朱雄英祖孫和睦啊。
老爺子那麼寵愛大孫子。
說人家祖孫不睦的家夥是羨慕嫉妒恨吧。
剛回到自己的王府沒一會兒,虎賁軍的虎符就送來了,常茂三兄弟成箱的東西往王府裡送。
外甥搬家,母妃不在了,舅舅幫著操持些怎麼了?
不管是綾羅綢緞,還是金銀珠寶,亦或者是古玩玉器啥的,反正一股腦的往張朱雄英這裡送。
畢竟用都用不完,送給外甥點又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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